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你們能跟哪位大法師提一嘴我們三兄弟,看看能不能有這個榮幸做大法師的小弟。”
聽完脖子被切開鬼的話,柴少想了想以後問道:“探仔表弟很厲害嗎?”
刀疤鬼露出一絲敬仰:“在香港的鬼界就沒有聽過比他更厲害的法師,據一些其他地方回來的鬼說,也沒有比他更厲害的法師。”
柴少聽到這裡,想來想去想不到這幾鬼有來騙自己的必要,不禁懷疑難道是真的。
“我明白了,我保證幫你們說一聲。”
刀疤鬼露出了一個笑臉,不過因為它脖子上的傷口,顯得非常的噁心:“那就謝謝了,我們也準備走了,現在這個時間,我們的身上就像被火燒一樣。
對了!記住千萬要快,而且說話的時候要小心,那大鬼有可能就在你朋友的身邊。
最好是中午的12點到1點之間,這時候的陽光我們鬼最怕,就算是大鬼也會怕,這不是開玩笑的事。”
等到三鬼離開,柴少立刻跑進廁所用冷水洗了一個臉,走出以後看著碗裡的菸頭和菸灰,確定剛剛自己不是在做夢和陷入了幻想,立刻穿上衣服拿上私房錢和車鑰匙就朝著樓下衝去。
半個小時以後。
“哐哐哐,哐哐哐。”
聽到這砸門聲,睡眼朦朧的探仔開啟門,看著發現是一臉著急的柴少,皺起眉頭:“你在跟我發什麼瘋!現在才幾點?”
柴少先是像做賊一樣左右看看了,然後也沒說什麼,而是衝到房間裡立刻所有的窗簾都拉開,讓陽光把整個屋子都照滿。
看著這一幕,探仔有些生氣了:“你到底想幹嘛!發神經發到我這來。”
站在陽光下的柴少著急的對著探仔招招手:“你先過來,我慢慢的聊。”
探仔很少見到柴少如此的嚴肅,走到他的面前問道:“到底是怎麼了?”
柴少現在滿腦子都是那鬼的話,不知怎麼的,總感覺這房子非常裡面有一股涼意:“算了,你跟我到別的地方去談,我有非常、非常、非常重要的話,要和你說。”
探仔心裡更是好奇了:“這旁邊也沒人,要說你就說,不說我要睡覺了。”
柴少拿出口袋的錢包掏出五張一千的港幣:“我先把欠你的錢還你。”
看著手裡的錢,探仔明白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了,柴少的性格他非常清楚,連忙急道:“怎麼了?你不小心殺人了!還是偷人馬子被她男朋友知道要殺了你,或者是借了高利貸賭博?”
柴少沒有說話而是拉著探仔的手就朝著樓頂走去,等到來到樓頂的平臺上,他對著一臉擔心的探仔道:“下面我說的話,絕對是真話,如果有一句假話,那就讓我陽痿得艾滋,全家都不太好死。”
經過這一連串惡毒的誓言,探仔明白肯定是發生了不得了事,嚴肅的說道:“我絕對相信你,不過先說好埋屍我不幫忙,你說什麼事。”
等到柴少把事情一五一十的把話說完,
瞪大的眼睛,吃驚望著他的探仔連忙問道:“你吸大麻了!還是去弄粉了?”
“我察,就知道你不信,”柴少來回走了兩步,然後用無比嚴肅的語氣說道:“我們三兄弟的命,可都在你的手裡,所以我請你一大幫忙說一聲,既然他怎麼厲害見到我們肯定能看出來。”
探仔聽到他話,感覺實在不像是假話,可是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說道:“就算我答應你去見他,可是也不會辭了工作跟他混,更加不會帶著你跟著他混。”
柴少激動的點點頭:“就見一面就行了,其它任何的要求,我全部都沒有。”
“好吧,我們下去打電話。”
柴少拿出一隻老式諾基亞塞在他手裡:“手機我剛剛買了,就在陽光下打給他,我們就在陽光下等著他。”
拿過手機撥通號碼。
“表哥,我是探仔,對的!你在哪裡?是這樣的,我們那位表弟林立不是法師嗎?我一個朋友說我們被鬼給纏住了,所以想請他幫我們看一看,對的!就在我們住的地方,那就麻煩表哥了。”
掛了電話的探仔對著興奮起來的柴少道:“在好了吧?我們回房間等吧。”
“不~不~不,我們就在在太陽底下等,等他來了我們直接就就走。”
殯儀館裡,掛了電話的鄭力叫上陳大昌拿著表弟的神像,自己則是來到殯儀館旁邊的房間拿起了一個骨灰盒,就朝著探仔的家裡趕去。
開車的陳大昌聽完鄭力的話,開心的笑道:“這都能撿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