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走了之後,何鬱濃瞧了張煙南半晌,見他似乎也不是對盒子特別的感興趣,微一嘆氣,雙手解上胸口的衣襟。
張煙南正在打量那盒子,抬頭見到何鬱濃正在解胸口的衣服,心下吃驚,訝道:“你幹什麼?”
何鬱濃輕輕擺動手掌,示意張煙南不要出聲,仍自解開上面一排衣襟,跟著從胸口出掏出一件物事,勁力到處,掛在頸口的繩索已然斷開,把那東西交到張煙南手中,點點頭,象是在跟張煙南說什麼。
那件東西看起來似乎象是一把鑰匙,但要是說開啟盒子的卻又不象。
張煙南見她原來是取東西,卻是聽不懂她在說什麼。說道:“我去把茗兒姑娘叫過來!”隨手將東西放在身旁的桌上。轉身去推房門。
何鬱濃連忙拉住張煙南的衣角,神色嚴肅的搖了搖頭,指了指自己,再指了指張煙南,然後不住的搖手,似乎在說除了自己和他之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情。
“到底是什麼要緊的事情?”儘管聽不是特別明白她的意思,張煙南也猜想得到她的意思,想中忐忑,不知道她到底要幹什麼,那盒中又藏了什麼,竟然連她身邊的茗兒都不然知道,恐怕就是何別離也不一定知道。
何鬱濃見到張煙南面上的疑惑,卻不解釋,走到桌旁拿了從項上取的東西在盒子上比畫了一擔,似乎在盒子上面尋找什麼東西。
張煙南瞧得有趣,也上前向那盒子仔細看去,但見上只有一道道的花紋,整個表面光滑如鏡,一點痕跡也沒有,跟別說什麼鑰匙孔之類的東西了。
何鬱濃象是看不見上面的花紋一般,一雙手只不住的在上面摸索,似乎在找什麼。
張煙南忍不住問道:“你在找什麼?我幫你找!”
何鬱濃微笑著搖搖頭,仍自在上面摸索,張煙南正瞧得沒趣,何鬱濃一聲輕嘆,跟著把手中的‘鑰匙’放到上面。
剎那間奇怪的事情就發生了,在張煙南的面前,盒子上面的鑰匙放發出奇異的光芒,也不見如何的耀眼,剎時將整個房間全都填滿在光芒之中,絢麗而柔和。而鑰匙處更顯現出不一樣的光彩,漸漸在盒子的表面上出現了個鑰匙大小的痕跡,那鑰匙徑自陷入其中,似乎是被盒子給吞沒了。
張煙南瞧得驚訝,實在想不到這世界上還有如此精妙的設計,跟著聽見‘咔嚓’一聲輕響,盒子面上露出一條細縫,從中不斷的有光芒照射到房間中,讓人知道置身何處。
“這是什麼?”張煙南迷惑的向何鬱濃問到,實在向讓她為自己解開疑惑。
何鬱濃則是一臉嚴肅,不見半分好奇之態,想是因為她見慣瞭如此。也不理會其中的光芒正不斷的湧現住出來。何鬱濃到了那盒子跟前,輕輕將盒子開啟。
張煙南覺得好奇,上前看去,想知道怎麼精緻的盒子中到底藏了什麼好東西,隻眼瞧去,見一張白色的綢緞之上靜靜的放著一個和剛才見到的鑰匙差不多的東西,只的兩邊多了一些刺角,整體的感覺讓人看起來怪怪的,似乎在那裡見過,但又不敢肯定。
何鬱濃伸手將那件東西拿在手中,不住的輕輕撫摩,象是再撫摩一件有生命的東西。
說來也奇怪,那東西經她一觸,本來漸漸消失的光芒又再盛起,和尚未消失的光線照在一起,把空間點綴得象夢幻一樣。
張煙南覺得奇怪,不禁也伸手過去,想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誰知道自己才碰上那物事,頓時象是觸電一般,半邊身子都隨之一麻,蹭蹭的後退了幾步,靠到在房門口上。不能相信的看在3何鬱濃。
何鬱濃見到張煙南如此模樣,微微一笑,將那物又自藏回盒中,走到硯臺前,拿起一張白紙隨手寫起來。
張煙南處在納悶間,忽見到何鬱濃不理會自己反而去寫什麼字,心頭鬱悶,上前說道:“東西我也看過了,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
何鬱濃急忙擺了擺手,急急寫了幾個字,將那盒子連紙張遞給張煙南。
張煙南不接盒子,只接過紙張,口中說道:“搞什麼?”向那紙看去,上面用小楷寫道:“此物名叫‘上邪’,是開啟玄修城所須用到的一把鑰匙,希望你能好好珍藏,將來把他送還原主。”
張煙南瞧得莫名其妙,指著那物問道:“‘玄修城’?你也聽說過?難道玄修城還有鑰匙麼?我怎麼沒聽說過?”
何鬱濃點頭不語,又俯倒在桌前寫道:“玄修城共分四城,需要五把鑰匙共同作用才能開啟,這只是其中的一把。”
張煙南‘哦’了一聲,拿起‘上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