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凜然的壯士一般。
“喝!”
“來吧,你們這群奉天派的烏合之眾,除了幹一些卑鄙無恥之事,也不會幹別的了。”
“沒錯,兄弟,哪怕我們鐵扇門還剩一個人活著,也不會讓奉天派的人懂你一根毫毛。”
“哈哈哈,鐵木,想不到你竟然有這麼厲害的兄弟,怎麼不早些引見啊。”
鐵扇門的人全都擁了上來,把秦琅圍在了中間。
“這,這···”秦琅看著圍過來的這些人,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了。這些人最差的也是神心期小成,可以說是一個門派裡的精英了。尤其是對一個普通的門派來說,幾乎可以說是青年一輩的全部力量了。
“這個鐵木,真是聰明呢。”秦琅看了一眼鐵木,瞬間就明白了他的心思。
秦琅剛想離開,可是奉天派那兩個傻叉竟然叫囂著不放過秦琅,真是愚蠢至極。誰都看得出來秦琅的實力遠遠超出了表面上的修為,舉手投足之間鎮壓三個神心圓滿之上的強者,這可不是運氣好就能做到的。
換做其他人,巴不得秦琅這樣的大敵趕緊離開。
可賴得快跟瞿得慢在這麼多人面前,顏面掃地,奇恥大辱啊,這讓他倆已經失去了理智。竟然想著藉助門派的力量來找場子。
鐵木何等精明的人,立刻就站在了秦琅的身前,雖然他知道,秦琅的實力根本不需要自己的保護,但是樣子還是要做的。這樣的話,就逼得秦琅跟自己站在了同一條戰線了。
不過對秦琅來說這也無所謂,兩邊的人都跟自己沒恩沒怨,但是真要打起來,秦琅倒是更願意幫鐵扇門這邊。
因為賴得快跟瞿得慢這倆人的名字實在是太難聽了。而且最初偷襲自己的人也是奉天派的人。
還有一個原因,自己與鐵木的對話其實並沒有第三人聽到,僅僅就是鐵木一句:“想要動我的兄弟,先從我的屍體上邁過”,就因為這一句話,鐵扇門的人竟然全都圍了上來,把自己護在了中間。真把自己當成了鐵木的兄弟了。
“最起碼,鐵扇門的人,都是些重情重義之人。”秦琅心裡暗暗說道。
“這位朋友,真是抱歉,我也是迫不得已出此下策。我們辛辛苦苦得到的寶貝,卻被這奉天派盜走,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朋友你修為驚為天人,若是能夠出手相助的話,我鐵扇門定然感激不盡,事後,以重禮酬謝。”鐵木回過頭,一臉歉意的對秦琅傳音道。
“無妨,我也看這些傢伙有些不順眼,遇到我算他們倒黴了。”秦琅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往前邁了幾步,走到了隊伍的最前面。
“你們搶走了鐵扇門辛苦得到的寶物?”秦琅低聲的問道,聲音不到,卻穿透了層層虛空,傳入了每個人的耳朵裡,如同洪鐘轟鳴一般,一些修為較低的弟子只感覺耳膜生生作痛,趕緊捂住了耳朵。
僅僅開口一句話,秦琅就將奉天派的人全都鎮住了。
“這,這是何等修為?僅僅一句話,就讓我如遭重擊般?”一個修為較低的弟子臉色蒼白的往後退了兩步,驚恐的望著秦琅。
“這,這難道是天心強者麼?天啊,我們怎麼這麼倒黴?竟然會招惹這等強者?”
“不可能,那鐵木怎麼可能有天心強者級別的兄弟,絕對不可能。此人一定是藉助了某種強大的法寶,才得以以聲音震懾我們的心神。”
“沒錯,大家穩住心神,千萬不要被他破了戰心,戰心一破,氣勢就破了。”
秦琅冷冷的望著奉天派的人,眼神來回掃視,最後停留在了一個不起眼的男子身上。
這個男子穿著一身灰衣,個子不高,站在隊伍的角落裡。臉色蒼白,一臉的驚恐,似乎是被剛才秦琅的聲音給震懾到了。
可是秦琅卻發現了此人的不尋常,他雖然臉上看起來驚慌,但眼神裡卻是透露著堅毅,更有著無邊的深邃。旁邊的人時不時的也在偷偷的用眼神瞟向這個人,似乎是在等候他的指示一般。
“你,出來吧,你是奉天派的首領吧?”秦琅指著那個灰衣男子,淡淡的說道,說話間,屈指一彈,一道元氣迸射而出,急速的飛向了那灰衣男子的面門。
“哼!”灰衣男子臉上的驚恐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冰冷的表情,他猛一抬手,一道劍光飛射而出,與秦琅的元氣碰撞在了一起。
“快散開!”灰衣男子瞳孔陡然放大,大聲喊道。
轟!
已經來不及了,他的劍光與秦琅的元氣撞到了一起,如同兩顆威力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