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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兇險當夜我睡在了屋中沒有回學院,客廳裡有的是沙發,我和沈冬梅的父親便一人躺了一個,沈冬梅卻是進了翠翠的小屋與翠翠住了,一宿無話,天大亮時我方才睡著,不過翠翠知道我應回校上課將我從睡夢中搖晃醒,匆匆的洗了把臉後即奔了學校,惡人們行事向來是選在月黑風高的時候,這大天光的想來他們也不敢公然下手,再想想翠翠的身手便也放下了心來。

第一堂大課是高等數學,數學課本就是中學課程的延續,不過是從導數和微積分開始了新的里程,如果能將它學完便基本上能夠將人世間的一些現像加以推導論證了,依著老師的說法是學完後足夠用了。

第二堂課是物理,物理課似乎與中學所學的內容有些脫節,從一開始即是論述著一套全新的內容,不過到是與數學緊緊的結合在了一起,所有的計算均是以導數和微積分來求證,我試著用中學的物理知識來解釋計算的過程,不過也能得到相同的結果,看來天下萬物本身即是完全相通的,只是不知道最後是不是由一個完整的定律來敘述天地大道的至理。

中午時我並未與同窗們過多的言語,只想著翠翠他們在屋中可不能出些事,下午又是些自習課上還是不上全在於自己的自覺性,所以直接行出了校門,順著街道向屋院快步而去。

方轉過了街角即聽著不少的人正在亂亂的吵嚷著什麼聲音遠遠的傳了過來,心裡頓時有了些緊張,急行幾步即看見不知有多少人正圍著我和翠翠租來的大院,一個個似乎怒火沖天的正向著院門衝擊,院門上包著的鐵皮也被拳棒擂的“嗵、嗵”的響個不停。

“住手,”我大喝一聲然後飛奔到了院門外的街道上,看著擁擠成一團的人們似乎並未聽見我的喊聲,於是將人群奮力的推向兩旁,閃身站在了院門前。

“你是什麼人,敢來管我們的事。”一個年歲約四十開外的中年人看著我怒氣衝衝的道。

我並未出聲應答,只是冷冷的看著中年人和在他身後不停的擁擠著穿著花花綠綠的十分怪異的人們心裡飛快的盤算著,看來今日的衝突是不可避免了,也不知這些人是什麼來路,如果是普通的百姓我出些重手那真是有違我的本意,如果是惡人我出手輕了也太對不起自己這一身的本領,還是聽他們說些什麼再做判定。

中年你見我未回答他的問話臉上怒氣更盛,對著我大聲的喝道:“問你的話為什麼不回答?你當我們是好欺的?快閃開別妨礙我們捉人。”他身後的人們更是亂亂的吼叫著似乎想要衝上前來將我撕扯的粉碎。

我笑了起來,如果此人能從翠翠手中將人帶走那可是個天大的笑話了,只是還不瞭解他們從何而來,還是問問清楚的好,於是看著中年人大聲的問道:“你們要捉什麼人?有事還是去公安局的好,讓他們來解決問題不是更好麼?”

中年人聽了我說的話明顯的一楞,臉上頓時有了些猶豫,看來他心裡也是有了些回退之意。即然這樣不妨再善加開導讓這些人散去就是了。

看著中年人我依然笑著道:“俺已經報了警了,要不了幾分鐘公安們就會來了,你們還是離去的好,有會問題由公家來解戲決不好麼?”

中年人怔怔的看著我,在他的身後那些亂亂叫著的人們也安靜了許多,不少的人開始交頭結耳的說起話來,看來他們並非大奸大惡之人,說不定是那個道姑鼓動而來,當然也免不了利益的驅使。

“這位小兄弟,你是外來的咯?”中年人看著我沉著臉道:“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咯,我們這是應人之邀而來,這個院子藏了一個胖女子,那女人是別人好不容易才娶的婦人,她這一跑別人的錢可就算是白花了,你還是讓開咯,我們覺不侵擾主人家帶了人就走。”

我心裡有些錯諤,並未聽沈冬梅說起與人婚約的事,可是昨晚只有那個道姑與我相交談,看來這些人是上了他人的當了,紙約之說定是無稽之談,想的明白些說不定正是那些暗地裡對少女使些手段的人尋的個藉口,即然這樣說起那我也不妨扯個慌言即是了。

“你們一定弄錯了,”我看著中年人平靜的道:“你們一定說的是冬梅,俺是昨晚才尋到她的,她已經病的太重了,俺才將她接了回來。她可是俺的媳婦怎麼這會又成了別人的了?如果真如你所說的委託你們的人與她有婚約最好先弄弄清楚,如果冬梅真的是那樣做了她可是犯了重婚的罪,你們還是瞭解清楚再來的好”。

中年人頓時怔怔的看著我,然後扭回頭在人群中尋找著什麼,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人群最後面一個年輕人正拉了衣領捂了半張臉向院門張望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