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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哪個美人撞了我的頭,我要罰她。”笑著把身上衣服扯下來,武安福摸了進去,床上立刻爆出兩女的驚呼,一時滿室春光。

第二天一大早,武安福捂著腰起了床,看看還在熟睡的兩女,終於明白為什麼以前身體那樣虛弱了。若是這種春宵持續幾個月,只怕鐵打的金剛也要癱了。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武安福還是決定少來這種一王二鳳的遊戲:明是怕消磨自己的王霸之心,暗是身體的確吃不消這樣的盤腸大戰。

滿足了多年來生理上的飢渴,武安福覺得神清氣爽,先跟管家武喜說了吉祥的事情,讓他照顧一下,然後招呼下人把馬牽來就要去大營,剛走到門口,就見武奎武亮身披重甲臉色鐵青的也要出門。

“爹爹早,叔父早。”武安福行了個禮,看他們神色不善,又問。“這一大早,誰惹你們了?”

武亮眉頭緊鎖道:“瓦口關昨夜被突厥打下來了。”

“啊?”武安福一驚。這半年多來,不但忙著訓練燕雲十八騎,他也在研究這個時代的山川地理,軍事要衝,雖然總懊悔上輩子不學無術鬧的如今看起古代的文字頭昏腦漲,不過有孫成趙勇講解,他也對天下形勢有了些瞭解。至於北平府的情況更是瞭如指掌。瓦口關是北平府西北面的屏障,平日都有兩千兵馬駐守,防禦嚴密,那裡乃是阻隔突厥進犯燕雲十六州的必經之地,是以築成要塞把守。如今瓦口關被奪,難道是突厥打算進犯大隋的預兆嗎?想到突厥的進犯也許是自己擴充實力的機會,武安福忙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武亮嘆了口氣道:“我們正要去大營點兵奪關,你也一起來吧,路上再告訴你。”

一路上武亮簡單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武安福才知道為什麼他們兩人愁眉苦臉。

原來隋朝和突厥已經保持了數年的和平關係了,突厥將軍紅海率領的一支騎兵駐紮在瓦口關北四百里的一處牧場,雙方一直相安無事。突厥和隋朝的商人每逢初一十五兩天都會在瓦口關前設立市場,交換商品。突厥人用皮毛珠寶藥材馬匹換取漢人的食鹽茶磚絲綢布匹,這本來是互利互惠的好事,可偏偏就有人從中作梗。瓦口關的守將薛寶貪婪無度,向兩邊商人強索賄賂。突厥商人不從,結果七天前的市集上,薛寶藉口突厥商人中有奸細,抓了十幾個商人,殺了數人,所有財物全都沒收。這一下激怒了突厥將軍紅海,他暗中策劃報復,終於在昨夜突襲瓦口關,殺了薛寶。如今瓦口關已經被突厥佔領,一萬突厥騎兵虎視眈眈,隨時有可能向北平府進發。這薛寶本是武奎武亮的人,是他們一力推薦去瓦口關把守的,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難怪他們著急惱怒。

來到軍中大營,帥帳裡羅藝羅成父子早在等候。一看到武奎武亮進來,羅成嗓子裡哼了一聲,顯得十分不滿。羅藝面寒如水,等武家三人行禮之後,冷冷的道:“你們推薦的好人選!”

武奎武亮心裡有愧,不敢言語。羅藝又道:“瓦口關是我北平府抵禦突厥的第一要地,如今已經失陷,若是突厥騎兵長驅直入,你們說該怎麼辦。”他語氣凌厲,咄咄逼人,武亮心一橫道:“我願領精兵一萬前往奪關。”

羅藝冷笑道:“突厥大將紅海武藝高強,部下一萬突厥精銳騎兵,你能奪下關來?”

武亮無語,他的確沒有任何把握能夠和紅海騎兵抗衡。突厥人擅長騎射,奪下瓦口就意味著他們能夠順利進入北平府北方的平原地區。在平原上,隋兵是很難和突厥騎兵抗衡的。想到這裡武奎武亮一頭是汗,心想若是真的被突厥兵打進來,威脅北平,羅藝一本奏上去,就算有楊林這樣的靠山,只怕也保不住九族的人頭。他兩人又驚又急,斗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下來。

“此事我還是上報朝廷,請皇上定奪吧。”羅藝道。武奎武亮臉如土色,若真的上奏,一切就都完了。

“王爺,小將有不同的看法。”正在武家兄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節骨眼,武安福發話了。他一路上也在琢磨這事,武家若是因為這事獲罪,輕則丟官,重則殺頭抄家。這可是武安福無論如何接受不了的。此刻雖然心中也無把握,但他仍然要搏一搏。

“哦?你能有什麼看法?”羅藝根本沒把武安福看在眼裡,只有羅成饒有興致的問道。

“王爺所說的確不錯。紅海乃是突厥大將,弓馬嫻熟,手中一隻銅人威猛無敵,不過他勇則勇矣,未必有智。這是我們的第一個勝機。突厥騎兵的確厲害,人馬眾多,不過他們若輕騎來襲北平府,我們可堅守不出,騎兵戰陣衝殺厲害無比,攻堅守城則不行,無論他們是進攻還是防禦,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