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單手接過謝好遞來的黑劍,聚集起全身的能量,急轉五靈步法,倏然轉身,繞到皈月靈兕的身後,用盡全身的力氣,對著它的背上就是狠狠地給了一劍。
“嗷!”皈月靈兕沒有想到楊玉海竟然會有如此一招,它畢竟是一頭靈獸,哪裡會有人的主意多,這一劍砍了個結結實實,還真別說這把黑劍還真是厲害,竟然將皈月靈兕的那層厚厚的皮甲砍破了,而且還留出絲絲的血跡,皈月靈兕不由吃痛悲叫了一聲。
這可是一件少有的事情,這皈月靈兕竟然會被這把不起眼的黑劍給砍傷,不說楊玉海與謝好二人想不到,即使連皈月靈兕自己恐怕也是想不到的。它身上的皮,可是不是普通的厚,魔法就不用說了,對它根本就夠不成威脅,而且一般的兵刃根本就無法傷它分毫,沒想到今天竟然會被楊玉海給重擊。
一招得手,楊玉海興奮地跳了起來,顛得背上的謝好不禁重重地哼了一聲,楊玉海這才醒悟過來,身上還有個重傷病,這才站穩了身體,以免謝好再被顛到傷口。他有些好奇地看著自己手中的那把黑劍,沒想到這把黑劍竟然會有這樣的威力,真是有些不可思議!
“你這個孽畜,我看你還能逞兇到幾時,我砍死你。”楊玉海揹著謝好,手持著黑劍,朝著皈月靈兕砍去,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凶神惡煞地追趕著皈月靈兕。
形勢馬上出現了戲劇性的變化,雙方來了個大轉換,原來是楊玉海被皈月靈兕追著跑,而現在是皈月靈兕被楊玉海追著跑,而幻電蟒見到如此情形,它也湊到了戰隊中,幫著它的主人一起追著皈月靈兕,真是什麼樣的人養什麼樣的鳥。
皈月靈兕現在恐怕是有生以來的最狼狽的時候,楊玉海拿著黑劍不斷地往它的身上招呼,隨著傷口越來越多,雖然這些傷口不是太重,但是因為劇烈的跑動、躲閃,體內的鮮血也慢慢地滲流出來,本來皈月靈兕就已經沒有了能量的來源,現在又開始流血,它的速度越來越慢,而今天是它吸收能量的時候,但是因為楊玉海和謝好的闖入,打亂了它的習慣,更要命的是,今天是它最虛弱的時候,偏偏又又被楊玉海和謝好二人趕上,隨著時間的推移,皈月靈兕的能量似乎也慢慢地在消退,楊玉海可是得理不饒人,他正在過癮,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皈月靈兕已經是強弩之末,而謝好在他的背上看得清楚,心中不忍之情大生。
“算了吧,海哥!你看這皈月靈兕已經不行了,看守這個通道也是它的職責與使命,我看就放過它吧。”謝好虛弱地說道,他被楊玉海這樣顛來晃去的,傷勢就更重了。
“行,既然好哥都替它求情了,我就饒過它吧!你這個孽畜,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逞兇!”楊玉海聽到謝好的話後,便停下手來,雖然他還有些意猶未盡,但畢竟已經報了仇了。皈月靈兕見楊玉海已經停止了攻擊,憑靈獸的直覺,它知道眼前的這二個人已經放過了它,精神一懈,疲憊的四肢已經支撐不住巨大的身軀,轟然一聲,皈月靈兕便倒在了地上,喘著粗氣。
“海哥,你還是放我下來吧,不然,我可要被你給搖散了!”謝好艱難地說道。
“好好好!小心點,小心點!”楊玉海急忙將背上的謝好小心翼翼地放了下來。
“唉,可憐的皈月靈兕!”謝好走到皈月靈兕的身旁,跌坐在地上,感慨地說道,雙手卻在撫摸著躺在地上喘氣的皈月靈兕,不知為何,他對這隻皈月靈兕有種莫名的同情之心。
皈月靈兕此時也顯得異常的溫馴,眼中絲毫沒有剛才那暴虐的神情,躺在地上任由謝好的撫摸,而且,似乎帶著一絲感激的神色。
“好哥,這孽畜,還有什麼值得同情的,放過它已經是天大的恩惠了,我看你還是趕緊調息吧,對了,要不要我幫忙替你療傷呀。”楊玉海在一旁看得不滿,依他的意思,乾脆將這隻什麼靈兕宰掉算了。
謝好沒有說話,他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他也覺得自己真是有些莫名其妙的感傷,明明這皈月靈兕要他的性命,但是現在卻不忍殺它。謝好聽了楊玉海的話後,想想自己也真是的,什麼時候竟然有這麼多感慨了。便想起身療傷,誰知正想起身之時,胸口一陣悶痛,不由自主地噴出一口血來,熱血全部噴在了躺在地上喘氣的皈月靈兕的身上,而且無巧不成書,正好全部灑在了它的傷口之上。
楊玉海見謝好竟然吐了血,大驚之下,再也不敢開玩笑,急忙扶起謝好到一個角落裡,讓幻電蟒給他護法,用聖潔之光全力開始替謝好療傷,一會兒工夫,二人的身形便消失在一片白色光芒之中。
楊玉海和謝好二人已經全神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