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縱然溫可此時已然恢復了他所有的神志,可是,感受到我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無上宗師的氣度,一時間,現場竟然沒有人出來阻止我,全都一副愣然地看著我的離去!
隨著我從容而踱的身影在路口盡頭的轉拐處漸漸消失,現場之人這才從剛才那種短暫的失神中恢復過來。
“啊……”
怪叫一聲,已經恢復神志的溫可頓時沿著我的去路一路發狂似地跟了上來。
感受到溫可的異狀,昭如與何冰兩人不禁面面相覷!
好像在她們的印象之中,身為聖門四大長老之一的溫可,可是從來都沒有這般失態過,到底他剛才想到了什麼?
“二姐!我們也跟去看看吧!”渾然已經忘記自己的責任似地,昭如的臉上有了一絲央求。
雖然時時謹記自己守護聖門的責任,可是終究還是忍受不了那種直欲前往的巨大誘惑,何冰輕輕一嘆,終於還是順勢點了點頭。
當然,做為整個事件的核心人物溫可,他的離去自然是重要的原因之一。
於是,順著剛才的那條小路,兩女朝溫可的身後一路而去!
沿著向外的小路,我終於臨近了外邊的山崖,當然,我現在站立的地方只能算是在山腰之中。
與裡邊春色怡人的景象回然不同的是,在這山的外邊除了呼嘯而來的寒風之外,到處都是一片紛紛的亂雪。
往下一看,只見青濛濛的一片白色,深不見底,往上則是蒼茫其色,不見其頂,恍然問,此山之巔似乎已然與天相接,渾然一片!
我停下身形,矗立於崖邊,任那凜冽寒風呼嘯而來,吹得我身上的衣衫發出獵獵的響聲,縱然寒意森然,可是我卻似乎一無所覺。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縱然那狂嘯的冽風吹起紛亂的雪花向我砸來,可是我身上卻不見一丁點兒雪花的影子,襯著我獵獵飄匆的衣袂和披散的長髮,此時的我,看上去競有一種飄然的出塵感覺!
雖然我的身形停在了崖邊,可是我的目光卻直直的盯著一丈開外的熊非,即使我此時的目光並不凌厲,可是在我的注視之下,熊非還是有一種如坐針氈的感覺。
“我說過,已經註定了的事,是誰也改變不了的!”盯著熊非已經變得極度下安的神情,我淡然說道。
聲音雖然並不大,可是,即使在呼嘯的寒風中,這聲音依然是字字清晰,倒是讓後邊趕上來的兩女與溫可聽了個清楚!
忍不住一臉的著急,溫可心中已然有一種極為不妙的感覺!要是我真的動起手來,那他熊非還有活命的機會嗎?
看到溫可的示意眼色,瑟瑟不住後退的熊非已退到了另一個崖邊!此時我與他的距離比剛才足足遠了一倍有餘,這中間已達兩丈之多!
“想跑,你休想!”一聲嬌叱,兩女越過溫可的身形,不約而同地向熊非疾射而去!
見我的身形依然沒有移動,熊非一改剛才那種瑟瑟發抖的害怕樣子,面色一變,頓時一臉猙獰地狂笑起來。
“哈哈……哈!想要抓我,門兒都沒有!”
隨手一揚,但見一道道綠芒帶著金屬的破空之聲疾快的向兩女射去!
“去死吧?”一聲怒吼,看來熊非為了活命,真的是什麼也顧不上了。
“是毒針!”
何冰一聲嬌哼,躍起的身子眼看就要被毒針重創,但見她隨手撥出手中的短劍,不慌不忙地便在空中舞了起來,瞬間便護住了自己和昭如的全身!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在一聲聲的嗡鳴聲中,隨著短劍的舞動,毒針竟然漸漸地失去了形跡,不是掉在地上,而是全都依附在何冰那柄寒氣逼人的短劍之上。
果然是一柄極為奇怪的寶劍!竟然有專破暗器的功能!
不過,兩女雖然沒有被那毒針所傷,可是在毒針的阻止之下,兩女還是被迫在半路停了下來,除了神色之間的警惕之色!兩女的目光中亦多了一絲濃濃的恨意!
看來,即使是何冰擁有專破暗器的寶劍,可是對於熊非那層出不窮的用毒手法和暗器,兩女還是深有忌憚的!
一時間,熊非盯著我的表情更是張狂,不但沒有絲毫害怕之色,反而是已經到了肆無忌憚的地步,指著我狂笑道:“你不是要殺我,來呀!你怎麼不來!哈哈……哈!真是風大不怕閃了舌頭,居然還想殺我,你做夢吧!哈哈……哈!”
我冷冷地盯著熊非那無知而又張狂的樣子,即使我此刻的心境平靜而沒有暴虐的感覺,可是,一股淡淡的殺意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