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迎接鷹雪,他就還在奇怪大空平素對此事根本就不熱心,這次為何會如此熱情,早知道大空打的是這個主意,就不應該讓他來此丟人現眼的,真是有失崇雲天閣的顏面。
“二位大師又何需介懷,大空大師乃是性情中,尤為難得的是他竟然還保留著一顆赤子之心,這對修行乃是莫大的益處,大空大師真是奇人!”鷹雪感嘆地說道,像大空這樣天真無邪的修行之人,真是從未見過,想不到清修者之中,竟然有這等奇人,想來他的修為必定不弱,鷹雪完全可以感覺得到,大空在三位老者之中,修為是最高的。
“唉,或許是吧,他的修為之深,連我都自嘆不如,哦,施主請這邊坐,大空這個寶貝,真是失禮,讓施主見笑了。”大虛被大空這一鬧,一時竟然忘記了讓鷹雪坐下,連忙道歉不已。
“大師不必客氣,你就叫我鷹雪吧,我也就跟著陳風稱呼你們二位為師伯吧,不知二位是否同意我這個俗人這樣稱呼您。”鷹雪真誠地說道,他是個不喜歡拘泥於禮數之人,稱呼太過於見外,始終有一種隔閡陌生的感覺。
“這有何不可,我們求之不得,可是這樣一來倒有些委屈你了。我等受之有愧。”大虛已經看出來這個年青人的修為不弱,很可能跟他的修為在不相伯仲之間,或者可以說他已經修煉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因為他與師弟大悟觀察了這麼久,也看不出鷹雪的修為高低來,這可真是有夠讓他汗顏的,沒想到這些年來,空天大陸竟然會出如此修為奇高的年青人,真是讓他吃驚不已。
“唉,師兄,這些年來,我們閉關自守,真是坐井觀天,鷹雪的修為與我們相比,只高不低,真是慚愧,我們這些年來真是白活了。還不如大空師弟活得逍遙自在,看來,也是我們該真正地卸下包袱閉自修煉之時了,否則,此生就只有空留餘憾了!”大悟也感覺到有些傷感,修為到了他們這種境界,對環境和人的直覺感都非常靈敏,他豈能感應不出鷹雪的修為,雖然他不能窺探出來,可是直覺告訴他們,鷹雪的修為應該比他們高,至於高多少,那就非他所以揣測得出來的。
“二位師伯太過謙了,鷹雪這點微末之技怎麼能與您們相提並論,師伯太高看鷹雪了,對了,師伯,此番找鷹雪前來,究竟有何要事?”鷹雪當然可以看出來,大虛與大悟的修為尚停留在化嬰期以內,比起他的本命元神來,當然要弱上許多,看來自己還真是運氣好,別人窮其一生都未能達到他這個境界,他不想再徒添傷感,修煉之事,誰也不能幫助誰。
“聽聞你曾經幫龍族渡劫成功,又是天衍神劍的主人,而且還是我門下弟子吳恩德的救命恩人,又是陳風與賈慶二人的仙緣,此番崇雲天閣將會遭遇一場巨大的浩劫,需要一位貴人相助,想來此事應該應驗在你的身上。”大虛微微嘆了一口氣說道,崇雲天閣的劫難竟然需要外人來助,他這位掌門真是有夠丟臉的,幸好鷹雪能夠認他為師伯,此事說來可以挽回一點顏面。
“這劫難真是與絕天神侯有關嗎?晚輩當義不容辭,當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化解這場危機!”鷹雪雖然不希望與絕天神侯碰面,可是現在邪靈聖刀已經現世,截天的猜測並沒有錯,絕天神侯已經借體重生了,只是如果真的如截天所言,自己的這點修為,很可能難以與絕天神侯相抗衡,不過,既然他碰上了此事,無論如何,他都要拼力一搏,這是他為人處世的原則,也是做人的準則,絕不會因此敵人的強大而退縮。
“唉,此事說來話長,聖像已經顯出徵兆,大劫不日將到,只是是否與絕天神侯有關,尚且不得而知,據當然第十五代師祖天霧真君的手札記載,曾經有這麼一件事情,絕天神侯在決戰前夕,曾經率領著他的神侯衛隊強攻崇雲天閣與碧玉晴軒,而當時絕天神侯在強攻不下碧玉晴軒之後,復而轉攻崇雲天閣,那一役,天閣與碧玉晴軒高手幾乎喪失殆盡,天霧師祖與當時的碧玉晴軒掌門無難尊者率門下眾弟子浴血奮戰,終於將一百零八名神侯衛隊全部困在了天閣的鎖魔洞中,只跑掉了絕天神侯。後來絕天神侯神秘失蹤,而當時碧玉晴軒的無難尊者戰死,天霧師祖亦在不久羽化飛仙,升入天界,這段往事究竟如何,我們也不得而知,只是最近翻閱歷代祖師的遺札之時才發覺到這麼一段故事,如果不是此次大劫將至,我等急於修習至高武學,恐怕這段往事早就已經湮沒在書山遺稿之中了。”大虛的神情顯得迷惑又茫然,他不知道此次浩劫究竟意味著什麼,從種種跡象來猜測,應該是絕天神侯捲土重來,可是他卻不敢肯定。
“天霧真君,這名字挺熟悉的,好像在哪裡聽到過似的,我想想看!”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