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話,相伴著一直走到了村口的老樹下,開始了一天的剪紙生涯。
李華的剪紙根本沒個方式方法,用二虎的說法是胡亂一通,什麼都不是,隨手剪了又隨手扔掉。
二虎很不樂意,這麼多白花花的紙就這樣被扔的到處都是,要過了剪刀,很快地剪了一隻老虎什麼的。
二虎的作法讓李華覺得自已很沒了面子,剛發誓不再與二虎作朋友後又一摟二虎說要給他看著景。二虎本就比李華年歲長些,到也不以為意。
李華這次極為認真地剪了個土鱉蟲兒,放在了一個螞蟻洞前,等了一會對二虎說:“沒成。”又剪了一個再等了一會又說:“還沒成。”如此一遍遍的反覆不已,倒也極具耐心。
時間就這樣在李華的重複的動作中過去了一個多時辰。
正當二虎實在是受不住轉身正欲回家時,李華突然跳了起來,一把抓住了二虎的手臂使勁往螞蟻洞口拉,這讓二虎覺的李華可能要將他餵了螞蟻,頭皮發麻地不停地躲閃,直到李華極為不滿地對他說讓他看土鱉時才放下了心。
二虎敘述時比張叔講的精采,據他說當時他就傻了眼。
一個紙兒剪下來說是土鱉不如說像是個大蛐蛐的四不象正在一口口地吃著螞蟻,當然那是絕對咬不死的,可看著它的認真勁讓二虎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到紙土鱉完全鑽入了土裡才喘了口氣。
李華興奮地不停地圍著螞蟻洞轉個不停,大喊大叫地引來了二柱。
二柱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直到二虎告訴他,他才瞪著眼將手在二虎的頭上來了幾個斤斗,讓二虎十分地委屈。
二柱本來是去地裡取了些韭菜拿回家去做早飯,李華的眼睛可就盯了上去。
用二柱的話說是李華賊兮兮地的雙眼死死地瞄上了他手中的兩小捆韭菜,那雙眼中放出的光都是綠油油的。
二柱是當然的不會將韭菜給了李華,誰成想就得罪了這個小王八羔子。
眼看著李華從口袋中小心地扯了一張紙,沒用剪刀而是用手快速地撕了個鳥兒一樣的東西往天上一拋,一隻大大的用二柱的話說是張開了大大的翅膀同他一樣高的的鷹兒從天上就直直地撲向了他,將二柱唬的是拔腿就跑。
楊家的三兒媳婦看的個真切,當時她正挑了水桶去挑水。
楊家三兒媳婦說:“俺從未見到過這許大的鳥,不停地圍著二柱上下地撲騰,將俺唬的是心驚肉跳。眼見的二柱要吃了鳥兒的虧,隨手將手中的扁擔砸向鳥兒,誰知鳥兒硬是從扁擔的縫隙中不停地鑽來鑽去,還是一定不肯饒了二柱,將二柱嚇的東拐西閃。”
眼見的鳥兒撲上了二柱的臉,二柱奮起將手中的兩捆韭菜全砸了出去,鳥兒十分敏捷地一躲,用尖尖的嘴叨住了正飛向自己的其中的一捆,施施然地飛到了李華的身邊,“撲通”將韭菜扔到了李華的腳下,隨風一蕩,不過是片紙兒飄飄的落在了地上。
張叔正好走到了村口,本想去河裡去取昨兒個下的小二指的掛網,指著今日能有個下酒的菜,眼看著這一幕發了呆。
看見二柱發了瘋似地不饒李華,張叔剛想上前阻攔,卻看見一隻有半個人大的大蟲從李華身邊莫名其妙地跳了出來,將二柱嚇的是怪叫一聲轉身即走。
用二柱的話說:“已不是走了,因為自個兒的腳已完全地不聽了自個兒的使喚。”
張叔也覺的頭皮發了麻,這睛天白日的怎地在村裡出了個大蟲,可了不得了,這以後不知有些個什麼事兒發生。
楊家的大兒子帶著媳婦本來想去村衛生所取些個頭疼腦熱地藥,迎面正碰上大蟲緊追著二柱跑了來,嚇的是大喝一聲,卻不曾挪動了腳步,眼見著色彩斑瀾的蟲兒從自已的身邊帶著“嗚嗚”的風邊跳邊咆哮著過了去,頓時攤倒在地。
楊家大兒媳婦說:“那條大蟲從俺的面前直撲了過去,唬的俺是早已自個兒跑的沒了影,哪裡還顧得上攤在地上的男人。”
當時氣的楊家大兒子酒桌直說:“喝完酒後回去就休了她你,哪裡有個女人不先顧了男人的?”
楊家大兒子的這些話,讓酒桌上的媳婦不停地嗚咽起來。
當時二嬸和二叔正走了來,眼看著一隻大蟲直追了二柱圍著個大樹哭爹喊娘地跑個不住,急忙叫二嬸跑回了村辦公室,不一會,一大堆人兒手拿著傢伙如飛而來。
二叔一把奪了槍,將子彈上了膛,瞄準了大蟲“砰”地就是一槍,將遠處的李華和楊家三兒媳婦唬了一跳,二柱也呆呆地立住了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