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雪白的輕紗,粉紅的肌膚,大大的杏眼一閃一閃,加上發育竟奇好的身體,煞是令人眼睛發亮,便是薛猛和福叔二人,也是忍不住讚賞地點了點頭,心中對那不開竅的臭小子氣憤到極點,如此良田隨身,竟未替薛家種出一根苗,實在太不像話了。
雙兒款款上前,微微施禮,小嘴輕啟:“雙兒見過老爺!
“雙兒,可是少爺讓你過來?有何重要之事?”薛猛說道,懸著的心卻是莫名地提了起來。
“少爺讓雙兒稟告老爺,說他明日早上會準時到演武場!”微紅小嘴輕輕啟動,露出裡面的雪白,聲音若黃鸝輕鳴,動聽至極。
“撲通!”
薛猛如遭雷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卻是渾然不顧形象地立刻爬了起來,一把抓住身旁的薛福,喃喃不可置信:“福叔,那小子竟然說他明日早上準時到演武場?你告訴我,這是在做夢麼?我是不是聽錯了?”
薛福,這個經歷大明第一世家兩代人的老管家,此刻雖然也被這突入起來的訊息驚得有些恍惚,但總比眼前這個當事人的清醒一些,當即看著雙兒,問道:“雙兒,此事可不能亂說?少爺真說他明日早上準時到演武場?”
“是的,雙兒當時正跟少爺去老太爺哪裡,到了門前,少爺不知怎麼的卻沒有進去,而是在門口站了半天,便突然讓雙兒前來稟告老爺,他明日早上會準時到演武場,然後少爺自己先回去了。”
雙兒也是被眼前兩人的怪異行為給嚇了一跳,正不知道該怎麼辦,老管家一問,趕緊放鞭炮般,噼裡啪啦地將事情前後說了出來。
這下薛猛明白過來了,不是夢,字字清晰,也沒有錯,不過兩人分開,那臭小子不是回去,而是去了藏書閣!
哼!臭小子,不管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既然幾個老傢伙千里迢迢將我招了回來,說明有些事情已經由不得你!這當口你竟然自己冒出這番話來,這下老子就更有理由好好操練操練你這臭小子了。就算幾個老爺子全都站出來,也沒有話說!
“哈哈哈哈!”薛猛心情大好,猛地鬆開抓住老管家的手,大笑開來:“好!你去告訴那臭小子,明日早上演武場見!”
……
五更雞鳴,天未微亮。
薛少白已經返回屋子換了一身練功服,來到了足球場般大小的演武場。
一腳踏上,眼簾中便出現一身材魁梧高大的身影,站在演武場中央,一動不動。
“這麼早?”薛少白心中一動,這便宜老爹望子成龍心切,果真非同一般啊!
“少爺!”聲音夾帶著濃濃的驚異遠遠傳來,薛凡一愣,竟是想錯人了,不是那便宜老爹?會是誰?又怎麼會在這裡?
緩步走進,一身高九尺,昂藏巍峨,背脊挺立,如劍如槍,好像一座高山般的男人,正標槍般站立,遠遠地一股壓迫撲面而來,薛少白甚至感覺呼吸有些困難起來。
此人竟是薛家排位前十的高手,“霸王槍”薛震,算起來也是薛少白旁了不知幾何的叔字輩,卻是便宜老爹的隨身侍衛,平日也是薛家的總教習。
“震叔,你怎麼會在這裡?我爹不在?”薛少白心中一動,難道昨日讓雙兒前去卻是沒有碰到便宜老爹?亦或者根本不相信自己會來這演武場?想到此,薛少白立即釋然,都怪這紈絝小子,以往種種行徑,的確也是難以讓人相信。
“老爺見少爺一夜未歸,擔心少爺不能早起,便讓我來此候著,說少爺如果來了,就……”薛震說道,聲音渾厚,如撞大鐘,震得薛少白耳朵嗡嗡直響,甚是發痛。
“停!”
薛少白大叫,打斷了薛震的說話,在薛震不解的目光,後退數步,直至兩人相隔兩丈有餘,方自站立,“好了!震叔,你繼續!”
薛震一看,頓時明白,微微一笑,聲音相對小了很多:“老爺讓我暫且先把情況說說,然後再由少爺你決定是否真的要學,老爺隨後就到。”
原來是這樣,薛少白松了口氣,看來這便宜老爹對上紈絝小子,也是兩手準備啊!
“好,震叔,你說說,是什麼情況?”薛少白原地靜靜站立,等待薛震的講述。
“練武,修煉肉身,淬鍊身體,便是煉體,分為十重!一重養生,二重練力,三重招式,四重剛柔,五重神力,六重氣息,七重累壯,八重神勇,九重通靈,十重神變。”
“如果淬鍊身體達到第十重神變的境界,全身肌肉筋骨面板緊鎖在一起,身體堪比銅鐵,普通刀劍亦不能砍入!當年,我薛家一位先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