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天的相處下來,這兩個寶貝的脾氣她多少也知道了一些,你越是越不樂意,他們就越鬧騰,不如隨著他們,自然就鬧不出什麼事情來了。
“老張,把車開過來,我要回趟家。”呂寶濤對著不遠處一臺黑色林肯房車上的司機招了招手。
林肯很快就開到了呂寶濤的面前,翠羽可是個識貨之人,這玩意可不是人人都能夠座得起的,沒想到呂寶濤隨手就可以招來一輛,這可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
“林肯!好傢伙!”
“什麼玩意?”鷹雪聽得一楞,他還真不懂車,在他心裡,這玩意跟一輛貨車沒有什麼區別,鷹雪很少坐過車,對車也沒有什麼研究,在他心裡,並沒有什麼好壞貴賤之分。
“鄉巴佬!”呂寶濤瞪了鷹雪一眼,對著司機說道:“我要回趟家,你送送我們吧。
“鄉巴佬又怎麼了,你如果沒有這個老爹,你也不是一窮光蛋嗎?”鷹雪神情之中有些不悅,他有些受不了呂寶濤的眼神。
“叭!”呂寶濤的頭上突然一響,回頭一看,原來是翠羽在他頭上狠狠地敲了一下,然後一臉惡相地對呂寶濤喝斥道:“不準坐車,走路去。”
“走路,好幾裡地呀,小姐!”呂寶濤的臉都苦成了一團。
“我讓你體驗一下,你跟鄉巴佬有什麼不同!”翠羽哪能見到鷹雪受氣,立即阻止了呂寶濤,把他從車上拽了下來。
“能不能打車去,坐公共汽車去也行呀。鄉下人不也是坐公共汽車的嗎?”呂寶濤見一句話得罪了兩個人,立即知趣地改變了態度。
“沒長耳朵嗎?這是我給你上的第一課,讓你學會如何尊重人!還有,千萬要記住,永遠不要小看別人!”翠羽一臉嚴肅地盯著呂寶濤,呂寶濤好像還真沒有看到翠羽發過火,沒想到這女人發起來火來,也挺嚇人的。呂寶濤立即低著頭走了出去,翠羽看了一眼鷹雪,也跟著呂寶濤不緊不慢地走上了街道。
這情形看得司機老張一楞,這可是破天荒的奇事,自己的少爺怎麼會怕一個女的,他立即拔通了電話,將剛才的事情告訴了呂鄴韋,呂鄴韋的回答很簡單,玉不琢,不成器,人不磨,不成材。
幾里路下來,幾乎都感覺沒有什麼,呂寶濤現在才發覺,原來走路也是很愜意的一件事情,可惜現代人都被科技慣壞了,沒有人去願意嘗試這最原始的交通方式,當然也就無法享受到走路這其中的樂趣了。
呂家的管家看到呂寶濤回家,自然是欣喜若狂,馬上就開啟了大門,呂寶濤苦著一張走進了家門,幸好這次呂鄴韋並不在家,他倒不用顧忌看到他這位老爹。
“你帶我們去看看你娘吧!”翠羽想見識一下這位讓呂鄴韋守護了一生的女人,能夠讓一個男人如此死心踏地的付出,這位女人肯定有其過人之處,翠羽很想了解一番。呂寶濤沒有說話,他也很想去看看他的母親,三人沒有在客廳停留,直接上了樓。
一位臉色蒼白的中年婦人出現在翠羽面前,雖然已經臥床十多年,可是臉上依然是很光潔,除了臉色顯得蒼白之外,一切都沒有什麼異常,就像一位睡熟了的婦人一般。
鷹雪已經坐了下來,他並不是累,而是在用神識感應這位婦人的狀況,他很是好奇,植物人與正常人究竟是有何區別,他坐在呂寶濤母親的身邊,用神識慢慢地掃過她的身體,最後發覺她的腦部似乎出了問題,有一塊淤血塊壓住了某些腦部的一些血管與神經,難道這就是導致她成為植物人的原因,鷹雪想試驗一番,不過,現在人太多,不方便行事,鷹雪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翠羽,把自己的想法用神識傳遞給了翠羽。
“我想我可能可以救醒你的母親,不過,我需要一點時間,你安靜地坐下,用心調息,千萬不要打擾我。”翠羽神情嚴肅地盯了一眼呂寶濤,嚇得他立即坐了下來,閉上眼睛開始入定。
翠羽輕輕地朝著鷹雪點了點頭,鷹雪心領神會,他將呂寶濤的母親扶了起來,單手輕輕地將一股真氣送進了呂寶濤母親的體內,將那團於血控制起來,隨之鷹雪元神立即出竅,沿著經脈逆行而上,強行進入了呂寶濤母親的泥丸宮,他想檢視一下,這裡是不是也出了什麼問題,泥丸宮中一片死寂,一點生氣都沒有,鷹雪對此有過一些經驗,馬上進入了泥丸宮的深處,在那道大門前,一股異常寒冷的能量氣息將之封印了起來,難怪整個人會失去活力,原來人的生命真元全部被這股寒流給封印了起來,這肯定跟頭腦的這塊於血塊脫不了干係,鷹雪慢慢地退出了泥丸宮,元神重新回到身體,又輸出一股真氣將那團於血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