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傻了,撓撓腦袋問秦瓊:“我說二哥喲,你有辦法沒有?”
秦瓊道:“皇上,我雖然有幾分力氣幾分武藝,也不過是個捕快,要叫我去打仗行,破陣我可不在行。”
程咬金不死心,一個個問過去,魏徵是賣野藥的,單雄信是劫道的,尤俊達不用說,更是草包一個,問了一圈,問到李密這裡。程咬金眉開眼笑的道:“李密啊,你可是讀過書的能耐人,你一定會破這個陣。”
李密自從來剝瓦崗山以後,被封為護國公,協助魏徵一起管理朝政,他有多年的為官經
驗,把瓦崗山治理的井井有條,有聲有色,深得眾人的敬佩。此刻聽到程咬金髮問,他沉吟片刻道:“皇上,微臣雖然讀過很多兵書,卻也不瞭解這長蛇陣的秘密,實在是破不了陣。”
程咬金一聽,嘟囔道:“得了得了,大家都破不了,我看咱們各自捲鋪蓋回家吧。”
李密忙道:“皇上不可輕言放棄啊,難道要歸降楊林不成?”
“歸降?降個屁,你們降不降我可不管,反正我老程是死活不降,瓦崗山咱們呆不了,就去狼牙山投奔武安福兄弟去。”程咬金道,他話說完,眨巴眨巴眼睛,猛地道:“我想到了,趕緊派人去找武安福兄弟去,他一定能想出辦法來。”
數百里之外的山東濟南府,武安福已經得到了楊林佈下長蛇陣的訊息,他深知瓦崗山的眾人難以破解,而本該在評書裡幫助瓦崗破長蛇的羅成如今是鎮壓義軍的名將,踩上一腳還來不及,如何能夠去幫忙。他急忙召集來李靖等人,一起商量破陣之策。
“李靖,你可能破這長蛇陣。”武安福心知李靖熟悉兵法戰陣,若說天下有人能破陣,也只有他了。
“我雖然聽說過此陣,但是一直未曾見識過,實在不敢妄言。”李靖謹慎的道。他這話一出,眾人都無語了,連李靖也沒有把握,看來這一次瓦崗山真的遇到劫數了。
花開數朵,各表一支,暫且不去提武安福和瓦崗山群雄絞盡腦汁的琢磨如何去破長蛇陣,單說大業七年的冬天,北平府出了一件悲慘事。
北平地處幽雲之地,嚴冬之日天氣酷寒,時常灑水成冰,如今天下離亂,大多數都是家徒四壁,有些窮人住的破草房,穿的單衣裳,熬不住寒冷,凍死的也有不少。
這日北平六道總管吳奈冒著鵝毛大雪走出酒樓來,前去拜訪史大奈。數日前史大奈從山東回到北平來,與突厥紅海大帥秘密會談一番,不但定下了來年繼續交易的約定,還密探了武安福的雄心壯志。紅海這些年從跟武安福的交易上賺的盆滿缽滿,成為突厥各大部落中最有財力的一支,一聽說武安福有心染指天下,盤算一二,深知這一筆買賣若是成了,自己甚至有成為突厥大汗的機會,自然和史大奈一拍即合,暗中定下了同盟之約。
“是誰在哭喊?”吳奈走過兩條堆滿積雪的街道,只聽附近有人在大聲的哭泣,便問身邊的隨從道。
隨從側耳一聽道:“似乎是個青年漢子的聲音。”
吳奈沉吟道:“雪天嚎哭,必是家裡出了什麼悲慘的事情,隨我過去看看。”
幾人循著哭聲穿過一條巷子,來到一處破草房前,這草房已經崩塌,前面圍著十來個人,當中一個大漢正跪倒在雪地裡,對著兩具屍體號啕大哭。
“爹啊,娘啊,你們死的好慘啊,是孩兒不孝,沒早點把房子修好。”那大漢以頭撞地,哭的悲痛欲絕,讓人於心不忍。
“請問老丈這是怎麼回事?”吳奈問身前的一個老者道。
“唉,實在太慘了。這家的房子本來就老舊,一直無錢修理。這兩天連降大雪,昨日夜裡竟然把房子壓塌了,把裡面住的兩個老人給壓死了。這人是他們的兒子,在外地做生意,今天早晨剛回來就見到這一幕,怎麼會不悲傷呢。”老者惋惜的道,“說起來,薛老頭和老太太的人都不錯,實在可惜了……”
吳奈聽的明白,也覺得這一家人實在可憐,他雖然身在六道,為人素來計出多端,卻從來不曾泯滅天良,嘆息一聲,從懷裡摸出一錠白銀,約摸有五兩左右,走上前去對那大漢道:“這位兄臺,所謂人死不能復生,你還是早點讓兩位老人入土為安吧。這裡有五兩銀子,
去買副好棺材吧。”
那大漢本來還在痛哭,聞言抬起頭來,擦了把眼淚,站起身來,也不說話,衝著吳奈就鞠了三個躬。吳奈見他身材健碩,面如冠玉,二十來歲的年紀,雖然滿面的淚水,破見憔悴,卻掩飾不住眉目間的勃勃英氣。吳奈看了,心中一動,知道這人不是個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