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別別別,大哥我錯了,我錯了我立刻滾回床上,你不要走!”
沈耀坤蹦了起來,跳上了一邊的床。
姚雲野背對著他,一動不動。
沈耀坤知道今天是沒有什麼福利可以佔了,嘆了一口氣,關上了燈。
一夜無話。
早上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八點半。
二人下了屋子,林清已經在餐廳裡吃起了飯,看到兩人下來,高興的打了一聲招呼。
姚雲野笑了笑,點了點頭。
但是他剛跨出一步,就見他們的對面坐了一個他非常熟悉的人。
姚雲野的腳步一頓。
沈耀坤一直跟在他後面,自然知道他的反應。
沈耀坤走上前擔憂道:“怎麼了?”
不過片刻,不用姚雲野說話,沈耀坤已經發現了原因。
“我艹,這傢伙怎麼這麼陰魂不散啊!”沈耀坤怒道。
姚雲野搖了搖頭道:“不用管,他愛跟就跟吧,那麼在意他才中了他的招。”姚雲野拉著拉沈耀坤的胳膊,往林清的那個方向走去。
早餐是自助餐,歐式中式都有,姚雲野拿了一杯牛奶幾片面包走了回來。
段燁霖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
姚雲野視若不見,沈耀坤從來對情敵都很敏感,畢竟他是一個連自己的醋都吃的人。
沈耀坤拿著一杯咖啡,擋在姚雲野和段燁霖的視線中間,狀若不經意的攬住了姚雲野的肩膀,與他一起回到座位上,完了,他還轉過頭朝著段燁霖頗為挑釁的笑了笑。
男人對於這種眼神自然很熟悉,這是宣佈主權,宣佈控制權的眼神。
段燁霖皺了皺眉頭,感覺非常的不爽。
幾人嘻嘻哈哈的吃完飯,開始今天旅行。
畢竟是第一次大型的活動,每個人都非常的興奮。
因為為了進出方便,酒店就是在塞納河兩岸,因而可以把酒店定在塞納河兩岸的沿河處,這樣所有的景點幾乎都是步行可達的範圍。
在小張的帶路下,上午眾人去了先賢祠和莎士比亞書店。
這天陽光明媚,小張的聲音清亮,在前面說著解說詞。
姚雲野和沈耀坤走在隊伍的最後面。
“……先賢祠位於巴黎市中心塞納河左岸的拉丁區,於1791年建成,是永久紀念法國曆史名人的聖殿。它原是路易十五時代建成的聖·熱內維耶瓦教堂,1791年被收歸國有脫離宗教後,改為埋葬“偉人”的墓地……”
沈耀坤道;“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大家會喜歡來這個地方?”
姚雲野道:“你應該慶幸,辛虧大家沒有組團去東莞。”
“……”
姚雲野笑道:“有沒有很遺憾?”
沈耀坤邪笑:“有你我就夠了!”
趁著眾人不注意,沈耀坤捏了姚雲野的腰一下。
姚雲野被捏痛,嘶了一聲,沈耀坤笑道:“怎麼樣?有感覺嗎?”
“痛啊,你妹!”
姚雲野將沈耀坤的手拍掉,為了防止沈耀坤這個不要臉的再次大庭廣眾之下偷偷摸摸的對他動手,姚雲野往前擠了擠,擠進人群裡。
小張的解說已經結束,很多男人都圍著她問東問西。
林清跟在小張的後面,似乎是上前,但是有顧慮著什麼所以沒有上前,並且左顧右盼,假裝自己正在看風景。
姚雲野走到他的身邊,對他道:“在看什麼?”
“沒……沒什麼啊!”
走在他們前面的小張似乎聽到了姚雲野的聲音,回頭看了姚雲野一眼。
姚雲野對著她輕輕的笑了一聲。
小張對著圍在她身邊的人道:“好了,隊伍已經解散了,你們去四處逛逛吧,一會10點的時候,我們在大門前這裡集合!”
周圍的人散了去。
小張故意落後了一步,來到了姚雲野的身邊。
姚雲野本來想跟著林清去另一邊,見她走到了自己的身邊,有些疑惑道:“??怎麼了?有事情嗎?”
小張遲疑了一下,問道:“你玩遊戲嗎?”
姚雲野笑了笑,道:“為什麼問這個問題?”
“哦,我就是隨便問一問!”
“你之前跟我說我跟你的一個朋友的聲音挺像的,其實我也覺得你跟我的一個朋友聲音挺像的!”姚雲野繼續笑道。
小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