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門,偏副將領守住東西二門,任憑瓦崗軍如何喊叫,就是不出戰。
瓦崗軍叫罵了幾日,見沒有效果,便也懈怠了。整日裡數千軍馬在虹霓關下一站,碼上小半個時辰,便摘盔卸甲,帶懶袍鬆起來,或坐或躺,不時罵上幾句、新文理在城上看了,心裡盤算瓦崗軍如此怠慢,若是自己帶兵突襲,必定能夠成功。他怕是瓦崗軍的計謀,連續觀察了幾日,沒有破綻,這日等到這些人馬依舊是胡亂的散在關前,信口大罵的時候,新文理帶上兩千兵馬,猛地開啟了城門,城外的瓦崗軍根本沒想到新文理還敢出來,一時都驚呆了。等他們爬起來胡亂的披上盔甲,拿起兵器,新文理已經率領人馬衝殺過來。瓦崗軍被殺的屁滾尿流,落荒而逃。新文理衝殺一番,見瓦崗軍營中有兵馬殺出來,忙號令撤退。他剛帶領人馬向城中退去,只見斜刺裡忽然冒出一支兵馬來,有數百人,領頭一個白袍小將,手持雙錘,一見新文理,大聲喝道:“新文理,接你裴爺爺一錘。”
小將正是裴元慶,他飛馬而來,攔在新文理回城的路前,新文理一見是他,想起魏文通慘死之狀,先怕了三分。眼見裴元慶衝近,手裡的八卦梅花亮銀錘當頭砸來,新文理避無可避,心道我好歹是八馬將軍,難道掛不出你的錘嗎?想到這裡,他好勝心起,手裡大槍一橫,非要和裴元慶拼的魚死網破不可。
就聽金鐵交鳴之聲,裴元慶的錘沒砸塌新文理,硬是被掛了出去。若是按照雙方交戰的道理,裴元慶的錘一被掛,新文理就可以趁機取他的咽喉要害,反守為攻。可新文理卻沒有動作,裴元慶一瞧,就見新文理兩隻膀子朝天,落不下來了。原來裴元慶這一錘力氣太大,新文理擋是擋住了,可是兩膀卻被這一下砸岔了。
新文理疼的涕淚直流,兩腿夾緊了馬,一踢馬肚子,就往城裡跑。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