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空中來回翻騰幾個回合之後,便降了下來,消失在一片白霧之中,隱去了身形。
螭龍這一消失倒不要緊,錢克儒與高翔二人倒是鬆了一口大氣,可是鷹雪卻急得要命,按他的計劃,應該是讓螭龍再加演一場,讓高翔來個‘英雄救老丈人’,可惜螭龍與他根本沒有默契,哪裡又會感覺到鷹雪心中的所想,所以,無論鷹雪如何暗中向螭龍丟石頭,螭龍也沒有回應,鷹雪見狀也只好作罷。
“錢老闆,此地不可久留,我們還是先回去吧,免得多生事端。”鷹雪用手輕輕地推了推呆立當場的錢克儒與高翔二人。
“哦,對對對,快走吧,不然被發覺了,我們可就難以脫身了。”錢克儒當然知道萬一被蛟發覺了會有什麼樣的下場了,這樣的龐然大物,別說是自己三人,即便是三百人,也難以與那個怪物相抗衡。
鷹雪見二人那驚慌失措的樣子,有些想笑,可是這個關鍵時候,他怎麼敢笑出聲來,只有強忍著笑意,開啟了傳送陣,先送回二人再說吧。
回到錢府之後,高翔與錢克儒二人頓時便癱坐在椅子上,剛才的情形,雖說是短短的一瞬間,但是對於他們二人來說,那可是絕對的刻骨銘心,永生難忘,直到此時,他們才發覺自己渾身的衣服都已經被汗水給溼透了。
“錢老闆,你所說的這三個條件,我們都已經全部做到了,那高翔與令千金的婚事,我想也應該不成問題了吧。”鷹雪滿心歡喜地說道,這三個條件對他來說簡直是輕而易舉,當然,這也是鷹雪的運氣,也可以說是高翔的造化,一切都是順理成章,手到拿來,雖然說如此,鷹雪也故意佈置了這場疑陣,把錢克儒給完全唬住了,
“不錯,老夫是得償所願,不過,高翔與小女的婚夫,還是有些困難的,不是老夫為難你們,亦不是老夫言而無信,而是老夫的確是有難言之癮,因為老夫已經答應我的夫人,也就是霜梅的娘,所以此事有些為難!”錢克儒面色有些為難地說道。
“這事也並不為難呀,只要將錢夫人叫出來,大家坐下來商量一下,萬事好商量嘛,我就不信有解決不了的事情。”鷹雪信心十足地說道,只要開得出條件,他就能辦得到,這點他相信自己還是有這個能力的。
“這……”錢克儒面色有些不悅,不過,他忽然想鷹雪並不知道自己府中的情況,所以也只有強忍著心中的不快。
“錢夫人已經過世了。”高翔拉著鷹雪輕輕地說道。
“啊,這事情可就難辦了!”鷹雪頓時啞口無言,自己再怎麼能耐,也不可能讓死人復活呀。
“其實你們二位都是有能力之人,高翔老夫是比較欣賞的,可是老夫內人的遺命在先,老夫也是無能為力呀!”錢克儒面色有些為難,亦不知道是想起了他的夫人,還是覺得有些對不住高翔,抑或是心中另有別的打算。
“所謂好事多磨,高兄用不著氣餒!錢老闆你不用為難,不妨先把令夫人的要求說出來,我想事情還未至無法挽轉的地步吧!”鷹雪可不想現在就放棄了,而一旁的高翔見原本已經充滿了希望的事情,現在又陷入絕境,不禁感到心灰意冷。鷹雪見狀,只有出言安慰道,他倒想知道這錢夫人立有什麼遺命,讓高翔如此氣餒絕望。
“此事對於李兄弟來說或許不難辦,不過,對高翔而言就有些難以承受了,要辦到此事,可謂比登天還難。”錢克儒的語氣有些惋惜,看來,他對高翔的印象已經完全改觀了。
“高兄,到底是什麼事情,為何你如此神情?”
“還是老夫來說吧,實不相瞞,內人亦是一修煉之人,她並非正常亡故,乃是死於他人之手,而老夫無能,不能為她報仇,故而老夫在她臨終之時立下重誓,只要有人能夠殺掉老夫的仇家,為內人報仇血恨,老夫便把小女嫁於他,絕不反悔。”
“什麼?!”鷹雪沒想到這個時候,會從錢克儒的口中迸出這麼一句話來,真是大出意料之外,鷹雪不禁目瞪口呆,急忙向高翔投去詢問的目光。
“此事不假,當然錢夫人之事,我也略有所聞,只不過沒想錢伯父竟然會立下如此重誓,故而沒有向李兄提起此事。”高翔面有難色地說道。
“敢問錢老闆的仇人為何人?難道他的來頭真很大嗎?”鷹雪詫異地問道。
“不錯,老夫的仇人來頭的確很大,這件事情可以說是無人知曉,老夫的仇人乃是空天大陸之上的大人物,他就是列殤聖者—胡孤炎。”錢克儒一字一句地晚牙切齒地說道,看來他對錢夫的感情的確很深,否則這麼多年來他一直以報仇為念,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