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給於了無限讚美的當時的村長真是不同凡響,在周圍村長們的嘲笑聲中,招回了所有的外出的人,進行了一番周密的佈置。
村長行先是派村民用了白灰將村裡村外分了三道防線,然後將各家的雞鴨進行了統一管理,又取了已不讓使用了的六六粉兒將村裡所有的角落灑了一個遍,然後配屬給了赤腳醫生十數個村民每天開始在村子周圍噴灑消毒的水兒。
接著村長又派了三十個村民分別在黃老、校長和二叔的帶領下去了附近的縣城尋找著一切可以購回的黃老書寫的藥方上的中藥。
有藥還要有保障,村長最後硬是恢復了村民兵排開始了晝夜的巡邏,其它相鄰的村民們要想進得了村先得過了赤腳醫生這一關,這下村長在外的名聲顯得極差了。
後來這事了了以後,已是鄉長的村長心疼地說這些事將他多年給村裡集攢的財富全化成了流水兒,不過頭一扭又說是,值。
村長的這一大動干戈讓所有的村民們都自發地組織了起來。
村民們很是自覺地開始維護著村上的所有的一切財物。
學校停了課,孩童們每天的體檢讓紅紅忙的是腳不沾地、手不拾閒,每天天黑就又回到了我的家中,讓我不停地給她捶肩揉背,李華也總在一旁呵呵地嘲笑我,紅紅沒多餘的話,直接高舉了很是有勁的手,讓李華的頭上吃了一些個大大的板栗。
當疫病爆發時,村裡已是有了幾大車的藥兒。
幾十口的大鍋整齊地立在了臨時作為分藥的原來學校的操場中,柴薪已是堆集如山。
十數口立在學校教室內的大水缸在二柱的照看下一天一換水。
二嬸領了一些個妮子和娘兒們在老黃和赤腳醫生的指導下,縫製了上萬的帶著藥沫的口罩。
村口的橋上用很大的圓木新立了很是結實的攔杆。
民兵們也已是近半月沒有放的一個人兒進出,村上早已是作好了一切準備。
李華進了山,這一去就是近半個月,讓我心裡有了些個著急。
村長沒事天天地來我家中報道,說是看到了我和老黃可以讓他有些個踏實,不過這個踏實對他還不是十分的,因為李華還未回來,他還未見著。
在村長領著村民們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後不久,縣長開了車兒被正在值班的、楊家的三個如狼似虎的兒子死死地擋在村外。
村裡的村民們聽了縣長所說,才知道外面的村落已是成了一團亂麻。隨後大批的鄰村的村民們在他們各自村長的帶領下陸續抵達了村外。
村中小學的操場上隨即升起了股股青煙,一口口的大鍋中的、泛黑的藥水在村民們的、相互不斷的吆喝聲中翻起了滾滾的浪花。
其實李華進山之前早已讓村長安排了二叔在村口外搭起了長有半里的涼棚,當時還讓二叔很有點兒摸不著頭腦,家家戶戶都有著住屋的今天,要這個棚兒幾乎是個多餘的事兒。
當二叔看見鄰村的村民們扶老攜糼地前來尋藥而半里長的涼棚兒頓時滿滿地住了人後,二叔心中已將李華看成了神,對於神的吩咐又豈能打了折扣?於是盡心盡力地照顧著外來的每一個人,並自作主張地在村口也立了鍋兒,燒著綠豆湯兒什麼的給村民們解渴、避暑。
楊家的三個兒子將村口牢牢地守了,對於外來的村民,他們無不盡責地給與照料,可如果有人想進村那是萬萬不成的。
村民們知道當時他們將縣長也毫不客氣的阻於村外,更何況是小小的百姓?於是倒也聽從了指揮,隨著人兒越來越多,人們反而安靜地住了下來,有了村民兵排的強制,倒也不置於讓村長亂了陣腳。
那天縣長經過了多達十種的體檢,用他的話說是他用了進中南海一樣的氣力才進得了村裡,與村長見面後,要求村長儘可能地安排外來的人,而他也早已頂不住縣城裡的人山人海。
其實,縣長早聽說村裡已有了妥善的按排,可因當時省長並未將此事太在意,也就沒個準備了,後來當縣裡亂成了一鍋粥時,才想起當初村長彙報的意義,這才驅車趕來要求村裡為縣裡分憂。
縣長在從縣裡出發時已是向我們這個鄉里通告,附近的村民們可向我們村集中。
這下可好,村外頓時又成了個縣城模樣,只是沒有些高樓而已。
不久後,省裡派來的一些大醫院的醫生們帶著些花枝招展的、漂亮的女護士們進駐了村衛生所,引起了村裡的一片轟動。
紅紅在省裡的護士們抵達時已幾乎成了編外的人員,根本進不了衛生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