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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齊,按老人的話是“初一初五不提刀,平平安安身體好。”

我將早已剁好的餃子餡取了一些,開始準備今天最重要的一件事,包年三十的餃子。

李華昨晚早早地睡了,到我把一切準備齊還沒有起床。不過昨晚聽他說夢話,內容還是猴子和美女的事,這我已經給他講的很清楚了,他還是耿耿於懷。

昨晚二嬸來看李華,帶了兩個兒臂粗細的大蜡燭,說是喜慶,還把他狠狠地誇了去,要不,在千把口子人的炯炯目光下硬是沒人看見他是怎麼進了箱子,可不是能耐了麼。

後來村長又來了,說是擔心有人來找些個不是,又把李華誇的天人一般,還信誓旦旦地說:“初步調查當天光圍著戲臺的就兩叄千口子,問李華咋進的沒人知道,這一定是魔術師作的鬼,那些個人時不時地在冬天就能從手裡變出個花兒草兒什麼的,有時還能將白紙變些錢,是有些個法術的,下次李華離得遠點,別再讓他給攝了去。”

看著老人,村長又道是年三十和校長一起來和老人們過個年。呂護士的母親去世的早,在這隻有這兩人。

老人高興地合不攏嘴,誰不圖個熱鬧,其實誰心裡都跟個明鏡似的,村長這是為了李華,李華在村長心中神似的。

我心中估計著這會兒他們就該到了,忽又想到呂護士,身上又打了個寒顫。

早晨我想了許多,如果村民有來尋事的,我肯定會想盡一切辦法護的他周全就是了,其實在那種混亂的情況下,有些個磕磕碰碰還是難以避免的,萬一有個誰家的孩子傷了,我家也難以推脫不是。

可是任誰轉念想一想,又不是李華尖叫闖的禍,是那個美女的石破天驚的一個長嘯才造成了這樣的結局,她一個那麼老大的人見了李華又有什麼了不得的,非要救命不可,也真是讓人想不明白。

說起美女的那聲兒,現在都好象還在耳邊。一想起來就好象當時一樣,彷彿有把冰冷的刀一直深深地扎向了你的心的最深處在鉸著,那一個劃音象在拿著鈍鐵片在心口上來回颳著,在耳邊“吱吱咯咯”地磨著,讓人不由自主地從心裡向身外揪扯著打顫。

新年了,還是想些高興的事。

天黑下來時,村上的爆竹聲已連成了一片,我也把堂屋的火爐燒的發紅,屋內大襖根本穿不住。

這時候已用了煤,只是限量供應,年三十也就破費點,畢竟這是過去的最後一天不是。

我把兩張桌上的吃喝擺置的差不多時,該來的陸陸續續地來了。

校長和呂護士是最早到的,村長來的時候二嬸一家也到了。

老人們陪著老人在堂屋正中的桌上興高采地用酒比劃著,我們小字輩自是在較矮的桌上拚著肚子,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我起身起入柴房準備下餃子。

剛把爐膛地火收拾停當,呂護士閃了進來,往大鍋內連添了好幾瓢水,讓本來已大開的水迅速平靜了下去,我諤然地看著她不知要做什麼。

呂護士“咭”地一笑走到我的身邊,渾身的酒氣讓我想逃,看著雙眼嬌媚如絲的呂護士臉兒通紅地緊盯著我,我覺的有種心慌慌地感覺,然後被她緊緊地抱了下又被在臉上親了一口,人有點手腳忙亂地不知所措只是站著不敢亂動。然後她橫了我一眼鬆開了手說,水開了,快下餃子,轉身翩翩而去。

我硬是呆怔了好一會才清醒過來,覺得身上被抱的地方熱烘烘的,摸了摸臉使勁地搖搖頭,趕緊忙活起來,待第一鍋餃子被李華端走時,呂護士已在院中放起了鞭炮,是兩千響的。想想被她抱著的時候自己心中還是挺舒坦的。

爆竹響起,屋內的人已高階著酒碗互相大聲地道賀著,二叔的臉通紅通紅地一大口一大口地幹著。

呂護士是我們這桌唯一一個喝酒的人,七八個孩子亂哄哄地高舉著茶碗與呂護士碰著,她也是忙不迭往嘴裡灌。

我還不懂這些,與呂護士一下接一下地碰著碗,只是知道武松打虎中連幹一十八碗酒,看著眼前這些個喝酒的人,他們比個二郎也弱不了多少,大有不夠十八碗就不能過年一般,真是豪氣沖天。

村長端著空碗搖搖晃晃地走到了李華的跟前道:“尕小子,給叔敬個酒,再給叔表演個歌什麼的,讓叔過個新年。”

李華慌慌張張地給村長碗里加滿了酒回頭看著我,臉上愁的眼睛鼻子都團成了一團。

我笑著說:“這還不容易,快表演個魔術給叔看看。”心裡本來想的是他可以在空中飄浮這事。

誰知李華想了想,轉身跑出門,當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