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沒有帶定時炸彈!怎麼辦?”蜂鳥猛然發覺自己面對這些導彈和炮彈有種很無賴的感覺。馬上引爆它們?敵人會亂成一團,也會提高警覺;豹刃的屠首計劃就會變成一場空。如果被敵人發覺隊友的行蹤,估計會有人員傷亡的事情出現……正在為難之極一個念頭出現在他的腦海“他們不是要對我方陣地轟炸嗎?老子讓他們自己炸自己!哈哈……我他的真是個天才!”蜂鳥把他自己的想法付諸於實際行動,雖然是慢了點,但是效果絕對是超一流的。把插在3個死人身上的飛刀取了下來;把死屍搬到一個不被人察覺的地方安置好。蜂鳥挨個的揭開彈藥箱,把裡面的什麼導彈呀炮彈呀,都調整了一下。導彈的線路全亂了,炮彈的底火旁邊被鑽了一個小孔……
不一會,放在最前面和上面的彈藥箱裡的彈藥,沒有一個是能發射出去的了。只要一撞擊和點火就會立刻爆炸。最下層的彈藥箱下面,也被他悄悄的安上N多的地雷;只要彈藥箱不停的被搬走,重量減少到不能壓制地雷的壓簧時,這裡將是一個地獄。“夠他孃的吃一壺了,也節約了我們不少彈藥!回去我一定要報告上去,為自己申請一個戰爭節約勳章來帶帶。”蜂鳥愉快的隱入黑暗中的樹林裡,開始繼續豹刃同志下達的屠首計劃去了。
豹刃在黑夜裡不停的搜尋,倒在他手下的指揮人員已經有4個了,但是,還沒有能找到全權指揮這隻部隊的指揮官。他安靜的爬在一段已經倒在地上不知道多少年的大樹的軀幹下的空洞處,觀察著四周。四處都是境外武裝計程車兵和M國軍人在遊走巡邏或休息;就算豹刃在夜間也能清楚的看清楚每個人的面孔,但是,還真沒找到指揮人員的蹤跡。這時,豹刃的藏身之處旁邊的樹上傳來異響;豹刃的視線轉向發出響聲的地方。“是蜂鳥!”豹刃的嘴裡發出蛇一樣的噝噝聲,召喚著樹上的蜂鳥。
剛停留在這個樹上蜂鳥猛的停住想繼續移動的身形,把目光投向豹刃藏身的位置。兩人用簡單的手勢交換著自己觀察到的情況,然後在耳麥上輕輕的敲擊,把資訊傳到每個戰友的耳中。不一會兒,耳麥裡傳來戰友們的資訊;大家都在黑夜中抹殺了一部分敵人的生命,但是始終沒有找到敵人的指揮官。
透過戰友們報告的方位,豹刃大概的確定了敵人指揮官所在的位置;示意大家撤退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接應,他隻身前去摸情況。現在,敵人的炮火已經對自己的陣地不再構成太大的威脅了,儘快的找到他們的指揮官,讓敵人失去指揮;這樣戰鬥幾乎就沒有什麼懸念的等待勝利了。
指揮官所在的位置是被人工削出的一片開闊地帶,就在蜂鳥破壞敵人彈藥庫的位置不遠。由於,敵人已經把四周的樹木砍掉並在周圍設定了部分暗樁和暗哨,而且還安裝了不少各式各樣的防潛入地雷;想要靠近指揮部的確不是件容易的事。如果,用土異能繞開地雷潛入,到是比較容易一些,但是這是大家第一次參與實際的戰爭,對付普通計程車兵,也不免有點太過於了。萬一不小心碰上地雷,這樣的臉大家都可丟不下,畢竟不知道敵人佈雷的方位和密度,還是不要冒這樣的險為好。豹刃和大家約定了一個接應地點,自己慢慢的向敵人的指揮部靠近。
一名身著M國作戰服的軍人從豹刃潛伏的旁邊走過;豹刃藉助他嘴上叼著的香菸看清楚了他的臉。“對是個指揮人員,不過絕對不會是整個部隊的指揮”觀察著這個向著蜂鳥所說的軍火庫方向走去的M軍。“肯定是去下達攻擊命令軍官!不用理他的,彈藥上蜂鳥已經做了手腳,還是跟著他的反方向去逮他們的頭兒吧!”
哈爾鬱悶的低頭走向導彈兵休息的位置“真他的見鬼了!怎麼派我們到這個破地方來作戰,而且還不能用我們部隊的名義,只能掛僱傭軍的招牌。國會的大爺們,整天不知道在折騰什麼,一群低能的商人,就知道讓我們去為他們爭取最大的利益……哎……龍國難道是好對付的嗎?就幾個人就能阻止我們幾千號人的進攻,而且還動用了導彈和阻擊炮!如果真的情況不妙,自己還是帶著手下計程車兵早點撤退得了,至少不會被俘虜或是送掉性命。”哈爾可不傻,他能經歷幾場M國對外國境內的作戰安全抽身而退,就能證明他的作戰能力和他的觀察能力,至少對眼前局勢的觀察比他的上司貝格隆要分析的透徹多了。“格隆他算什麼?沒有真正上過戰場的指揮官,就知道紙上談兵。和國會大廈的老爺們是一個樣,是頭豬玀。”想到這裡,他狠狠的對著地上吐了口唾沫。
一會功夫,哈爾就傳達好了命令。一群抗著導彈和阻擊炮計程車兵不停的湧上前沿陣地,準備第二次徹底的摧毀對方的陣地。那些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