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族駐地,心大道,十多輛奴隸囚車停靠,一個個奴隸排著隊被列印記,裝進了囚車之。
“你們不能這樣!我們也是穆族的子弟!”一個神力境八重的神人咆哮著、掙扎著。
“哼,不服從族長的命令,便是自動脫離族群。現在你們都是穆族的奴隸!”一個神力境九重的神人揮舞著手的鞭子,抽打著那些原本屬於同族的神人。
“穆宏算什麼族長?他欺騙穆老爺,害得穆老爺身陷天神葬,他才是穆族最大的罪人!”
聰明的穆族人,在得知亓耀天並沒有突破進入真神境五重之後,已經猜到了這一切是一個陰謀,是穆宏與亓耀天裡應外合,陷害穆老爺的陰謀。
不過,面對穆宏的力量,且穆宏已經控制了族群高層,他們只能忍氣吞聲,不敢言語。
但如今,穆宏變本加厲,完全摒棄了穆老爺當初的治族理念,開始逐漸與亓族勾結,把持著整個瀧山郡的諸多資源。
一些原本與穆族結盟的族群,要麼被『逼』與之同流合汙,要麼與之敵對,最終落得一個族破人亡的局面。
總之,現在在瀧山郡,但凡是敢站出來反抗穆族和亓族的,不管是個人還是族群,都深受其壓迫。連原本穆族的族人,只要稍不留意,被人抓住了不服從穆宏領導的把柄,會被貶為奴隸。
掙扎和反抗是徒勞的,臉被烙印下一個“奴”字後,想要擺脫這個“奴”字,幾乎不可能。
絕望的人們被投入奴隸車,他們將被送到穆族的礦場,終生在暗無天日的礦井下挖掘。
“各位,大家振作起來!”一個聲音從奴隸車傳出,只見一個光明族女子起身。
女子的旁邊,一頭碧鱗金角牛俯臥。一人一牛的臉,都烙印著一個“奴”字。
“沈蕭訶,你想幹什麼?”一個守衛站在奴隸車外,怒吼一聲。
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沈蕭訶。
穆族下,誰不知道她是姜峰的人,早年穆桂清被困後,穆宏怕揹負打壓異己之名,僅僅是把穆桂清和蠻牛打入制煉坊乾點兒苦差。
不過,前不久蠻牛對外說姜峰一定會帶著穆桂清回來,被穆宏知道後,便趁機發難將一人一牛貶為了奴隸。
沈蕭訶白了一眼那守衛,繼續說道:“大家放心,姜峰一定會救出穆老爺!”
“到時候,這些人全都會遭到報應!”
“給我閉嘴!”守衛怒斥一聲,拿出手的長槍刺向沈蕭訶。
沈蕭訶躲避不及,被長槍刺了大腿。
姜峰為她煉製戰甲,早被穆族的人給奪了去。
奴隸車內,奴隸們紛紛搖頭。
姜峰這個名字,若非沈蕭訶偶爾提起,他們恐怕早已經淡忘了。
畢竟,連穆老爺被困天神葬,都已經是千萬年前的事情了。
他們並沒有為沈蕭訶的話所動,因為他們知道,即便是姜峰和穆老爺回來,他們這些被打奴隸烙印的人,也無法翻身。
要抹除這個“奴”字,那得經過帝國的同意才行!
蠻牛傳音一句:“沈蕭訶,我們現在自身難保了,你還有心情去管這些?”
“一會兒出了駐地,我們找機會逃走。我帶你回荒原,那裡雖然艱苦一點兒,但總在這裡做奴隸好!”
沈蕭訶轉頭看向蠻牛:“你也不相信阿峰能帶著穆老爺回來?”
蠻牛愣了一下:“不是不相信,而是那天神葬連尉遲一族的老祖宗都困住了,阿峰即便是能出來,恐怕也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
沈蕭訶神『色』一矮,嘆息一聲:“是啊!”
蠻牛再度傳音道:“照我說的做,阿峰出來後找不到我們,一定會回荒原。”
心大道,怨氣沖天,被自己人貶為奴隸,這種落差和絕望讓任何一個人都受不了。
“穆宏、穆白,你們不得好死!”
“你們等著,穆老爺會回來的,到時候便是你們的末日!”
怒罵、哀嚎宣洩著他們弱小的情緒,誰都知道,這種宣洩對抗不了這股壓迫的力量。
暗處,幾個穆族長老痛心疾首!
“作孽啊,真是作孽!”
“想不到我穆族竟然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兄弟,可不要聲張啊!要是讓穆宏的人聽到你說這樣的話,恐怕連我們都要被迫害。”
“是啊,如今穆宏得到亓耀天亓族的支援,在加其他族群的同流合汙,他在瀧山郡的勢力可不小。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