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二郎真君失蹤以後,他們就成了孤兒,沒人理會,也沒人過問,在天界就好像是多餘的一樣。
“老么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天界冷暖可見一般!要你賣拿的時候,他就把你捧上天,極盡誇耀之能事,你沒用的時候,就是破爛一堆,放在那裡人家還嫌你礙眼,這能不讓人寒心嗎?”說話的是梅山六傑的老二,他的話讓其餘五人一陣沉默,大家都心知肚明,這是不爭的事實,現在二郎真君落難,天庭別說派人來救援了,連個問候之人都沒有。
“求人有什麼用,打鐵還需自身硬,大家振作點,真君還需要我們去救呢,大家別洩氣,明天或許我們就能夠救出真君了!真沒辦法的話,我就去求那個年輕人,相信他不會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現在大家打起精神,專心對付猿魈這個妖孽吧,今晚可能又是一場惡仗,猿魈可不是一個好對付的傢伙!大家加把勁,別讓人把我們梅山六傑看扁了!想當年我們兄弟六人也是叱吒風雲的人物!”六傑之首終於說話了,既然那個艾啟鷹雪那麼有能耐,就跟著他看看,傳言是否屬實,馬上就可以見分曉,不過,雖然他沒有出過手,但是看他身邊的這睦人就知道,傳言絕非空穴來風。
夜幕已經降臨,今天的天氣不錯,天黑透之後,月亮還未出來,漫天的星星璀璨明亮,星光點點,藉著星光,依稀可以辯認出地上的花草,各種各樣的蟲鳴,懸空寺的悠長鐘聲,讓人覺得這個寧靜夜晚是那樣的充滿生機,那樣的美妙無比,這種景象對生活在城市之中的人已經不多見了,呂寶濤和小翠二人久在城市生活,似乎已經忘記了這種感覺,二人已經沉寂在這種恬靜祥和之中,鷹雪與老龍、約翰三人也在享受這種天籟之音,他們齊齊地躺在了地上,閉目享受著,沒有絲毫的緊張神情,似乎忘記了此行的目的。鐵甲似乎是有心事,雙手負後,慢慢地圍著老龍等人踱來踱去。
月亮是什麼時候爬上山顛上的,好像沒人知道,月亮似乎一直都在空中,不過,它直到現在才放出它的光芒,照亮了整個天空,月亮一出,繁星立即失去了它的光芒,在月光的照耀之下,漫空的繁星似乎都被它的光芒所攝,現在是屬於月亮的天空,它們只有不好意思地躲了起來,一輪圓月距離眾人好近,淡黃色的月亮像是一個大月餅,晶瑩透亮,讓人很是眼饞,似乎是觸手可及,卻又是那樣的遙不可及。
鷹雪也睜開了眼睛,靜靜地躺在上,欣賞著難得的寧靜與祥和,突然一陣淒厲的猿泣聲驚醒了所有的人好夢,打破了這難得的祥和美景,鷹雪知道是猿魈即將出現的徵兆,立即時警戒地坐了起來,仔細一看,所有的修真者都已經神情緊張地站了起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下面的峽谷之中,這幾天每次猿魈都會從下面掠過,猿魈的強橫與兇殘大家早就已經見識過了,今天是圓月之夜,猿魈的法力大增,不知道今天又要有多少人死在猿魈的手下,最後的結果又會是什麼樣的,未知的事情總是能夠讓人莫名的憂慮與困惑。都是修真者,除魔衛道,乃是義不容辭之事,有修真界的盟主李家玄真教坐鎮在此,倒是沒有哪一個修真者中途逃跑,不過,眾人的臉上有些惶恐而已。
眾人都把目光對準了山下的峽谷,除了一個人—鐵甲,他還在原處不停地踱來踱去,似乎滿懷心事,鐵甲的行為,自然是逃不出鷹雪的神識堪察範圍,鷹雪本不想打擾他,可是看到鐵甲已經煩心了一下午,便走了過去,輕輕的拍了拍鐵甲的肩膀,示意他坐下來,跟他聊聊。“鐵大哥,如此憂心是不是因為下午的那個墨蛛印結的事情?可否告訴我真相!”
“鷹雪你都知道了!”鐵甲的眼睛一瞪,有些感動,鷹雪並沒有逼問他什麼,其實他早就看出來了。
“我也是隨便說的,你不想說就算了!”鷹雪不想強人所難,尤其像鐵甲這樣的耿直之人,如果他想告訴自己的話,自然會說的不必要盤根追底,做人就是一個信字,誰有沒自己的一些私隱,何必費盡心思去探尋!
“謝謝你鷹雪,據我所知,那個印結只有一個人會設,那就是我大哥蚩尤,據說這種印結乃是上古的結界,乃是他從九重生滅大法之上悟出來的,除了他,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人能夠佈下這種印結,可是我大哥已經失蹤了這麼多年,雖然我一直相信他還活著,可是他既然出來了,為何沒有動靜,這不像是他的個性,故而,我感到很困惑!”鐵甲的臉上盡是迷惑之情。
“車到山前必有路,鐵大哥是擔心你我的處境是吧,如果你大哥脫困出來,以他的個性,可能對人界而言將會是一場大的浩劫,站在你的立場上,你可能會左右為難,是不是?其實你想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