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的人嗎?怎麼突然為我們說話了?”
“不可能,我們沒有接到這方面的資料。”博海並沒有因為水驀的插手而高興,臉色沉得像鍋底,眼中的敵意不減反增。
“可他怎麼會幫我們說話呢?真是奇怪。”
“我看沒這麼簡單,大家不到輕舉妄動,小心上了他們的當,看一看再說。”博海冷冷地看了一眼說話的青年,嚇得那人連忙縮了回去。
倒是格本代表的軍務部與監管局計程車兵們看著心裡暗爽,這些日子他們一直被這批由牧羅帶來的高手們呼來喝去,簡直像是僕人,心裡雖然不滿,但誰也不敢惹副總統帶來的人,只好逆來順受,現在水驀以監管局職員的身份指著高手們呼呼喝喝,樣子雖然狂妄,卻都覺得自己的臉上有光彩,胸挺高了,臉也揚了,氣勢大不一樣。
“你們都給我聽好了,誰敢動手我就抓誰,在這裡只有監管局的人才是執法者,其它人都給我乖乖滾到一邊去。”
“水驀,你倒底想怎麼樣?”金髮男子極力壓制著自己的怒火,可怒火還是把眼珠染紅了。
水驀表現出異常冷靜與沉穩,對高手們的憤怒視而不見,端著架子指喝道:“這裡我的職位最高,所有的行動當然由我負責,沒有的我的吩咐,誰也不許插手,否則我就告他一個非法鬥毆的罪名,還有,你們這幫人連通行證不帶來,要不是看在鄭文團長的面子,早把你們轟出去了,都給我閃到一邊去。”
幾個黑鷹組高手再也忍不住,抬腿就想衝上去打人,卻被金髮男子橫手攔住了。
“別動!”
“副組長,這小子太可惡,居然敢指著鼻子教訓我們,簡直是奇恥大辱,就連總統都不敢這麼對我們,絕不能饒了他。”
“不能饒了他,我一定要出這口惡氣。”
如果恨意能殺人,金髮男子心裡就把水驀劈成十八塊了,但他還是抑制了,惡狠狠地瞪了水驀一眼,沉聲道:“他是監管局職員,憑的是法律和監管局的權力,這一點上無懈可擊,我們沒有任何藉口攻擊他,除非我們把這裡的人都滅了口,否則事情一定會傳出去,反響太大,而且副總統和琴伯也不會坐視不管。”
“他幫綠色之光說話,這不就是最好的藉口嗎?”
“看下去,他如果真的要放縱這些人,我們就有理由動動手了。”
水驀早就料到他們會怨恨自己,當然不會給他們留下攻擊自己的任何理由,身子突然一轉,望著以博海為首的綠色之光高階職員們喝道:“還有你們,已經觸犯了法例,還想多加一條聚眾鬥毆嗎?”
“我們是正當示威。”博海毫不客氣地頂了一句。
“正當示威?”水驀輕輕一笑,右手平伸,“你們拿通行證給我看看?有通行證你們隨便在哪裡示威我也不管,拿來呀?真是可笑,睜著眼睛還敢說瞎話,環保團體要是都像你們世界早就亂了。”
這一次的態度更不客氣,一點面子也不留,指著博海的鼻子就罵,綠色之光這七八百人中大部份都是血氣方剛的青年,有的還不到二十,哪裡受得了這種指責,一個個氣得脹紅了臉,瞪大眼睛恨不得吞了水驀。
“我要殺了你。”一名控制不住情緒的尖臉青年突然奔出了人群,惡狠狠地撲向水驀,猙獰的樣子彷彿要吃人。
周圍的人都大吃一驚,格本等人急忙想出手營救,卻被黑鷹組的高手們有意無意地攔住了去路,還用眼角的餘光掃視著他們,似乎在示意他們不要多事。格本等人雖然不甘心卻也沒有任何辦法,無論是牧羅還是黑鷹組都是他們惹不起的人物,只是水驀的背後也有琴伯支援,他們同樣感到極度不安。
另一邊,博海也在用眼色示意同伴們不要輕動,有意讓水驀難堪,有意讓衝動的青年成為戰鬥的導火線。普通的成員當然不會明白高階幹事們的心理,他們都覺得水驀說話太可氣,的確應該教訓一下,因此誰也沒有阻止。
這種環境下,水驀遇上了並不強大卻又十分尷尬的挑戰,憑著勇氣與口才,東灣的情況漸漸落入他的掌控,這種時候他不願破壞這種大好局勢,正猶豫是否出手之際,身邊突然飛出一道白光,瞬間便衝到尖臉青年的臉上。
噗的一聲水響過後,尖臉青年赫然止步,臉上的憤怒與狂燥也被驚愕所代替,臉上浠浠瀝瀝滴著水,頭髮和胸前的衣服都溼了,樣子既狼狽又可笑。
“師弟,謝謝了。”水驀回頭朝甲未笑了笑。
“師兄放心,誰敢動手我先教訓他。”甲未令人驚奇地展露出出身天王山甲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