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就不客氣了,”王廳長眯著眼看了一下眾人緩緩的道:“在你們的帶領下山村忽忽悠悠的過了幾十年的窮日子,年年吃反銷糧、年年吃國家的行政補貼,現在百姓們自個兒起來改變了生活與你們何干?你們為山村做了什麼?電力上幾次三番的刁難,最後讓百姓們自己出錢自己拉了大電,你們臉紅不紅?自來水多少年都沒進的了鄉,多少百姓吃井水河水的得了病你們看過一個麼?就那樣還要層層的阻攔,你們的心虧不虧?修這條大道可真是造福了一方,人家未向你們要錢就算是好的,可你們還要收些費用,你們的良心哪裡去了?”
李省長滿臉怒氣的大聲道:“你不過一個小小的廳長,你懂什麼?誰給你的權力同俺這樣說話?”
王廳長似乎沒有聽見李省長的問話,依然不疾不徐的道:“俺粗粗的算了一下,光是修道就要化上個兩百多萬,這還不算是一路上的賠付和佔地費,電力上這條大電實際投入不會少於八十萬,山村改造不會抵於四百萬,河道的修整、山林的恢復、村村通暢的交通、家家方便的用電,給省裡帶來的經濟收入每年不會少於八千到九千萬,這還只是一個村,如果全省的村都能這樣,俺看共產主義可真的就要實現了。”
有幾個笑了起來,臉上是一付輕鬆的模樣。
“俺看未見得,”一個滿頭白髮的老人搖了搖頭道:“現在不是實現與不實現的問題,是兩知路線誰存誰亡的問題,雖然百姓們的生活看起來是好了些,可是資本主義本身就是靠吸取了百姓們的血汗才長大的。你們不要忘了,多少年來俺們一直在反對什麼支援什麼,那表示俺們的行為是不是還能代表絕大多數的百姓的利益,這是個原則性的問題,根本用不著再在這裡討論。”
第二百零九章 希望
天已是黑了下來,會議室內依舊是燈火通明。
我已能完全的明白了省長和副省長兩人各自代表了兩股不同的勢力,在會議室內的爭執是新老兩道大潮的相互難融的碰撞和衝擊,至於到最後誰能取得勝利,我這個砝碼將將舉足輕重。不過我並不想就此加入他們之間的戰爭,無論誰得勢我也只是個平頭的百姓,最後還是過著自己平淡的生活。
紅紅眨著大眼一言不發,臉上也並未有太多的驚奇,很平穩的坐著看看這上看看那個,似乎早已知道這些事的發生,對於每一個人的想法也很瞭解,看來她已能勝任了自己的角色,想來她也是不太容易,我就無法適應眼前的局勢。
雙方的火藥味越來越濃,王廳長與李副省長兩人幾乎是臉紅脖子粗的誰也說服不了誰,我怔怔的看著他倆人如同鬥雞似的又拍桌子又跺腳,大聲喊叫著根本沒有一點點的風度,甚至開始了人身的攻擊,各自將對方上五代下三代的老底子全翻在了桌面上,一些人已是偷偷的笑著在看著笑話,劉東亮面含著笑容手拿著鋼筆不停的在本子上奮力疾書著。
正當人們為村裡是不是該辦些企業爭論不休時,呂村長終於笑眯眯的出現在了會議室的門前,然後看著眾人道是為了讓領導們更好的工作、更有精力為民操勞、更有心情為民辦事、更的氣力加些夜班,代表村中的百姓們前來表示問候並準備了加班的餐食請領導們一定要吃飽了飯,不然怎能對的起百姓們的一番情義,當然如果不去百姓們將會傷心到了極點,會晚上睡不著覺、白日裡沒有再去勞動的心情。
聽著呂村長我未來的大人的話不由的覺的十分的有趣,在他的話語中當真是飽含了無比的真誠和濃濃的情感,如果我是個領導也不會忍心拒絕他這不算是過分的要求的。
省長笑了起來,扭了頭看著我道:“你家的老人可真是了得,看來俺們非得要去享受了,好罷,俺們走。”說完站起身來帶頭向外行去,我急忙隨在了他的身後,劉東亮也笑呵呵的拉著王廳長向門外行去,七八個人緊緊的跟了,爭吵便暫時停止了下來。
李副省長和環繞著他坐著的幾個人怔怔的看著一時不知該怎麼辦,想來他們不允許我們辦些個企業,現在村長來請客吃飯他們如何又能放的下面子了。
走到門前省長扭頭看著副省長一笑道:“老李,爭歸爭,飯還是要吃的,也不知村裡新請的的大師傅做的飯合不合你的胃口,俺倆人今天就嚐嚐?他們這裡可有好酒,來之前俺就聽說了,據說是五糧液,還是最好的那種,別坐著了,走罷。”
李副省長怔怔的看著省長忽然笑了起來,長身而起對著其他幾個仍坐著的人大聲的道:“走,讓俺們去體會一下村民的心意。老張,今天有酒,你可得多喝些。”
姓張的中年人笑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