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內的拉極筐盛了一筐筐的抬下樓倒入樓側水泥紅磚修成的很大的拉極池內,然後將亂置的床歸了位,將室內的物品重新整理後時間已過去了近兩個小時。
“莪的個神哪,”周建華長長的喘了口氣聲音顫抖著看著我們幾人道:“可是將莪嚇個半死,半夜時外面吼叫的聲讓人聽著似乎有幾十個人,那些磚塊砸門的聲音幾乎就像是幾十把錘同時敲門,‘聽聽咣咣’的真是過年了。莪沒敢亂動,也不知怎麼有那麼大的力氣,拖著床就頂了上去,一個還扛不住只好一個後面再頂一個,一個旁邊再加一個,自己躲在最裡面聽著外面亂亂的漫罵聲,聽聲音好像有斜對門的韓陽。”
我頓時全都明白了過來,那個東北的韓陽同學還真是氣量小到了極點,人品更是差的讓我有些反感,此人這般作為想來是不服輸,當然這也說明他已是知道了我的去處,這一時也不知今後如何再能與他相處了。
想了想此事還得有個瞭解,不然那個人不像是省油的燈,也許還會再來這麼一次偷襲的事件,不如干脆將此事現在處理乾淨,要不開了學可就沒多少時間去操心那些雜事了。緩緩的站起了身向著門外而行,身後幾名同窗還在小聲議論著夜裡曾發生的事,周建華看起來也已經恢復了常態,說出的話也自然的連貫了許多。
徑自行到了斜對門前,抬頭看了看門號是三零四,伸手推開了虛掩著的門裡面煙霧繚繞。不過也能看的清的那位可愛的同班正躺在床上蓋著大被,一口一口若懸河的抽著香菸,在室內還亂亂的坐著些看來是高年級的學長們。
韓陽看見我進了門頓時有了些驚慌,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在其它床鋪上坐著的七、八個人有五、六個紛紛站起了身,一個個瞪著眼兇狠的看著我。
“你給俺出來,”我冷冷的看著韓陽大聲的道。
在左手邊的下鋪一個一直坐著的年輕人飛快的跳了起來,手中持了一個茶杯猛的向著我的頭上狠狠的砸下,我幾乎身子未動伸手緊緊的捏住了他的手腕停在了空中,然後抬腿一腳即將他踹入了床裡。
“就憑你們幾個?”我嘲笑的看著韓陽道:“如果俺昨夜在宿舍內住了,俺可以明確告訴你們,你小韓陽就是再喊上一、兩百個來也不是俺的對手,結果也是一個個的躺在地上喊娘。走,出去,這裡的公家的東西可別敗在了你的手裡。”
一個個頭幾乎與我相近的校友大聲的道:“你將醫藥費賠了我們也就不再為難你。”口音仍是東北的腔調。
我笑了起來:“就你?告訴你,什麼醫藥費你也別想,”然後扭頭看著韓陽道:“你昨夜的勁哪個地介去了?你不是兇的很麼?”
韓陽先是有些驚恐,不過臉色漸漸的平靜了下來看著我橫橫的道:“你個丫的能的很,我打不過你可還不信幾個人打不過你,你個小娘養的。”
聽著他口中仍然是不乾不淨的話,我這時幾乎瞬間失去了理智,側轉身來已是行到了他的床邊,耳聽的身後風聲呼嘯知道有人想從我的身後偷襲心中大怒,這些人的品質當真是差到了極點,最起碼的作人的道理也不懂得如何就能考入這座大學?學校內的學生們的生活風氣看來也好不到那裡去。
看也沒看的順著聲音來的方向一腳反踢,只聽的一聲慘呼和身子生生的撞到牆面的聲音,頭也未回根本予理睬伸手一把抓住了韓陽的肩頭,雙臂一使勁已是將他從宿舍內的桌面上橫著扔向了宿舍門,隨後是“呯咣”的聲音亂亂響起,想來那個韓陽已是重重的摔在了門前,耳聽的另外幾個人大聲的呼喝了起來,遂扭轉身一個個的盯著看去,幾個年輕人手中已是亂亂的握了些茶杯、拖把之類的物事。
“這事你們最好不要管,如果你們也與他一樣作些惡事,俺也不會饒了你們,滾。”我對著幾人冷冷的大聲喝道,然後大步繞過了桌子到了韓陽的身前。
韓陽狼狽的從地板上爬了起來,一臉痛苦的呆呆的看著我眼中盡是懼意。
此時門外已是有著不少的同窗門正擁擠著,想來是聽見了聲音跑過來看看到底發生了何事,不過我隱隱的能看見幾個同窗正在門前晃動的臉上都帶著些開心的笑容,看來這個韓陽還真是讓同窗所厭惡了。
“你個小娘養的竟敢對我的兄弟動手。”立在桌側的一個看似學長的年輕人大聲的喝道,然後揚起了手臂手中的玻璃茶杯已是向我疾飛而至。
看也沒看,反手將側面飛來的茶杯凌空一把緊持在了手中,然後轉過身來看著那個年青人手一吃勁,玻璃茶杯已是在手中“嘩啦”的碎裂成無數的玻璃渣,在門外同窗門的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