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有了上次救人的經驗,我和李華倆人聯個手兒即使將人救不活,心裡也知當救不死,不妨一試,只是這運功之法不可讓他人瞧了去。
我於是張口道:“各位叔叔、阿姨,你們看能否行個方便先出門去,不過片時就行。”
旁邊一個年輕的醫生悶裡悶氣地道:“如果這中間出了事誰負責任?”一語已出,周圍的人面面相噓均未出聲。
張玉梅的父親呆了一呆大聲道:“如果在他倆個治的期間出了事,由我一人承擔,她死我也陪著就是了。”言罷,看著我的目光中滿是信任和堅定。
我轉頭看了看李華,相互點了點頭後對所有的人道:“不用如此麻煩,大家在外等候便是,不然亂了可不好收拾。”心裡想的是,有李華在還有不能做的事?且將這些個人趕了出去再說。
張玉梅父親的老領導叫李衛的側過身對眾人點點頭道:“我們不是早已決定了是不是,即然這樣也不過幾分鐘,如果不行還有這麼多的醫生在,那時搶救也不遲,大家現出去吧。”
於是眾人紛紛外出,張玉梅的父親最後帶上門時對我倆緊緊地捏了拳在腰間使了使勁,以示鼓勵。
看著這個老人,我發了愁,什麼也來懂得我倆就這樣被趕上了架要開始一個呱呱叫的過程了。斜眼看看李華,李華也正歪著頭看著我,我勉強笑了笑,李華卻又“咕”地笑出了聲。
“華子,這個事可不好弄,”我輕輕地說道:“俺倆個又不會一丁點什麼醫術,現在回都回不去,這可咋整?”
李華笑著道:“俺真拿你沒法。你明明可以做到的,又愁麼。”
我楞楞地問道:“你說咋辦就咋辦,俺可是一點都不會。”
李華還是笑嘻嘻地用手一指躺在床上的老人道:“你閉上眼靜下心想著她的味道,然後仔細體會她的感受就成。”
我想了想依言閉上了眼睛,在爛蘋果的味道中我沉下心來,進入了一個到處是埿淖的池塘。
塘中到處是大大小小的水管,管中早已讓亂泥堵的是水流不通,而且多處的管子已是被泥堵後讓管中的水撐的薄如蟬翼鼓的老粗,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