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難道還不懂嗎?雙槍不發,單槍不扎,雙槍若發,單槍往回拉,一字崩槍法,敵將背後定遭扎。這是咱們薛家門破雙槍的口訣啊,現在你被我包圍,我偏不著急,看你能挺到什麼時候。想到這裡,薛仁貴把方天畫戟一託,不慌不忙的看著定彥平。
定彥平等著薛仁貴動手,好雙槍發威扎死他,薛仁貴等著定彥平動手,好後發制人破雙
槍,兩個人兩匹馬滴溜溜的對著打轉,誰也不動彈。薛仁貴是穩如泰山,畢竟他是追殺的一方,定彥平可沒有酎心,眼看大隊人馬在前面衝殺,他這裡被薛仁貴纏著出不了力,一著急,便道:“我說程咬銀啊,你莫不是懼怕老夫不成,為何不敢動手?如果怕了,就快快滾開,我饒你一條活命。”
薛仁貴當然不會中定彥平的激將法,嘿嘿一笑道:“我說定彥平啊,你這麼大的年紀了,年老體衰,我若是先動手,倒怕天下人恥笑我仗著年輕力壯欺負你。”
定彥平本來脾氣就不小,如今敗戰之際,怒火中燒,被薛仁貴這麼一損,面子上哪裡掛的住,心裡的無名火一衝腦門,心道我就不信你小子也會破我的雙槍,他一咬牙催馬上前,雙槍左右一分,奔薛仁貴的左右軟肋刺去。
薛仁貴看定彥平發招了,心裡暗喜,他心裡暗暗道:師伯啊,你可別怪我。你是我的長輩,我當然不能殺你,不過教訓教訓你這忘恩負義,發達了也不認祖歸宗的人是少不了的。他心裡這麼想著,不但不閃避定彥平的雙槍刺殺,反而催馬上前。方天化戟一抖,搶到雙槍之間,“啪啪〃一甩杆,這叫分槍勢,頓時把定彥平的雙槍攪攉的失去了準頭。薛仁貴躲過雙槍,跨下馬不停,雙馬錯鐙,剛一擦身而過,反背一戟奔定彥平的後背紮了過去。定彥平一看雙槍被分開,就知道要糟糕,兩馬一錯,他猛的一彎腰,要趴在馬背上。可是他畢竟年紀大了,動作稍微慢了一點點,薛仁貴的化戟就紮在他的屁股上了,定彥平啊喲一聲,疼得差點從馬上掉下來。他顧不得楊林,撥馬落荒而逃。
這邊定彥平和薛仁貴激戰,那邊廂姜松和楊林也沒閒著。姜松催馬來到楊林面前,亮起手中的大槍道:“楊林,你這麼大的年紀,不回家去養老,幹嘛要為昏君楊廣賣命?”
楊林聽定彥平說起過姜松來,此刻一見他,果然是很孤傲的一個人,他想起定彥平的疑惑來,便問道:“你是北平王府的人嗎?”
姜松一撒嘴道:“你是說羅藝那個衣冠禽獸?我可不屑和他為伍。”
楊林一聽,心說他若是羅藝的親戚部屬,不會這麼說話,看來他和北平王府沒關係。便又問:“據我所知你的槍法和羅家槍很像,是怎麼一回事?”
姜松聽了,仰天大笑,半晌才道:“羅家槍?世上哪裡有什麼羅家槍。這天下只有姜家槍和薛家槍。”
楊林道:“你這人好生狂妄,連羅藝都不放在眼裡。”
姜松道:“楊林啊,你雖然是天下數一數二的名將,一輩子身經百戰見識,可惜你的見識還是短啊。”
楊林面上一寒,不快道:“廢話少說,既然你和北平王沒什麼關係,可別怪本王棒下無情。”
姜松哈哈大笑道:“楊林啊,我敬佩你也是個英雄,跟你說幾句真心話。你一大把年紀,不要不識時務。俗話說:人老不以筋骨為能。你本事再大,年歲不饒人了,還是趕緊投降的好。”
“本王身為大隋的靠山王,投降你們響馬?真是笑話啊。”楊林似乎聽見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樣,哈哈大笑起來。
“呵呵,你保無道昏君,居然還腆著臉笑?看來我今日非要教訓教訓你不成。”姜松道。
“廢話少說,來吧。”楊林一振雙棒道。
姜松大槍一平,飛馬上前,楊林雙棒並舉,雙馬錯鐙,槍棒鬥在一處。兩人戰了數個回合,楊林就覺得身上乏力,他己經是七十多歲的老者,自從佈下長蛇陣就每日操勞,適才
先是和薛仁貴大戰一場,又因為聽到魏文通的噩耗暈死過去,體力早己衰竭。此刻手腳遲慢,動作遲緩。若他的對手是一般人也就算了,偏偏他迎戰的乃是槍法名家姜松,姜松槍招精奇,神速多變,一條大槍使的龍飛鳳舞,翻江倒海,楊林漸漸的抵擋不住,氣喘吁吁。
姜松見楊林己然露出敗相,手上攻的更緊,大槍一搖分心刺來,楊林側身一閃想要避開,哪知道姜松這下是虛招,見楊林被騙過,中途一變招,大槍的槍尖撲的一聲扎進了楊林的左大腿,扎得並不深,卻也濺得一身是血。楊林捱了一槍,疼痛難忍,正好見定彥平落敗,再無鬥志,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