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向3名忍者……對付阿加的近身搏擊,3名忍者只能手忙腳亂的用刀柄阻攔阿加的迅猛攻勢……兩名忍者手裡的長刀瘋狂的砍向看似手無寸鐵的豹刃,以為在自己這樣的決斬無敵的攻擊之下,豹刃這個手裡看不見武器的傢伙一定會力劈於武士刀下……可是他們萬萬沒有算準的是豹刃才是這群人中最厲害的人;高舉的武士刀還沒來得及劈下,兩道仿似來自地獄的黑光從這名冷峻的東方人的手中激射而出……“不好……他用的是暗器……”一個念頭從兩人的心裡升起……正想回刀擋開激射而至的飛刀,可是空中的兩道黑芒在瞬間加速,一不可思議的角度詭異的鑽入了他們的咽喉……全身的力氣象被強大的抽風機抽空的感覺,兩名臨死都沒能想明白,居然有人在這樣近身的攻擊中居然還能用飛刀攻擊……腦袋裡一片黑暗,捂著自己力量消失的卻口,緩緩的倒在了地上……
阿加的攻擊讓那3名忍者只能用刀柄手忙腳亂的抵擋那一記記的強烈震撼,光頭可輕鬆透頂了,不停的觀望著被阿加一個人裹在戰圈裡的三名忍者……“好機會……”光頭的帶齒鋼錘猛然間出手了,如同死神鐮刀般的敲向一名正擋住阿加攻擊的忍者頭部……阿加的力量太大了,這名忍者在和他對抗的手中感到一陣如同電擊的痠麻感,沿著自己的胳臂而上,正在冒冷汗間,頭部突然傳來一陣雷鳴……“難道屋裡也有雷擊?”接著就傳來一聲頭骨碎裂的聲音……整個頭蓋骨被砸開,象一隻破碎的西瓜般四分五裂;腦漿飛濺向周圍的物體……其中一團腦漿真好飛濺到他的另一名忍者同仁的面部,讓他的雙眼被這團帶著熱乎乎的物體掩蓋住;還沒來得及伸手去檫拭一下,阿加的拳刺已經把從他暴露的胸腔中穿入……“啊……”被人破膛的感覺是人都無法忍受的疼痛;這名忍者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滑落當地……阿加的手還沒抽出,僅剩的那名忍者瞧準了這個機會,武士刀如同秋風掃落葉一般劈向阿加的脖子……眼見阿加已經沒有時間再回手格擋了;可是他忘了光頭還空閒在一旁,光頭的鋼錘敢在武士刀落在阿加脖子上的瞬間,格擋住了他全力的一斬……阿加的右腿如同毒蛇般的劃出一道殘影,踢在這名忍者的小腹上……練武之人的全身最為薄弱的一點就是自己的丹田部位;一但擊實輕則喪失全身武功,成為廢人;重則一命嗚呼……阿加可不是什麼武者,可以和你講究武德什麼的屁話;他是一名殺手,他知道在最斷的時間,用最有效的而方法來收割別人的性命……他的這一腳幾乎已經用上了全身的氣力,他疼狠的是對方差點要他的小命……一大團的鮮血夾帶著碎裂的五臟六腑從忍者的口中噴出,阿加的腳已經洞穿了他的小腹,由於用力過猛,阿加的腳一時無法收回……
“小心……”豹刃一聲利喝,一把小飛刀激射向阿加的頭部……“難道豹靈要殺我?”阿加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當……”一聲脆響,在阿加咽喉部位不住十厘米處響起“他們暗中還有忍者……”豹刃的飛刀碰上一枚標準的忍者四角飛鏢,並讓這枚飛鏢在他的力量下脫離了原來的軌跡,被釘在阿加不遠處的一張翻倒的酒桌上……“好險……”阿加在短時間內躲過了兩次差點使自己喪命的攻擊……帶著一頭的冷汗,象著豹刃裂開嘴一笑……
“回來……他們暗中的忍者快要發動攻擊了……”豹刃淡淡的說……“八嘎……一群廢物,全體攻擊,男女都要死……”眼見自己明處發動攻擊的手下,在這樣短暫的時間裡就丟掉聊老命,那名上忍,發出了野獸般的嚎叫……
豹刃的嘴角淡然一笑“雕蟲小技,也敢在你祖宗面前撒野……哼……找死……”同時示意身後的幾名女子靠近自己……“看我怎麼破這些從我們龍國偷學來的二流戲法……”豹刃在眾人不解中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有時候,幻境會矇蔽你們的眼睛,可是卻無法突破你的心靈。要學會用你們的心靈去感知身邊的一切變化,和空氣中流動的氣息……它們能告訴你,哪裡有你的朋友,哪裡有……呔……”一聲暴喝,讓周圍的人耳膜一陣,豹刃手裡的飛刀象毒蛇吐信一般閃電劃出;飛刀是經過吸光處理過的,只有在他出手的時候,身邊的幾人才能恍惚中看見一道淡淡的黑芒……一聲淒厲的慘叫來自他們的頭頂……一個因為痛苦而激烈掙扎的身影從他們頭頂部的陰暗角落下墜……“砰……”落在一張掀翻的酒桌上,把酒桌砸得四分五裂……抽縮幾下,在也看不到一點生命的痕跡……“哪裡才有你的敵人。”豹刃輕鬆的吐出最後一句……
“豹……那名忍者頭目消失了……黑龍會的頭目和酒吧經理也不見了……”埃米爾提醒豹刃“你放心,他們都跑不了,在暗中觀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