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哪來的臭小子,一看見我就牛逼轟轟的問我是不是席夢思他哥!”梁寬這呆貨也不看席率難看的臉色,扭過頭衝著門外那個青年扯著脖子開叫:“對呀,我是席夢思的哥哥,我的名字叫杜蕾斯!”
一腳將梁寬射入院子邊上的花壇裡,席率轉身看向門外。
門外站著的這小子長的白白淨淨,頭髮也是梳理的整整齊齊一絲不苟,不過那雙略顯狹長的眼睛中,流露出的神色卻是十足的傲慢與不耐煩。
這樣的賣相怎麼也算的上是個小帥哥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席率左看右看就是覺得不舒服。
“你就是席率了吧,還不如剛才那個白痴好看,這麼醜怎麼可能是夢思的哥哥。”那少年用眼角看了看席率,不屑的撇了撇嘴。
席率的眉頭皺了起來,但轉念一想這可能是床床的同學,這才強壓下火氣:“沒錯我是席率,你找我有事嗎?”
“你算什麼東西,我哪有功夫找你,快給我開門。”那少年不耐煩的踢了兩下大門。
雖然說人窮志短,但自尊心席率還是有的。這一而再的侮辱自己,席率自然不能哄著他慣著他,剛要開口讓他滾蛋,床床的聲音卻在房間內傳了出來。
“哥,讓他進來吧,我一次和他說明白。”
席率再次強壓怒火,將大門開啟。
“真磨蹭,哼!”那少年看也不看席率,抬頭向房間內走去。
席率與剛剛在花壇裡爬出來的梁寬也隨後跟上。
到了門口,那少年直接就穿著鞋子走了進去,沒有絲毫想要換拖鞋的意思。
這地板席率可是每天都要撅著屁股擦一遍的,眼見這傢伙絲毫不珍惜自己的勞動成果,不禁心中火氣更盛。
“井上一郎,你來我家做什麼,我再最後和你說一次,我不喜歡你,我們不可能,一點希望都沒有!”
床床秀眉緊皺,一張白皙的小臉都微微漲紅,顯然十分激動。
“夢思,你要想清楚,只要你和我在一起,你就什麼都有了,就再也不用住在這種狗窩裡,甚至我可以帶你回到我偉大的祖國,大日本帝國!我們可以在那裡幸福的生活!”
“用你們中國的話來說,這可是飛上枝頭做鳳凰的好事,只要不是白痴,都知道怎麼選擇。”
井上一郎在房間內掃視了一眼,一臉厭惡的表情,似乎在這種地方再多呆一秒,都會玷汙了自己那高貴的靈魂。
“滾!你滾!”
床床指著門外,大叫。
“你讓我滾?賤人,給臉不要臉!”好像受到了奇恥大辱,井上一郎臉色瞬間通紅,抬起手就向床床的臉上抽去。
席率自然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一把在後面抓住了他的手腕。
怎麼說席率也比他多吃了兩三年的糧食,而且井上一郎的身板好像也沒有看上那麼品質優良,顯然是內部虧空已久。
席率抓著他的手腕用力向後一扯,井上三郎急急向後腿了幾步,重心不穩之下仰面摔倒。
坐在地上,井上一郎先是一臉錯愕,顯得那麼的難以置信,隨後臉色大變,紅的發紫!
只見他破口大罵:“你們這群支那豬!竟然敢對我如此無理,我要懲罰你們,我要你們去死啊!”
“你可以滾了,否則我就要報警了。”居高林下的看著他,席率聲音低沉。
“好,好,是你們逼我的!”井上一郎大吼過後忽然作出一個奇怪的手勢。
他用左手托住右手肘,右手握拳後伸出食中兩指,並將之抵在了額頭上。
三人一狗哪裡知道他在做什麼,一個個面面相覷。
忽然,席率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好像周圍的空氣瞬間降低了好幾度一樣。
“啊!”席率忽然感覺右腿小腿一麻,瞬間居然失去了知覺,一下跪在了地上。
一抬頭,看到了同樣坐在地上的井上一郎居然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陰冷無比!
怎麼回事,剛剛感覺好像小腿被人抓了一下,之後瞬間就麻木了!席率忽然感覺身體有所異樣,原來是體內那由鎮魂丹脫離出來的魂魄竟然出現了劇烈的波動!
一種不吐不快的感覺充斥在席率大腦之中,意念一動,魂魄再次由身體內脫離出來。
第二視角剛一出現,席率就嚇了一跳。
不知何時,自己的面前竟然出現了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但是這小男孩的腦袋卻足有正常孩童的兩個大小,此刻他表情呆滯的舉起右手,正慢慢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