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不是如他所說我一直十分的懷疑,那股風也真是太過於了得了。
選修課基本上是在新蓋的佔地面積不小的階梯教室內上了,我選修了七門課,主要的目的還是積累學分,宿友們被我逼迫的也只好每天愁眉苦臉的陪著我高高的坐在階梯教室的最後面的坐位上,也不知他們聽進去了多少,但願他們一個個都能順利的拿到那個幾乎不太可能拿到的學位證書。
元旦放兩天假,同窗們似乎都狠狠的喘了一口氣,據說要舉辦一個什麼聯歡晚會,我沒有任何的心思去參加,不過馬嘯說將要組建一個小樂隊,他的一個表親戚送給了他一套完整的打擊樂器讓宿友們抽個時間一同去取回來,我便也同意了,儘管我根本不懂什麼樂器甚至看不懂五線譜。
晚上同宿友們在屋中狠狠的喝了些酒,馬嘯不知去了何處,雷建設、周建華、劉一水、劉光明、範軍、黃雨燕、鄧曉霞、陳如君幾人均是十分放蕩的在屋中大呼小叫揮撒著心中的一些空虛,一個個不停的說道著現實的大學與過去心中所想的根本是兩樣東西,如果早知道是現在這個模樣還不如在家中扛包掙些生活用渡了,聽他們說趙建和楊嵐、趙麗和趙國四人花前月下去了,看來那四個人不過是在尋求用來填滿心中空虛的情感罷,才上了大一如何知道今後的去向,談些情感的問題也不過是虛渡些時光。
晚上近十點時院門猛然被人擂成了一面大鼓,聽了門外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