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那一頭雪狐而來,原來一切如此而已,不錯不錯!”
這一番話說得奇怪,眾人不知道葉憐花言語何指,一時間,不但所有的人被葉憐花的這一番奇怪的話弄得有些懵了,就是身在其中的我,也被那葉憐花的話語搞得莫名其妙。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閣下應該便是這花園谷的谷主吧?”神情一正,我忽然說道。
葉憐花的面色卻有些奇怪,不解的道:“我又沒有告訴你我的身份,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雖然沒有當場說明自己的身份,可是言下之意,自然已經是承認了我的推斷其實是正確的,龍天等人臉上一陣的意外,不解的盯著我,神情之間怪異之極。
我微微一笑道:“其實我也只是在那裡瞎猜的而已,只是不知,閣下以谷主之尊降貴相迎,到底有何用意呢?”
平和的話鋒雖然漸顯得犀利,可是這一次,葉憐花倒是沒有再回答於我,環視眾人,葉憐花神色湛然的臉上,漸漸的有了一絲冷肅之色,氣質的陡然轉變,使得他整個人,漸漸的有了一派之主的威嚴。
“不管如何,我其實都沒有為難各位的意思。”
環視眾人,葉憐花的語氣漸漸的有了一絲懾人心魄的力量,一字一句徐徐的道:“不過花園谷的寧靜,我也不願意被人所打擾,如是各位答應我,出了花園谷之後,便將這裡的一切徹底忘記,而且發誓,將永遠不再踏上我花園谷的地界,不向別人透露一絲,關於我花園谷的任何事,那麼各位現在,儘可放心離去,我花園谷決不會對各位有半絲留難。”
變得通透的目光掃過眾人,與他神光灼人的目光相接的剎那,眾人心頭狂震,全都忍不住低下頭來,話語之間,但聽葉憐花緩緩說道:“不知各位現在,究竟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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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回答,似乎現場之人,全都被葉憐花剛才的氣勢所懾伏,一個個垂頭隱目,神情一片沮喪。
我心中大為驚訝,短短的瞬時,葉憐花渾身上下,突然極其自然的散發出一種逼人的強大氣勢,雖然是不經意間流出露出來的,可是此時的他,已然彷佛不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神,一個無所不能的神。
為什麼會有這樣奇怪的事情發生?
環視四周,心中略一思索,我突然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這廣場圓周,本是一個極大的陣勢,從中流露出來的煞氣雖然極淡,可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葉憐花,他竟然可以藉助這身邊的這種煞氣,進而壯大自己的氣勢。
難怪我進來的時候,竟然感覺這裡有些怪異,原來如此而已。
即使是我,對於葉憐花的這種“借天”之能,心中也是由衷的發出了一聲讚歎。
真是沒有想到,這世間竟然還有如此一種妙不可言的功法,以葉憐花那樣的修為,居然也能夠轉換自然之氣為我所用,說是“借天”,當真是再恰當不過了。
如果不是因為我的修為,早就達到了對“道心”的修持,這其中的玄妙之處,我又豈會看得出來。
即使是氣勢越來越盛的葉憐花,感覺到我依舊平和的面容,也不禁呆了一呆,連他也沒有想到,在這樣的時候竟然還是無法影響得到我的心境。
淡淡的笑容,一如剛才那般,臉上渾然沒有一絲異色,葉憐花心中大是吃驚,一時之間,連他也不知道我所身具的修為,到底有多深?
可是為什麼,我全身上下,竟然沒有一絲真氣流動的跡象,依照武學常理推斷,這怎麼可能?
氣勢微微一窒,驚愕之餘,若有所思的葉憐花,這才漸漸的恢復了常態。
少了葉憐花那強大無匹的氣勢,眾人這才暗暗的鬆了一口氣,沉默了一下,盧採文突然輕嘆道:“誤闖貴谷,本是我們不對,依照常理,我們本應該聽眾你的建議,就此退出,只是谷中那一蘋雪狐,對於我來說真是太過的重要,不但關係著我的一切,也關係著我家人的安危,所以我懇求谷主,能否為我們指引一條明路。”
眼見眾人如此的不識好歹,冷冷的哼了一聲,葉憐花的臉上,已然漸漸的有了一絲怒意。
像是突然想到了些什麼,神色突然一緩,葉憐花徐徐的說道:“要我告訴你們雪狐的所在,倒也不難,不過在這之前我想知道,究竟是誰竟然有如此本事,能夠將你們帶出《滌心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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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順利的闖出《滌心亭》的禁制,想來你們背後是一定有高人指點,只是不知那個人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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