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斷找高尾的麻煩了。你女人你兒子闖的禍,當然得由你承擔。
高尾不愧是腦子好用的人,接了自家女人和兒子之後撒丫子的跑。廢話,身後站著一個拿著手術刀的陰沉男人,他怕不跑就來不及了!
讓他介意的還有另一件事,青峰帶著個裝有球的女人結婚了。那個女人有孕的訊息還是經他手的。想著就知道有多折騰了。
他清楚記得自己的初中隊友一臉看見外星人的表情,別提是有多慫了。更憋屈的是,那傢伙反應過來後朝天大笑的傻樣······不能想了,再想下去他怕拿手術刀去捅那得意忘形的傻大叉了!泥煤啊老子是腦科不是內科更不是婦科!!!你腦子有病我可以幫你做個手術但你女人有孕我不能替你生出來啊!!!揪我領子也沒用!!
最後綠間還是不情願地參加了那個黑皮隊友的婚禮,但是他很惡意地跟火神他們將青峰灌得連新房門都沒摸到,也算是報了一門仇了。
總之,他近來過得很不順心,不順心到想殺人!
幸好家有嬌妻,他還能得以暫時的慰藉。
特別是在晚上。
暮色手腳發軟地癱在饜足的男人胸膛處,紅腫的唇微微顫抖,猶如黑夜之中綻放的紅玫瑰。換了個姿勢倚在男人的胸膛裡,暮色閉著眼,想不明白男人近來腦子裡在謀劃著什麼。想不明白她也不去想了,歪著腦袋昏沉沉地睡去。
婚後的日子依舊甜蜜,其實就跟婚前差不多,只不過多了一個更正經的理由滾床單。
回國後,暮色去了一所外語大學當講師,綠間則成為救死扶傷的白衣醫生,兩人還是住在以前同居的那個房子裡,偶爾還會去雙方父母家混個臉熟,日子平靜悠然,不慌不忙的讓人覺得很安心。
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綠間又重新纏住她,迫使她過上了以前高中的羞澀生活。早上起來腰是痠痛的,站起身是兩腳發顫的,鎖骨處永遠用不知名的紅痕。
幸好她現在還不用上班,不然就尷尬了。
看著鏡中的自己美豔嬌弱地惹人愛憐,暮色苦笑一聲,轉身找了件端莊的襯衫穿上,才勉強遮住了那誘惑人的媚意。
熟悉的街道讓她的心神放鬆下來。暮色悠悠地吸了口氣,嘴角的笑容怎麼也止不住。
正值暑假,路上有不少吵鬧玩耍的小孩,個個精力十足,嗓門大得響徹一條街,明媚的笑容更是比太陽還要耀眼。
暮色含笑地看著從她身邊跑過的一個小女孩,心頭莫名一動,似乎有些猜到自家男人的心思。
想要個孩子呢。屬於他們兩個人血脈的延續。
不過她還沒有停止吃避孕藥,而真太郎也沒有提這件事。
想到自家男人彆扭的性格,暮色輕笑一聲,拿了一把韭菜扔進菜籃子裡。
綠間確實很糾結。一方面看著身旁的朋友都當了父親,自己心裡也癢癢的,也想試一下當父親的感覺。但另一方面覺得十月懷胎實屬不易,而且生了孩子之後暮色的注意力可能會分散到孩子身上,而他則會被冷淡在一旁。這麼一想孩子就不可愛了。
可是他又希望有一個軟糯糯的孩子,這樣一個家庭才算完整,特別是小糯米糰子叫他“爸爸”的天籟之音,綠間頓時又坐不住了。
最好是個女兒。長得像暮色的女兒,應該是非常可愛又乖巧的孩子。綠間晃著神想。
晚上回來的時候,暮色已經做好晚餐了,笑吟吟地坐在餐桌上等著他。柔和的燈光照在女人精緻的眉眼上,是驚心動魄的勾人神魂。綠間楞了一下,總感覺今天的妻子,特別的誘人。
吃完飯,洗完澡,坐在沙發上攬著妻子的纖腰,綠間覺得這一天的勞累都消失了,人生還有什麼遺憾。
一雙柔滑的小手順著男人的手臂攀巖上來,擱在胸口處來回輕輕撩擺。
綠間身子一僵,轉頭看向笑得無辜的妻子,聲音不可抑制地暗啞起來:“暮色·······”
另隻手繞過男人的脖頸下拉,暮色傾身靠過去,在那耳尖微微泛紅處吹了口氣,語速緩慢,語調旖旎:“真太郎,我們要個孩子吧。”
要個孩子······
有什麼東西在腦中炸裂,綠間呼吸一滯,眯了眯眼,接著抱起正咯咯笑的女人走向臥室。
“當然可以,那麼我們就要多努力了,暮色。”
被人被扔到柔軟的大床上,隨即另一具軀體快速地壓上來,灼熱的體溫透過輕薄的衣物傳遞開來,是心跳的聲音,在不屈不撓地鼓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