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琴把右手對著琴絃隨手一揮一串音符如流水般蕩然而出。
“這山望著那山高呀那山長滿了紅櫻桃,這山望著那山高呀那山長滿了紅櫻桃,哎,櫻桃好吃麼果兒難摘麼姑娘好看麼口難開。哎,誰給那事個誰給那事個誰給那事個山山皮牙子。”
我頓時有些疑惑,對於他口中所唱出的詞根本無法聽的明白,這時聽得馬嘯輕聲的與另一位同窗小聲說著話,“是新疆民歌,聽他唱過很好聽”,“太長了,似乎怎麼唱都唱不完。”
“愛你愛你我真愛你呀拿個畫夾畫下你,愛你愛你我真愛你呀麼拿個畫夾畫下你,哎,把你畫在那吉它上呀麼又抱吉它我又抱你,哎,誰給那事個誰給那事個誰給那事個麼山山皮牙子。”
看著李力一邊在坐著的同窗們面前來回走著,一邊彈著吉它大聲的唱著,他的表情顯的他似乎已是沉醉在了自己的歌聲中,只不過我始終不明白他歌曲的後面那一長串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李力不停的唱著歌,雖然他的嗓音也極具誘惑力可是他的歌也明顯的太長了些,反反覆覆的唱了十幾段也沒見他停下來,不過歌詞的一些內容很是有些外域的特色,讓我很輕易的能夠產生足夠的聯想,在極西邊的沙漠中一群身著了些奇異服飾的人們正載歌載舞,快樂的圍著火堆扭動著身體、伸展著臂膀,表現出他們自已無限歡喜的情感。
大約十幾分鍾過去後李力才總算是停下了他的歌聲,在重重的一連串音符後手又放在了胸前對著同窗們彎了一下腰,陣陣的掌聲在教室中響起。
雷建設大步行到了臺前,看著同窗們大聲的道:“第三個節目,舞蹈,踏青。”他的聲音還未落地,六個胖胖的女同窗們已輕搖著身子邁著碎步行到了臺前,一個個雙手中均持著一雙小小的響板。
一個女同窗輕輕的將手中的響板一捏,隨著一聲脆脆的“嗒”音,女同窗們開始了她們的節目,幾人排成了一條線輕扭著有些顯的粗壯的腰身,在極有節奏感的“嗒、嗒”聲裡緩抬腿、慢行步、手臂舒展著,似乎行走在了漫山遍野的青草地裡,看著四處的景緻時時展現出一些驚喜的模樣。
看著女同窗們盡力的想要表現出大自然的柔美,我能夠想象出她們所要展示的是種什麼樣的景觀,在山坡林前綠草地中,一些少女們正盡情的說笑著行走在彎彎曲曲的山林小道之中,藍天白雲襯托著她們娥娜的身姿,溫和的陽光輕輕的披在了她們的身上,一時是人在景中還是景在人旁也真是無法說的清楚了。
隨著一陣急促的“嗒、嗒”聲,女同窗終於展現完了她們用身體表現出的春天的氣息,然後向著同窗們亂亂的揮著手,在山呼海嘯的掌聲和亂叫聲中行下了臺去。
接下來的表演是魔術,不過看著年紀不大的同窗手持著熊熊燃燒著的紙板,從他的口中不時的噴出一股接一股的火焰,翠翠一直不住的驚呼著,讓我也有了些緊張。
王明明不知從何處尋來了一個輪子的腳踏車,身子一縱即高高的騎在了車上然後在不大的空地上來回的轉著圈,同窗們對於他的表現表示出了強大的興趣,單輪車每一個轉彎每一次的後退都帶起了熱烈的掌聲。
趙建、趙國兄弟倆人寬著腿模仿著粗獷的蒙古人摔交時的一些動做,不停的跳躍著,然後擰在一起又跳著分開,只不過他們的形為有些誇張,惹的同窗們時不時的爆發出陣陣的笑聲。
周建華使了極好的一手撲克牌,在眾人們的目光下時不時的如同拉起了手風琴一般的將一摞牌扯開壓緊,然後隨手散去,竟然左右手沒個完沒個了的出個不停,如果以撲克牌的數量來計怕不已有了好幾付了,同窗們的掌聲更是熱烈。
我細心的看去,見周建華不時的飛快的以一隻手誇張的動作作了掩護,另一隻手不停的從身前身後取出早已備好的牌,然後裝做還是原來的模樣從手中分出後撒向同窗們,一時不由的笑了起來,看來真正的魔術也就是如此了。扭了頭看著翠翠,似乎並不在意場中周建華的表演,頭靠在了我的胳膊上有些昏昏欲睡的樣。
隨後歌曲舞蹈一個接著一個的演了下去,看看同窗們一個個臉上有了些疲憊已沒有了開始時的熱切,想來時間過的太久,看了看錶已是近了十一點鐘,平時已是到了睡覺的時候了。
當一位女同窗唱完了一首歌后,雷建設依然一付精神抖擻的樣在稀稀落落的掌聲中快步行到了臺前,大聲的道:“聯誼會到此結束,接下來將要舉辦舞會,大二、大三的學長、學姐們將來參加,請同學們一起狂歡。”
雖然雷建設的聲音極具渲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