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媳婦會被人說是被女人欺的人前抬不起頭來,女的會被人說是沒能耐管不住男人,總之就是說不會兩下子等同於沒用的人,小孩子會兩下就變的聰明,老年人會兩下就顯得精神,就連紅紅都能將我蹂上兩圈。
二叔一身的好本事,等閒三、四個壯漢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在過去有些個從外地來的帶著紅箍、拿著紅書、要拆了老爺廟的年輕人到了村上,很是將威風擺了個夠,硬說村長是地、富、反、壞、右,要將村長抓走。
二叔不樂意地與他們發生了爭執,十幾個學生樣的年輕人楞是沒在二叔手下過的第二招,按村民的話說是那些閒得沒事的人身體發癢要刺撓地抖一抖,結果全部都趴在了地上。其實後來要不是省裡來的什麼委什麼會的人,老爺廟根本拆不掉。
要說我們村上沒學過武的人恐怕就是我和李華這兩個唯二了。
老人們說是現在已用不上了,文治武攻的時代早已過去了,應學著古人以文章治國了,故對我和李華再未像其他的人家一樣天天地逼著孩子,學著翻個斤斗什麼的。
不村裡村民們有事沒事總喜歡拉開了架式,不管人多人少的地都隨手地來上一、二下,輸了得哈哈一笑,贏了得還的苦著臉兒請吃飯,誰讓他的本事高了不是,因而對比劃後的結果反而看的很淡,用村裡人的話說就是武品充分地展現了一個人的人品,這也與城裡有些個不同,城裡的人太過於些個講究名了。
我眼看著年輕人的拳頭已重重地砸向李華的胸口,這是一招村民們也經常露出來的普通一式黑虎掏心而已,可這個年輕人用在了定定站著的、小小的、瘦瘦的李華的身上,就顯的其人十分的歹毒了,按村裡人的標準這個人的人品不怎麼樣。
我不由對著他們大喊道:“無恥。”可這個時候誰又能指望著他表現個有恥的手法來?
我身後的班主任一聲驚呼,想用力地拉著我衝過去,我死死地攔著了,可接著發生的事也讓早知道結果的我絲毫不弱於他人一樣目瞪口呆。
年輕人的拳頭已狠狠地砸在了李華的胸口,接著聽見的是李華的嘻嘻地一笑的聲音,年輕人手已有些沒入了李華的胸口,接著呆呆地看著李華停了一下,當時我心中覺得這個靜止的時間有個一分鐘,可後來班主任說兩秒鐘都不到,他的身子就突然斜著向後飛去。
只聽的“咣咣”地響聲不斷,年輕人的身子已重重地撞開了三排課桌和櫈子,所有的人都楞在當場。
年輕人晃了晃身剛站穩,又是“咣咣”地向後飛去,接著還未站穩,又是相同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等沒了聲再看那人,已是倒在了講臺前一動不動了。
這時教室內的課桌順著年輕人後飛的方向被撞的分向了兩側,並迫形成了一個通道,有幾把櫈子已是沒了原來的模樣徹底的解體了。
原本位於講臺臺階上的有點像是大禮堂中有個圓邊的講桌在“咣咣”的聲中與黑板所在的牆面重重地撞了一下後,歪倒在了一邊。
李華還是穩穩地站在原地,只不過班主任同我只能盯著他的後腦勺而看不見他的表情。
接下來又是一陣的靜寂,時間像是完全的靜止,這一停頓的時間我覺的怎麼也不會少於一分鐘了,後來班主任說我判定的完全正確,直到橫在凸起的臺階前的年輕人發出了一陣“哎唷”聲,那十幾個人才醒了過來,反而他們的“哎唷”聲遠遠地蓋住了倒地的年輕人發出的微弱的音。
班主任同我一樣地呆立著,我的座位位於班上倒數的位置,班主任被我拉到了最後兩排,沒有被撞飛的東西碰著個丁點,可位於李華前的那十幾人中的大部分未能躲的過去。
來的這些個年輕人,有的被幾張桌子夾在中間動不了得,有的被斜立的桌子頂在牆上的,有的被前面撞過來的人壓在身下的,有的被撞飛的櫈子打在身上不得不蹲下的的,最靠近講臺的那個人被撞牆後斜立著的講桌壓住了他的半支胳膊,教室內是一片狼籍。
李華鬆口氣似地轉過身來衝著班主任和我“咯咯”一笑,班主任一大步就到了我的前面,而門外又是一陣吵嚷聲傳來,班主任張開雙臂將我和他華擋在了身後。
校長陪著張玉梅的父親不停的說著話走進了教室,看著眼前地景,也一下靜靜地站在了門口再也挪不進腳步。就是他們想進現在也無法做的到了,地上橫七豎八的人和桌櫈早已擋住了他們的路。
下午的課沒有上成。
在那個連連後飛的年輕人的努力下,共有八、九張課桌兒在教室內經過親熱的、相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