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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還是略微的有些個發黃。

我心裡將呂護士與同桌作了個比較,她遠比同桌更疼我,她是保護我的一棵大樹,而同桌則是依靠我的一根小苗。

李華自己又去了鄉里,將那個曾經給別人算命的老先生帶到了家中,說是要給他好好地補上一課。

老先生也不再戴了墨鏡,來時青褲馬褂地很是精神。

村長在村裡擺了幾十桌,當然憑他自己是作不到的,更多的是村民們自個兒掏了腰包,自個兒將在家作好的飯菜一古腦地搬到了席上,這下熱鬧無比。

二叔同村長一樣好酒,與朋友們打了聲招呼,將十幾個水缸一樣的用了大紅綢子包了的酒罈子擺在了酒席前。

用村長的話說是:“酒罈子很是長面子、很是長了俺的威風。”

酒席剛開始時,太陽十分地烈,所有的桌子都擺在了樹蔭下,人們來來往往互相竄著桌兒評價著別家的做飯的手藝。

這一個好的開始竟然成了以後村裡的一個習俗。

從這一年開始以後每年的這一天,村民們都要將自家的最好的飯菜拿了出來,在樹林裡涼蔭下進行著家長裡短的敘說,感情十分地加深加厚,周圍的村落的村民們也開始效仿之。

不久天氣大變,先是起了風,雲兒很快將天空遮了去,村民們忙不迭地將盆盆碗碗地蓋住了,隨後又瀝瀝拉拉地似乎要下雨,這讓村長很不痛快,校長也嘀嘀咕咕地說天沒長眼。

其實天何來的眼?說天有眼也只是百姓們一相情願地罷了。

這時李華帶著那個會算命的老人也到了,看著天這一變,算命的老人很是有些驚奇,看著李華的眼神用現在的話說全是崇拜。

待村民們蓋好了一切,村長覺得這下這次轟轟烈烈的幾百年未有的大席將隨雨東流了。

校長看著村長也不無遺憾地將手心向上擺了個造型,也很有些個不同凡響。

李華咋晚就算出了今天的天氣,當時告知了老人們。

老人們只是一笑,不是不相信他,而是有句老話叫天有不測風雲不是?這個天的事誰能說的準。

這不省裡前些日子有了個天氣預報,說是當天要下場大大的暴雨,結果百姓們急忙著收了一切,安坐家中等著那個前所未有的雨兒從天而降,誰料這一等就是兩天,而那兩天又是睛空萬里的絕好天氣。

省長受不住跑到了個氣象局將頭兒狠狠地用城裡人的話是瞌了一頓,說:“以後沒事別瞎說。”

那個頭兒很是委屈:“這只是個預報”。

省長又問:“這兩天天氣如何?”

那個頭兒小心地答是:“兩天盡是好天氣。”

省長說:“這還用你講,我看天也看的出來了。”轉身出門揚長而去。

結果第二天,當省長到了省城附近的一個縣裡視察,與民同樂地正在作了個露天的大報告時,一聲巨雷,傾盆大雨將想躲而實際根本無法躲的省長死死地按在了椅子上淋了個上下皆透。

用那個縣裡的百姓的話講是:“省長是隻落湯雞。”

省長大發了雷霆,回去就將那個氣象局的頭停了職,然後憑著重感冒在省醫院躺了一個多禮拜。

這麼大個人物尚不能決定天的事,小華子那是不用再提的。

李華見天一變眾人紛紛地開始避雨時,卻拉著我讓我和那個會算命的老人安心地坐了下來,自個兒將手中的筷子蘸了些個湯汁,在每張桌上隨手如飛地塗畫了起來。

幾十張的桌兒畫了也有個一陣,這時大雨已傾盆而下許多避不急的村民慌忙地往桌下鑽,待到了桌下才發現眼前根本沒半個雨點兒打的下來,於是和著眾人又站了起來好奇地四面看著。

我清楚地看見李華在桌上書了一道道地符號,如同飛馬走獸般地隨著油汁沒入了桌面。

這些個符我稍微地知道一點,那是第一捆中第九篇裡的咒術。

咒術本就是道家的一個大大的法寶,並不是像後來的人們所說是個騙人的東西。

要知道一個符號可是經過了多少代的努力才能定的下來,而且按李華所說咒語只是個輔助了的物事,如果說的或寫的對則與天地發生共鳴,也就是後來在物理課上學的共振,則就能夠改變事物的原來的面目,當然這得需要大的強大內氣將它驅轉。

寫完了符後的李華提著筷子,同小時候一樣哼哼嘰嘰地唱著誰也聽不懂的歌,然後走了回來笑嘻嘻地看著周圍。

早已四處亂竄的村民們在雨中突然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