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鄧挹塵如此失態。還以為羅浮山出了什麼狀況。
“羅浮山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我也是剛剛回到北京的,此番前來,我是來懇求師傅相助的。”鄧挹塵雖然如此說,可是他的眼神卻盯在鷹雪身上。
“究竟是怎麼回事,你且慢慢說來。”李一寒見他這位徒弟的表情,心中已經隱約猜到了幾分,這傢伙不是衝著自己而來的,他似乎是衝著鷹雪而來的。
“師傅,可否借一步說話!我有要事相告。”李一寒見鄧挹塵似乎有難言之隱,便將他帶到了他自己的書房之中,隨去的有鷹雪、翠羽和李一原三人,鄧挹塵這才一臉嚴肅地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亦是剛剛乘專機飛回來的,據聞昨天有幾名恐怖分子在奧運村意欲綁架我國的一位高階領導,幸好這位領導臨時改變了行程,讓另外一人代替他去奧運村,才躲過一劫,可是那些恐怖分子身手極高,在擊殺了六人之後,可能是發覺目標不對,便急速退去,可是令人驚訝的是,他們在大白天竟然突然憑空消失在眾目睽睽之下,據資料顯示,這些傢伙很有可能就是忍者,上級命令我立即從羅浮山趕來對付他們,我想此事非師傅親自出手不可,故而一下飛機就來拜見您老人家,希望您老人家幫弟子出個主意。”鄧挹塵的眼神一直有意無意地斜著鷹雪,傻瓜都看得出來,他的意圖是什麼。
“呵呵,此事我可有些為難,你找我還不如相求鷹雪,如果有他出手相助,這些傢伙倒是不足為慮,可是鷹雪馬上就要去江西,他的事情亦很重要,你這不是為難鷹雪嗎?”李一寒與鄧挹塵唱起了雙簧。
“二位不用拐彎抹角了,鎮海神杵並非凡物,要找到它不容易,而且江西如此之大,一時之間也難以找得到,既然我曾經答應過你,自當為你解決此事,江西之行只有讓翠羽代替我先行!”鷹雪又不是傻子,他早就看出鄧挹塵的來意了,只是懶得說而已。
“太好了,鷹雪,你不能不立即隨我動身,我還沒有去局裡報過到呢。”鄧挹塵也是心急如焚,他經過羅浮山一事之後,他感到自己在這些修真者的面前實在是太渺小,根本就不足以與其匹敵,那些日本忍者他們見識過,憑他目前的能力很可能不是其對手,國安局中的好手他很清楚,如果這次不來師門求援,根本就難以完成任務。
“鷹雪哥哥,我不想一個人去江西!”翠羽的嘴巴撅了起來,鷹雪的個性她很清楚,絕對是有求必應,不管他自己能否做得到,他都會盡力相助的,在鷹雪的心中似乎永遠不會出現拒絕兩個字。
“放心吧,小翠,我辦完鄧老哥的事情後,就立即來江西找你,區區幾個忍者我還不放在心上,老龍的事情與鄧大哥的事情並不相矛盾,你我完全可以分頭進行。我想,你也不會讓我失信於人吧。”鷹雪輕輕地拍了拍翠羽的肩膀。
“可是忍者並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我有些擔心。”翠羽的臉上出現了重憂之色。
“沒事,放心吧,倒是你一個人在外,要多加小心些!”鷹雪一直把翠羽當成自己的妹妹一樣看待,這次她一個人去江西尋找鎮海神杵,他倒是有些不放心。
“你們也別再相互擔心了,我看你們不會有事的,放心吧。不僅不會有事,而且還馬到功成。”李一原突然樂呵呵地笑了起來。
“那我就跟鄧老哥先行告辭了,各位保重。”鷹雪不喜歡這種拖泥帶水的扭捏告別,率先走出了房門。鄧挹塵向李一原、李一寒和翠羽三人施了一禮之後,立即跟上了鷹雪。
一輛軍用吉普早就等候多時了,見鷹雪與鄧挹塵二人出來,坐在後座上的一位年青人立即催促道:“頭兒,剛才局長已經來過幾次電話了,他問你為何不回局裡,他讓你務必立即趕到局裡,這是他的命令。”
“我這不是來了嗎?小王,馬上開車。去局裡。”鄧挹塵上車之後,立即示意出發。
鷹雪是第一次來北京,鷹雪的方向感似乎在這座繁華的古城之中失去了作用,吉普車在東轉西轉之後,來到了一座古樸的四合院落之中,門上並無掛什麼招牌,鷹雪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不起眼的地方竟然會是國家安全域性的辦公之所,國安局是個隱秘的單位,鷹雪對他也充滿了好奇感,走了院中之後,鷹雪才明白,國安局並不是在四合院之中,具體地說,國安局是在這個四合院的地底下。
一層層的不斷盤查與詢問,弄得鷹雪都有些煩膩了,鄧挹塵也似乎覺察到鷹雪的心態,立即掉轉頭來致歉,伸手不打笑臉人,鷹雪只有忍住心頭的不快,繼續隨著鄧挹塵朝地底走去。在鄧挹塵的解釋之下,鷹雪才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