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隨著那人的聳動而顫抖,鋪天蓋地的快感壓得暮色近乎奔潰,壓抑的喘息無可避免地溢位。
太過於刺激的快感瞬間被激發,少女發出一種類似於瀕臨死亡的低吟,整個身子微微曲起,手指緊緊抓住少年還在聳動的腰身,繼而喘著氣無力倒下去。
滑落的身子順勢地就被那人壓在身下,挺動的火熱依舊我行我素地動作著,且有越發狂野的趨勢。
他粗重的呼吸噴在耳垂處,引發暮色一陣奇妙的戰慄。
“暮色,我們生個女兒······”嘶啞的嗓音,綺麗至極。
話語剛落,那人便的深深地挺入,暮色被頂的移了位,發出一聲急促的尖叫,繼而感覺到一股熱流湧進體內,填滿了所有的空缺,漲漲的。
寂靜的客廳裡,只有清晰的喘氣聲以及時鐘溜過的聲音,安靜寧和。
平復了氣息的綠間深深撥出了一口氣,起身,看著身下被他弄得亂七八糟的少女已經暈沉沉地閉上了眼,嬌顏遍佈紅潮,紅腫的唇色澤豔麗,白嫩如溫玉的身子上有深淺不一的印痕——那是他剛剛留下的痕跡。
心裡未完全壓下去的念頭在蠢蠢欲動。食髓知味,自會貪得無厭。
綠間俯身親吻著少女好看的眉眼,模糊不清地說:“暮色······”
少女皺著眉嚶嚀,似乎有些失去耐心地別過臉。
輕笑一聲,神思已經清明的綠間抱起少女往浴室走去。
將東西整理好,綠間換了衣服,輕手輕腳地走近臥室,見少女臉頰紅潤,小小的腦袋在被褥裡安靜乖巧地待著,便放心地出門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3點多了。窗外的陽光還很熱烈。
暮色摸了摸自己被折騰的腰,嘆了口氣。她有點想不明白,表面上看起來明明就是很文質彬彬的少年郎,在某些事上怎麼會那麼地痴迷,而且學醫本來就很累,為什麼綠間少年還有那麼多精力發洩到她身上?
越想越不明白,暮色扶額,決定不再思考這個問題。
反正這個問題也不是說她想了就能解決的。
洗了把臉,再換了套衣服,暮色便出去買食材準備晚飯了,嗯,她午飯也還沒吃。
充滿浪漫氣息的法國,走在街上便可感受到蘊含著的歷史的古韻。街邊的花圃裡鳶尾花開得芬芳,乾淨的街道上行人步調悠閒,神態溫和,看見了她那張陌生的東方面孔總會投以善意的一笑。偶爾有路過的孩童會用他們天真純潔的大眼好奇地打量她,暮色都會給以輕柔的笑容。
這個國家跟她的故國有太多不一樣的地方。華燈初上,一城的景象琳琅地展現在她面前的時候,有時她也會恍惚,想著家鄉在熱辣辣陽光下的油柏路,以及那一片飄揚的櫻花,以及那片土地上的故人。
人在他鄉,自會思鄉。
挑選好食材,暮色施施然地往零食區走去。
女生的話,零食總是要備一些的。
耳邊突兀地傳來熟悉的語言,暮色拿布丁的手一頓,轉過頭看向聲源。
不算是陌生人。
暮色看著不遠處幾個惹眼的少年,輕輕一笑。
那邊的少年也發現了她,隔著不遠的距離跟她打了下招呼,用的是他們的母語。
“日安,千葉桑,沒想到能在這裡遇見你,”那個少年推了推眼鏡,深藍色的髮絲看起來很柔亮,“沒有跟綠間君在一起嗎?”
暮色頷首,淺淡一笑。
“日安,忍足君。能在這裡遇見你,我也覺得很意外。”視線不動聲色地在他周圍的幾個少年身上滑過,暮色心下讚歎,都是一群出色的人啊,“真太郎他回學校了。”
忍足侑士,是綠間的同學兼老鄉,同為日本人,為人幽默風趣,是學校裡面有名的花花公子,因此跟性格嚴謹沉穩的綠間很不搭,一直被綠間嫌棄著。用綠間的話說,我們星座不合,註定不能好好當朋友。
雖然在暮色看來,忍足少年是一個很有趣的人。
跟忍足並未交談太久,隨意地聊了些東西,暮色便與那一群少年告別,提著一袋子東西回家。
忍足還簡單介紹了一直在旁邊觀望的那一群少年,據他所說是他初中高中的好友,特意來法國找他。暮色注意到忍足的那一群朋友中,有一個少年實在是亮眼至極。
跡部景吾,雖然從開始就一直在沉默,但渾身的氣質高貴凜然,右眼下還有一顆神秘的淚痣,而張揚的霸氣不由讓暮色聯想到自己的一個老朋友,赤司徵十郎。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