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支援舉辦聽證會,只是……
所有的事情都有兩面,事情鬧大後,執政黨一定不會放過他,他將要面對的是黑鷹組的眾多高手,不但是他,還有他身邊所有的人都會受到牽連。
看來要想個辦法,既要讓聽證會舉行,又不能太早讓總統府察覺我對他們的威脅,這事可真是太難了。
尤魯伸了個懶腰,嘻笑道:“好了,終於可以輕鬆一下了,讓這群傢伙吵得連覺都睡不穩,悠悠,過來給我揉揉肩。”
如果是平時的琴悠悠一定又會嚷著“色大叔”,可此時的琴悠悠卻一個人捧著腮幫子發呆,落寞的表情淺白地任何人都察覺。
“嘿,這丫頭怎麼中了邪了啦,怎麼這副表情?”
水驀憐惜地摸了摸發呆的腦袋,“沒見到想見的人,心情自然不好,悠悠,別太失望,該見的始終會見,只是見到之後別太失望就行了。”
琴悠悠抬頭似懂非懂地看著他,眼裡透著無盡的迷惘。
石林地帶也透著無盡的迷惘,當拉莫斯帶著一群人倉惶回到營地時,立即掀起了軒然大波,聽說考察團上百人被燒死,綠色之光也成為犯罪嫌疑,很有可能被列為犯罪組織或是恐怖組織,這個訊息就像憑空炸響了一聲巨雷,沒有人一個還能保持平靜的心,空氣中甚至瀰漫著絕望的情緒,因為他們都很清楚,政府不會放過這次攻擊綠色之光的機會。
石林的一角,高階幹事們緊急召開了特別會議,這已經是營地大火之後的第三次了,緊張氣氛也達到了空前的程度,連空氣中都似乎藏著讓人發狂的氣息。
“我們成了恐怖份子,開甚麼玩笑,這是栽贓陷害,是莫須有!我們絕不能讓聯邦政府這麼做,絕對不能。”
“對,我們不能讓步,一定要抗爭到底。”
看著同伴失態的咆哮,梨若神色黯然搖了搖頭,這些反應並不能代表勇氣,反而說明了他們脆弱的承受力,因為害怕而咆哮,而不是憤怒,連高階職員都這樣,普通成員的情況就會更糟了,先後失去營地和糧庫,燒掉的不只是一些東西,同時也燒掉了人們心裡的最寶貴的東西――信心與鬥志。
拉莫斯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神色沮喪地道:“各位,我看還是先想辦法應付那個水驀吧!他現在主管對綠色之光的調查,一句足以定我們生死,既然要我們派人與他談,我們就派個人去。”
對於人選,在場的高階幹事都有些,原本負責秘境大陸事務的上島副會長失蹤了,現在可謂群龍無首,部長級的幹事倒是有幾個,但大都默不作響,出面談判就要承擔談判的責任,因此需要有魄力有口才有智慧的人物,。
“梨若,你好像和他有點交情,不如就你去吧!”
眾多目光突然轉向,望著插嘴的糧務司司長那涵。
梨若也吃了一驚,整個營地以她的資歷最淺,雖然有個副總幹事的職位,但許多事情仍然在學習中,即使去了也說不了甚麼,連忙擺手道:“我不行,我才來了一個月,甚麼也不清楚,龍牙半島我也沒有去過 ,我怕說不清楚。”
拉莫斯點頭道:“是啊是啊,梨若能力很好,但經驗不足,這種事是不是等博海回來再做定奪。”
梨若忽然問道:“博海呢?這麼重大的會議怎麼沒見他?”
“他……”拉莫斯猶豫了一下,然而迎著眾多期待的目光,只能硬著頭皮說道:“糧庫被燒,我們這裡一兩千人急等著糧食,所以博海去找糧食了,這事那涵也知道。”
“找糧食!”梨若看了那涵一眼,見他默然點頭,知道是真的,心裡又有了那一種懷疑,“不會是找海盜吧?”
周圍鴉雀無聲,與海盜結盟幾乎是內部公開的秘密,只是誰也不願說出口而已。
梨若臉色刷的白了,失望地望著眾多同僚,苦笑道:“剛才你們還理直氣壯地說甚麼莫須有,原來政府的懷疑一點也沒錯,我們的確與海盜勾結,這讓我們如何理直氣壯地去解釋一切呢?為甚麼我們怎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步,你們心裡的正義都到哪裡去了?保護秘境大陸無可置疑,但這不代表為了這個目的我們就可以不顧一切不擇手段,甚至是犯法,那是自尋死路。”
“梨若,別說了,你剛來,不明白這裡的現況,與海盜結盟也是迫不得以的事情,這事我們以後再談,現在還是說說如何應付水驀吧!”
“以後再談?政府要攻擊我們就是因為我們與海盜勾結,一但有了證據,就算是老天也無法洗去綠色之光的罪名。”
“喝口水消消氣,事已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