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處不在,客廳也不例外。牆壁上掛著很多山水畫,茶几上擺弄著盆盆花草,發出淡淡的幽香。讓進入其間的人心曠神怡、心情為之一鬆。
福伯去叫老爺、夫人去了,芬妮也跟著去了,她有些等不急了,想早點見到日夜思念的父母。
福伯和芬妮走後,龍行雲等人一點不客氣,各自坐下。老頭坐在龍行雲的上首,龍行雲下首坐的是紫芸,接下來是幾女。對面雷霆坐上首,風雲二人在其下首,三十個龍虎門的弟子也各自坐下。龍行雲的手下、弟子都沒有那麼多規矩、很隨便,平時在一起除了訓練和教授武藝的時候就彷彿一家人一樣。所以龍虎門的弟子坐得很自然。
見到芬妮的父親碧浪*畢嘉時,簡直就有些不相信眼前的人就是剛滿四十歲、正直壯年的碧浪*畢嘉,他身著儒衫,星霜兩鬢,相貌只是中年之齡,卻有一種歷經滄桑之感,面貌也與中年人極不相稱,反而和五十多歲的福伯差不多。他風流飄逸,意態高雅;一看就知道他年輕的時候絕對是一位翩翩濁世佳公子。
芬妮的母親雅芝*達加就不同了,看上去只有二十多歲,和芬妮站在一起,沒有人會認為她是芬妮的母親,大多數都會把她們看成姐妹。不過芬妮的母親渾身豐潤嬌嫩得有如初綻牡丹豔麗無比,散發出令人心蕩的成熟少婦韻味,但沒有芬妮的聖潔氣息,真是各有千秋。
龍行雲等人紛紛起身見禮,並介紹自己。
當龍行雲介紹自己的時候,碧浪仔細打量他一會兒,道:“你就是龍行雲,你就是那個給我九轉金丹的人?真是太感謝你了,讓我痛苦纏身十年的舊疾一下子好了。真是神奇啊!” 不過,他看龍行雲的眼光裡除了感激外,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看樣子他也知道龍行雲和芬妮的事了,而且對龍行雲還是非常滿意的。
龍行雲道:“伯父,不用謝的,對我來說是小事一件,何況伯父、伯母不是外人。”
芬妮的母親雅芝輕笑道:“小夥子真會說話,不錯,不錯!” 她打量龍行雲的目光很奇特,就象‘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喜歡’一樣,看得龍行雲都不好意思了,臉色微紅。龍行雲的臉皮還是不夠厚。
龍行雲轉移話題,道:“伯父,你的病痛好象沒有完全解除啊?”
老頭道:“小子,還還害羞啊!你別轉移話題。”
龍行雲玉面微紅,不說話,他知道越摸越黑。
碧浪驚喜道:“你怎麼知道,我吃了九轉金丹後,雖然不再疼痛難耐了,可我感覺鬥氣執行不暢,一運功就很痛苦。賢侄,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有沒有辦法醫治?”
芬妮急道:“大哥,我父親有沒有事啊?你想想辦法吧!” 擔憂之情溢於言表。
龍行雲走過去,拉住碧浪的手腕,開始把脈。
大家看見龍行雲的作為,都不明所以,充滿了好奇。他們當然看不懂了,把脈可是中國的傳統醫學中的精華,是診治病痛的方法。龍行雲也是第一次使用,他根本就不會把脈,也沒有給人把過脈,只知道一些基本原理。不過有深厚的真元力支援,要查出有什麼病患是輕而易舉的事,只消把真元力在人體裡遠行一週就可以了。
老頭看了看,不明白,譏諷道:“小子,別裝腔作勢了,難道你這樣就是在看病。” 龍行雲在船上開他玩笑,他一有機會就想找回面子來。
龍行雲聚精會神,根本就不理他,老頭自討沒趣,不再說話。
很快,龍行雲就檢查完了,松看手道:“你的病痛雖然解除了,可病根還沒有完全根除。你以前受重傷時,傷到了經脈,再加上長期得不到有效的治療,使很多經脈都堵塞了。九轉金丹雖然治療好了你的傷痛,可沒有外力的幫助很難打通全身的經脈。所以,你現在一運鬥氣,就會全身疼痛。”
芬妮的母親雅芝急忙問:“什麼是經脈?那有沒有辦法解決?”
龍行雲不慌不忙道:“經脈是什麼,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但我能治療好,只要有外力的幫助,很輕易就解決了。我馬上就幫伯父療傷。”
芬妮以及他的母親高興非常,臉色一下就舒緩了。
龍行雲拿出一粒築基丹,道:“伯父,你服下後盤膝坐下,我馬上幫你治療。你們別打擾我們。” 他為了小心起見,還是在周圍佈置了一個陣法。
龍行雲單掌按在碧浪的背心,緩緩運功為碧浪療傷。要打通碧浪的經脈,對龍行雲來說是一輕而易舉的小事,只要一刻鐘就可以完成。 可龍行雲想成全自己以後的岳父,不但打通他堵塞的經脈,還把他全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