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若是畏縮不出,只怕有傷士氣。”
一旁房彥藻,祖君彥,鄭挺等人都道:“魏王,請出兵迎戰,我等願為前鋒,率軍破敵。”
李密見眾將紛紛請戰,笑道:“當初王世充率兵十幾萬,也不過是我手下敗將,被困在洛陽城中,好似一個縮頭烏龜。如今不過區區兩萬殘兵敗將,若是怕了他,豈不是笑話我瓦崗無人?我決定了,明日就在北邙山和王世充決一死戰。得勝之後,咱們就挺進洛陽,以償夙願。”
眾將齊聲道:“魏王英明。”
唯有魏徵,一旁不言語,心裡不知在琢磨什麼。
軍事會議散去,李密回到房中,呆坐了一會,吩咐衛兵道:“去請蕭妃過來。”
衛兵領命而去,不多時,曾經的蕭皇后,如今李密的魏王妃蕭氏被領了進來。
“愛妃啊,今日可好?”李密體貼的上前道。
“託大王的福,一切還好。”蕭妃道,她國色天香的容貌似乎蒼老了些,輾轉流離,在數個權傾一時的男人間易手,忍受屈辱求得生存,這樣的生活,豈是容易過的。
“愛妃,我明日就要和王世充決一死戰,得勝之後,就可以進入洛陽。到時候你就可以回宮裡去住了,不用在偃師這種小地方受苦了。”李密笑道。
蕭妃淡淡的道:“只要日子平安,偃師便是天國,若是不平安,皇宮裡也是煎熬。”
李密琢磨半晌,笑道:“你是不是擔心我啊。”
“妾身不懂如何打仗,只盼大王小心就是。”蕭妃道。
“你放心吧,王世充只有兩萬人,我有三十萬大軍,難道還會輸他嗎?”李密哈哈大笑,順手把蕭妃攬進懷中。
蕭妃眉目間屈辱的神情閃過,默默的接受著李密的撫摸親吻。
翌日一早,李密率領眾將,點起十萬大軍,分為左右中三軍,左翼由大將張童兒,陳智略率領,右翼由賈雄,鄭挺率領。他親自率王伯當,房彥藻,祖君彥鎮守中軍。三路人馬並駕齊驅,直奔北邙山,準備在這裡列陣等候王世充。
瓦崗軍緩慢的從偃師出發,哪裡知道與此同時,王世充的兩萬人馬正在飛速行軍,轉眼己經來到了北邙山山腳下。
“大司馬,瓦崗軍己經出動,有兵十萬人,分為三路,正向北邙山行軍而來。”探馬向王世充報說。
“看來李密和我想的一樣,這裡的確適合做最後的戰場。”王世充極目望去,北邙山雄踞在一片平原之上,周遭是足足可以擺下幾十萬大軍的龐大戰場。
“既然他要過來,我們便以逸待勞。下令全軍休息,你再去探查。”王世充命令道。
探馬領命而去,王世充騎上戰馬,在軍中來回穿梭,邊走邊大聲道:“諸位,這一戰為的不是勝負,爭的是生死。成則共享富貴,敗則死無所葬。因為決不能後退,一旦有人臨陣脫逃,斬立決!”
眾兵齊聲道:“決不後退。”
王世充見士氣高漲,抬頭看了看那“永通”旗,心道:周公啊,雖說那張永通所說的話都是我設計的騙局,可是你看在洛陽城的份上,幫我一把吧,日後定不相忘。
偃師距離北邙山並不遠,右翼的賈雄和鄭挺軍率先來到了北邙山腳下,遠遠看去,密密麻麻的王世充軍已經布好了陣勢。
“軍師,你看咱們是不是先佈陣?”鄭挺問賈雄道。
“不過區區兩萬敵軍,何用佈陣。”賈雄不屑的道。
他話音剛落,只聽對面戰鼓響起,這一回,瓦崗軍想要佈陣也來不及了。洛陽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殺奔過來。
“螳臂當車。”賈雄怒道,“傳我軍令,迎戰!”
窮口莫追,困獸猶鬥,逼到絕路的洛陽軍沒有了退路。除了死戰,就是死亡,既然怎麼都是一死,橫豎也要拼一拼。
面對不要命的洛陽軍,瓦崗軍初時還能抵擋一下,可是當王世充率領的最精銳的一千騎兵向著賈雄和鄭挺所在的帥旗衝來時,立刻給瓦崗軍切開了一道致命的傷口。精銳盡喪在童山的瓦崗軍,終於為他們的良莠不齊付出了代價。看到賓士而來的馬蹄,沒有經歷過多少戰爭考驗的新兵們嚇的屁滾尿流,武器一丟,抱著頭跪在地上,任軍官如何大罵也不肯起來。而更多的從來沒有上過戰場的農民更是恐慌,遠遠看見敵人手裡的刀槍,便怪叫一聲,轉身逃走。如此一來,不等洛陽軍狂攻,瓦崗軍的右翼就己經潰不成軍了。
“大司馬,事到如今,若不決戰,只怕不用半月,洛陽不攻自破了。”密室之中,王世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