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纏上了她的耳垂,一下下地舔舐、細咬,在沁兒白皙的脖頸周圍留下了赤若硃砂般的殘紅。
然而,沁兒此時唯有忍耐,緊咬牙關,拿出例行公事般的平靜,但當她聽到來自耳畔的一句話後,全身裸露的汗毛都不自禁地豎了起來。
那聲音來自她身上的男人,是緩慢而冰冷的語調:“闌,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打你麼?”
沁兒閉起驚駭的眼睛,搖了搖頭。她從跪在院子裡開始就一直在問自己樓主生氣的原因,雖然每想到一個答案都令會她心神不寧,但她仍會控制不住地去細細思索。然,這個男人偏挑了這個時候來問她,又將如何地處置她呢?甚至……會不會把她這樣一絲不掛的扔到院子裡去……
沁兒不敢再往下想,她知道這個男人邪惡的念頭層出不窮,男人下一步會怎麼做,永遠是自己想不到的。與其如此,她乾脆不去想,只將臉深埋在銀sè的毛皮裡,甚至連大氣也不敢喘一口,等待著身上神砥一般的男人對她的宣判。
怎料喚雨樓主再不發一語,接踵而至的是那樣凜冽的痛感。沁兒頭腦一震,一滴晶瑩的淚滑了出來,無聲地消失在柔軟的毛皮中。
——為什麼每次都是痛,從不是快樂?
她有時候想從這樣原始的行為中獲得解放,得到正常人應有的快樂,這麼想也能讓自己在這樣一個窘迫的處境下放寬心境、隨遇而安,至少希望自己歡愉時的呻吟不總是因為痛苦。然而,從她把第一次獻給了身上的這個男人後,她就從未有過水rǔ交融的感覺,即使今rì看到男人姣好的面容後,卻還是覺得自己像個承裝汙穢的容器。
“嗯——”
一聲從喉底發出的沙啞聲音,令男人得到了最大的滿足。他有些疲憊地垂下了眼睛,本由於倦意動了心思放過這個女人,但他皺了皺眉,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反到是將上身也貼上了女人的脊背,一動不動的壓著。
沁兒扭動了一下脖子,小心翼翼地從毛皮上揚起,算是小小的掙扎。男人卻在這時一把扯住了她的頭髮,向上拉起,將她的頭和頸部繃成了一條筆直的線。
“呃……”由於無法說話,沁兒在嗓子裡發出了悶聲的痛哼。
喚雨樓主故意向著沁兒高抬的耳根處吹了一口邪惡的氣息,緩緩道:“讓我們繼續剛才的問題。”
沁兒聽得身子一震,無意中把頭揚得更高,於是她喉嚨中的氣道繃得更緊,彷彿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
邪肆的樓主發了一聲詭笑,用手猛地把女人的頭摜在了毛皮上,厲聲道:“我知道你不能說話,我也不需要你說什麼。所以,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只需要點頭或者搖頭,明白了嗎?”
沁兒點了點頭。
“很、好。”樓主收斂了笑容,那眸子中明顯騰起了怒氣,只是他身下的女子看不到。低沉的聲音如花瓶掉在地上,發出了尖銳刺耳的響聲——
“第一個問題,你可還要你哥活命?”
沁兒毫不猶豫地點頭,她受不死星君的威脅,甚至是把身體都出賣掉,完全是為了他的哥哥夜裡歡。
“哼,你最好記得這件事。”男人感到了身下之人的震顫,手不老實地在沿著女人光滑的脊背緩緩下滑,然後,他揚起嘴角,語氣放緩了下來,“你很想逃出我的掌控,對不對?”一邊說著,那隻大手在女人翹起的臀峰上狠狠地揉捏了一把。
沁兒驟然睜開了眼,羞憤之下,卻在拼命地搖頭。
“哦,你既然不想逃出去,那麼為什麼今天下午偷偷地溜出去,還故意避開了喚雨樓的守衛?打傷了他們?”聽到沁兒發出支支吾吾地聲音,男人替她開口:“我知道,你會說你不是故意的,你只是討厭有人監視,那你…是不是也討厭我呢?”
沁兒仍在搖頭,卻覺得那頭搖得無力,她不知道有多討厭身上這個男人,可是討厭了,又能逃得開麼……
“好,既然你不討厭我,那麼我就認為你是喜歡我的。”男人隨手一扭,在那富又彈xìng的臀峰上留了一記殷紅。
痛哼了一聲,沁兒的眼眸中被濛濛的霧氣所填滿,耳邊又響起男人的聲音,這次卻換了輕柔地問,雖是那樣情人間的語氣,但聽起來卻令人毛骨悚然。
“闌,除了我,你的心裡可有別的男人?”
“沒……”沁兒這一聲是忍著臉頰的痛呼了出來,她甚至來不及去搖頭,只聽到那最後“別的男人”四個字,楊樂天的身影便浮現在眼前。即使她說對楊樂天已經死心,即使逼迫自己不再想那個青衣俠客,然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