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這句話如同電擊將嶽玄渾身劈的臉sè蒼白，他看著慕容凝雪，臉sè就像白紙，千言萬語都在舌上打起結，說不出一句話。而狂老和斷劍見到慕容凝雪這樣的反應，面面相視，緊皺著眉頭。

“凝雪？你不認識我了？你記不記得你救過我？記不記得月水城？記不記得迷林？記不記得我們的約定？拜託你不要忘記我”

嶽玄直直的看著慕容凝雪，她的開朗被冰霜替代，渾身上下散發著可褻瀆的氣質，聽到嶽玄的詢問，她再度緊緊皺眉，低下了頭，“記得！”

“你記得！你真的記得！”嶽玄深吸一口氣，眼中的淚水一下子被喜悅衝散，激動的幾乎跳起來。

“那是我第一次歷練的地方，我始終記得我被一群迷蹤狼追趕，我始終記得我殺了一頭魅豹，我還記得，我用內丹在賞金公會換來了第一桶金。這是我最寶貴的記憶，你是怎麼知道的？”慕容凝雪詫異的盯著嶽玄。詫異這少年居然知道她這麼多事情，莫非真的是故人？但他究竟是誰？這些事情，可是自己埋在心裡，最寶貴的一段回憶？

慕容凝雪低著頭，蹙著眉，百思不得其解。

“那慕容古族？凝雪也不記得了嗎？”嶽玄愣了愣，再度被慕容凝雪的一句話催的心砰砰狂跳，“這是養育凝雪多年的地方？慕容戰風？慕容斬魂？你都不記得了嗎？”

嶽玄深深吸了一口氣，報出一個又一個名字，想要藉此來勾起慕容凝雪的回憶，她不信，關於自己的事情，她一點都不記得。

慕容凝雪凝著眉頭，似乎很頭疼，片刻後搖搖頭，挽了挽髮絲：“慕容古族是養我的地方，我自然記得。本座已經賞賜過他們，感謝他們多年來的照顧。早已兩清。與我沒有半點瓜葛。本座是第十代血妃，凝雪！”

“公子究竟是誰？為什麼知道我這麼多事情？”慕容凝雪對嶽玄道。

聽到這句話，嶽玄整個人氣sè不穩，一口血液也是為之噴了出來，滴落在地上，就像是一朵刺眼的血sè花朵，狂笑起來。

這就是哀莫過於心死的感覺嗎？

紅顏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