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以前和我開玩笑時所說的,而我也始終記得他所說的這句話,並牢記在心。
而伊順在此時心中暗暗驚訝,此人是誰,這麼好的身手怎麼沒在選手單上見過,而且實力強大得驚人,不行!必須速戰速決,然後回報首領。
“八噶~~”伊順在似乎已經調理好內息,正警惕地看著我,但謹慎的神色並不能掩飾他心中惱怒和驚訝之態。‘錚~!”地一聲脆響,一道閃光落在伊順在的右手上,仔細一看是一把太子刀,長八寸,寬一寸,通體白光,但卻不是月光反射之光,看來是把不尋常的刀。
看著伊順在的姿勢,似乎有些面熟,‘拔刀術!!’我想到,呵呵!看來這個伊順在似乎也有兩把刷子嘛!~不過看上去卻和以前自己組織內的御堂一刀流的拔刀術還差兩截。
我對他笑了笑,依然還是那副慵懶的樣子,雙手抱胸,靠在一棵竹幹上,右腳尖時不時地點著地。
突然“呼~”地一聲,一陣風吹過,伊順在‘嗖’地消失在原地,繼而是一道一瞬即逝的白色閃光在我面前閃過,滑過一道淡淡的弧型。
下一秒,我依然還是那副姿勢靠在那裡,而伊順在卻是躺在我身後三米左右的地方,眉心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小孔,但卻沒有一點血冒出來,眼睛睜得大大地,嘴巴微張,似乎是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我無奈地走過去用上次同樣的手法將屍體永遠地消散於天地之間。
轉過身,看著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良,似乎想起了什麼,看了看手錶,遭了。紅遠那倆兄妹現在一定是在召集人手找良吧!~真是該死,和那個伊順在磨了這麼久,遂像抓小雞一樣抓起地上的良便向回去的路上狂奔,待跑到離住處五十米遠的地方後,我將良放下來,接著便打了紅文斌的手機。
“喂~”看來他現在確實是在找良語氣都不一樣,一定是他找來的人手沒找到良,正在發火焦急之中呢,說起話來語氣都是凶煞異常,看來良在他們心目中的地位不底,並且他們的感情也是非常之好。
“良在住舍外五十米處的公用電話廳裡,快來接人吧!”遂沒等他回話便將電話掛了回去,走處電話廳,以我的眼力和聽力發現有十幾個人正急衝衝地往這邊跑來,趕緊遮蔽自己的氣息閃身躲進附近的草叢裡面。
最現趕到現場的是紅文斌和紅遠兩兄妹,見良孤身一人躺在電話廳旁身上似乎有傷,但氣息依然穩定,看來是那個匿名電話者幫良學長療的傷,來不及思索那個匿名電話者是誰,便趕緊叫人將良抬回去。
看著他們遠去的身影,我緩緩地吐出一口濁氣,剛才和伊順在拼了一拼,雖然沒有想象中那麼厲害,但卻也是讓我驚訝了好一陣子,看來那個什老子的殺手組織有些不簡單。
“喂!”我突然嚇了一跳,現在是早晨,而我所在的地方也就是藏著的草叢就是住宿旁的一個小公園裡,原本只要有人靠近我五公里的地方我便會有所察覺,但我當時所藏的地方是公園,而這一地區的人都很早起來,來這裡鍛鍊,所以我剛才便防鬆了警戒。不過報應卻是剛才這聲叫響嚇了我一跳,本能地向後空翻三百六十度,順勢雙手準備向背後這個人的靈臺一壓,但發現叫我的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子的時候便無奈只能硬生生地將手伸回,否則我將會看到一具沒有腦袋的屍體。但這並不是因為她是女的所以我才收手,而是因為她身上沒有偷襲者的殺氣,卻有一絲疑惑和可愛的神色。而這個女孩子看到眼前這個帥氣異常的男孩子沒有任何預備地向後空翻,似乎容易非常似的,頓時楞在原地上。
“呃!~剛才。。。。。”我也不知道怎麼開口,而平時也不怎麼和生人講話,所以每當碰到這種情況的時候我就會有些手無頓挫之感。
“哦!我是看你剛才一直躲在那個草叢堆裡,不知道幹些什麼,而我和幾個朋友正想在這裡練舞,所以想叫你下來而已。”我沒有注意到她說話的時候有一絲害羞的神色,因為此刻的我也是感到有些窘迫。
“呃!~真是不好意思,打攪了你們的訓練,那我先走了。”我點頭哈腰了一陣子,便準備離開,直覺告訴我,多在這裡待一分鐘,那我就會多一分鐘的窘迫。但天公不作美,那個女孩在我沒走到兩步的時候便叫住了我:“喂!~剛才看你的身手好象蠻不錯的,呵呵!~會跳街舞麼?”女孩興趣怏然地問到,一雙大大的眼睛似乎很期盼我的回答是她想象中的那樣。
無奈地轉過身,隨意地笑笑道:“聽過,但不會跳。”我看她現在一定是很失望吧,那就好拉,快點放我走吧!我內心急不可耐地呼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