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你如何都甩不掉它,只能感嘆它的無用與麻煩。
舒一凡看完了手札之後就只有一個感想,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已經遠遠地超出了他的想象之外,而且這件事情對他而言,已經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或許是他這些年來實在是過得太順了,老天似乎有意與他為難似的,竟然讓他如此倒黴,碰上冥族這個以他一人之力根本無法抗衡的恐怖對手,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他所能面對的,猶如一道無形的枷鎖,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來,他真的有些想放棄不管了。
“師弟,為何如此心神不寧呢,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身為一個修行者,你竟然如此心神不專,這可是修煉者的大忌,敵未致而先自亂陣腳,已落下乘矣!”
“唉,我們現在所面對的只是十相冥羅中的死氣冥羅,這都已經讓我們困擾不斷,如果是幽冥邪王與十相冥齊齊出現,我等豈不是隻有坐以待斃的份了!咦,師兄,你竟然能夠感應到我的心神波動,難道你的修為已經達到了上乘的境界嗎?”舒一凡詫異地問道,他原以為自己的修為已經差不了師兄多少,沒想到一比之下竟然相差如此之遠。
“唉,一凡吶,你今天心神為何如此不專呢,竟然忘記了我們水玄門是以清修養氣為宗旨的,心之所在,空無一物,其實你自己也已經達到了這個境界,水平如鏡,波瀾不驚!凡事都是兩面性的,你應該安心靜氣,仔細地分析一下,冥族有何可怕之處,他們要真是無敵的,不可戰勝的話!那麼,當年就不會被封魔戰神封印數千年了,其實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心魔在作祟,庸人自擾罷了!”
“多謝師兄提醒,否則小弟真是要陷入迷途了,唉,人要是心中有所擾,則會亂神喪智,失去平日的鎮定之心,我剛才顧慮太多了,作為國師,我一心只想著整個西星國應如何面對冥族的侵擾,卻忘記了自己首先應該保持鎮靜,否則,豈不是給敵人以可乘之機。師兄之言真如醍醐灌頂!”
“呵呵,你呀,官場混久了,說起話來不知不覺就把我給繞進去了,行了,你也別給我戴高帽了,我只不過是旁觀者清而已,我只是想提醒你凡事要豁達一些,想開一些,如此才能真正地放開手腳!”
“對了,師兄,師祖的手札之上曾經提起過,當年幽冥邪王正在修煉一門極為厲害的功夫,而且這門功夫與我們人界有很大的聯絡,似乎他需要人界的什麼東西似的,可是最終他卻沒有得逞,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幽冥邪王究竟是在修煉著一門什麼厲害的功夫?”
“這件事情我也不清楚,也沒聽師傅提起過,我當年也曾問過師傅,他也說他不知道,我猜想他可能是要從人界吸取某種能量,才能讓他的神功大成吧,不過,此事已時過境遷,恐怕已經無人知曉了。但可以肯定,幽冥邪王所修煉的武功,肯定是非常厲害的,恐怕人間又要面臨一場浩劫了!”
“師兄,你也別太傷感了,你剛才不是還是勸我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嘛,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們也只能盡人事而聽由天命了!”
“呵呵,真是六月債,還得快呀,你倒安慰起我來了。”水連波不由笑了起來。
“對了,師兄,冥族所謂的十相冥羅,據師祖手札所記,似乎每人都精通一項絕技,像死氣冥羅的殘命冥舞,虛花冥羅的孤戰十二,還有孤刑冥羅的冥動戰氣,哭喪冥羅的浮幽冥劍,恐怕不是我等能夠應付得了的。”舒一凡不無憂慮地說道。
“呵呵,怎麼說著說著,又說回來了呢,凡是總有解決之道,我們只要盡心盡力便足矣,何必瞻前顧後,反而不能夠放手而搏了,再說了,目前冥族並沒有什麼重大的行動,以為兄猜想,幽冥邪王似乎是有什麼顧慮,否則,他又豈會甘心蟄伏。目前用不著多想,只要我們將兜星國之圍解除便可,我想,這次肯定是他們的試探之舉,如果冥族還能夠沉得住氣,沒有什麼動靜,我們再行從長計議。”
“也只有如此,見一步走一步了!”
“師兄,你們在聊什麼呢,我們回來了!”舒一凡與水連波正在談論間,水連雲已經從天風國趕了回來,緊跟在他身後的亦是一位鬚髮皆白,身形魁梧的老人,一身的霸道勁氣,一看就知道是一位戰列系的高手。
“這位就是……”舒一凡雖然心中已經知道來人是誰,但是一時間他倒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稱呼他。
“你就是四師弟吧,我早就已經聽過你的大名了,雖然我很想親眼見見你這位師弟,可是這麼多年來一直在外漂泊,而且亦不敢洩露自己的身份,故而還請師弟原諒!”來人就是新一天四神中最為神秘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