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些麻煩時,不論是在武力上還是在其他方面上,他在面對其他騎士甚至是貴族的時候,都沒有多少說話的地位了。
“等待你的迴歸。”老管家見庫卡斯答應下來後,臉上這才流露出一絲笑意來。他掂了腳尖想要拍打庫卡斯的肩膀,只可惜他也已經太老了,稍微有些佝僂的身子,根本舒展不開。更為重要的是,庫卡斯實在是太過高達了,差不多八肘高的身材,哪怕是老管家盡力的伸展了手臂,也只能讓指尖稍微碰觸到庫卡斯的護肩而已。
“我會以最快的速度迴歸的。”庫卡斯用力的點了點頭,他稍微彎曲了膝蓋,讓老管家的手掌拍打在他肩膀上。
完成了這個動作後,老管家點了點頭,在嘆息一聲後,轉身離去。而庫卡斯站在原地愣了好久,這才離開這寬大的房間,在這寒冷的季節裡,跨上戰馬,朝軍隊聚集的地方前進去了。
路上無事,數十天的路程,庫卡斯除了看到那些衣不果腹的平民和四處流傳的流浪徒外,也只有零散經過的商人和偶爾才能遇到的其他騎士扈從們。
其他莊園中的騎士扈從都帶了足夠的僕從和士兵,而庫卡斯只是單獨一個人。因此那些扈從們根本不願意跟庫卡斯一起前進,他們用鄙視的眼光和怪異的語調,把庫卡斯隔離在他們周圍。
“如果不是老管家有交代,我早就一斧子把你們這群垃圾給劈了。”庫卡斯狠狠的吐了口唾沫,看著前面說笑的隊伍不屑的嘟囔著。
其實在離開老騎士的莊園沒有多久,他就後悔了自己的莽撞。每當夜晚尋不到村莊留宿,不得不在野外過夜的時候,他就懷念起那些戰鬥力低下,但卻十分能幹計程車兵和護衛們來。“如果有他們在,絕對用不著窩憋在灌木叢中過夜。”庫卡斯心裡一遍又一遍的想著。
“嗨!小子,只有你一個人嗎?”夜幕來臨,庫卡斯剛剛在簡陋的路旁整理出了營地,正在用一柄小鏟子挖掘爐灶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身後響起。
那馬蹄聲在到達庫卡斯身邊不遠後,就放緩並停了下來。這時有一年輕男子一臉譏諷的坐在戰馬上指點庫卡斯笑道。“不如你把這個營地讓給我們,我就讓你加入我的隊伍,省的你一個人在路上被那些流民或暴民給殺了。”
“你這是在說笑嗎?孩子?”庫卡斯猛的佔了起來,用力的揮動手中差不多三尺長的鐵鏟大聲喊道:“這營地是我的,我是絕對不會讓給你們的。給我離開這裡。”
說道這裡,他更加用力的揮動了手中鐵鏟。這鐵鏟是莊園中的老鐵匠跟他兒子合夥打造出來的,通體都是鑌鐵打造,而且還按照庫卡斯的要求,他們在鐵鏟邊緣開刃,讓這鐵鏟的鋒利程度一點也不次於那些普通的單手斧。
“你是這樣跟一名帶了百名士兵的騎士扈從說話的嗎?是誰給了你這個權利?”那年輕的騎士扈從約麼二十多歲,一臉白嫩,嘴唇上甚至還有一層薄薄的絨毛。這人看起來比較英俊,但說起話來,卻甚是刻薄。“我是一名偉大的騎士扈從,你這該死的傭兵,給我滾開這個地方,你沒有資格在這裡。”
“你是在說我嗎?孩子?”庫卡斯聞言一臉的獰笑,他揮舞了鐵鏟上前一步打算衝到對方跟前把他腦袋劈砍成兩半,可就在這時,他想起了老管家的話語來。“我建議你以後說話的時候,一定要仔細辨認對方的身份,省的得罪了你得罪不起的人。”
庫卡斯獰笑一聲,隨手把鐵鏟投擲到那個騎士扈從的戰馬跟前。那戰馬被突然出現在馬蹄前的鐵鏟驚嚇到了,因此連連後退,差點把馬背上的那個年輕扈從給甩了下去。
“哈哈!還是一名騎士扈從?沒想到你這戰馬還不如那些土狗有膽量呢!你騎了這玩意上戰場,莫非是嫌自己死的慢嗎?”庫卡斯不顧那些瞬間警戒起來計程車兵們,他伸手指點那個狼狽的騎士扈從放聲笑了起來。
“這位大人,我家大人現在年幼,並未在外面行走過,還望大人不要計較。”守衛在那個騎士扈從一旁的護衛首領看到庫卡斯斗篷下面的盔甲和深入大地,幾乎沒入土中的鐵鏟後,心裡不由的咯噔一下。再又看到庫卡斯腰間鑽出來的一根半尺多長、雕刻了精美花紋的牛角後,更是不由的倒抽了一口涼氣。
像他這種做護衛的,可以不是職業者,也可以武力不強大,但絕對會擁有豐富的見識和識人的能力。
這個護衛首領在卡斯圖地區廝混了數年時間了,他知道那擁有牛角戰斧充當武器的人,絕對不是他們能夠招惹的。
因為凡是使用牛角戰斧充當武器的人,都是十分強大的。他見識過很多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