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羅麗的一個嬌嗔引起安西婭對阿方索的一個腰間二百七十度旋轉,疼得他發出一聲慘叫,他們可能會睡得更久。
“哥哥,你那個頂在我屁屁上的硬硬的東西是什麼?”非常天真可愛的一句話,但是裡面包含的含義尤比的邪惡。
阿方索心中一陣悲鳴:“羅麗你這個小壞蛋!”理由無他,因為他當時根本沒什麼反應,純屬羅麗捏造。恨得他不是安西婭怒目阻止,欲把羅麗翻過來狠狠痛揍她嬌翹的小屁屁,太頑皮了。
苦著臉被憤怒的姐姐踹起來,先去了澡堂。
昨天辦完事回來連洗都沒洗就睡下。開始是睡地毯還無關係,後來與兩女共枕,她們也是知道卻不說,硬生忍受他身體的汗臭味,怎能不叫他感動。
他可是知道安西婭姐姐有一點點潔癖的。
洗得一身清爽,換了身乾淨衣裳不急著回房間,先去了街上買午餐,並探聽一下昨天事情的狀況。瞭解自己一方人還需要安分幾天才能繼續行動。他可是還要去劫牢救烏爾裡克大叔。
聽來的訊息卻是不容樂觀。雖然因為齊尼婭的出現,他的嫌疑算是全部洗清,但是也因此全城被戒嚴,無論是進城還是出城都需要細細盤查,這件事情被懷疑是外來人口所做的可能性很大。抓了一些嫌疑犯也是沒用,大多都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軍隊私下管理混亂,總的說來軍紀還是很嚴明,沒有什麼明目張膽的屈打成招事件發生,當然也只是沒有“明目張膽”的情況。剩下一下要麼能力不夠,要麼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一點都沒有殺人的動機。
這件轟動整座黑石鎮的軍人被殺案似乎就這樣陷入一片混沌,任由它慢慢沉寂。
叫阿方索最為擔心的只有那個妓女,她是這件事情唯一活著的見證人,他開始有些後悔當日的仁慈起來。
拎著午餐往旅館回走的阿方索不知道,他擔心的那個妓女正好膽顫站在齊尼婭面前。
“你說的都是真的?”齊尼婭無意識撫摸眼前玻璃製成的水晶杯,白嫩的手指觸在光滑的杯壁更顯它面板的細膩。鋪有白帆布的圓木桌上擺放了一些盛有各色糕點的白色瓷盤與幾個水果,看模樣齊尼婭正在就餐。
女人慌忙點頭,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