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嗎?我的意思是,那個法師的四個扈從都已經爆發了騎士鬥氣。”庫卡斯沒有任何隱瞞,他大咧咧的反問起來。
而就在庫卡斯說話的時候,那名紅袍施法者和他的四個扈從都朝庫卡斯看來,其中法師的表情十分平淡,而他身邊的四個扈從則釋放出一絲絲殺氣,兇狠的瞪著庫卡斯。而庫卡斯那裡在乎這些?他狠狠的朝對方回瞪過去,而後還示威的朝女醫師那裡移動了一下身子。
“只不過五個人而已,我丈夫可是掌控了一個百人小隊呢!”女醫師隨手把透明的玻璃杯放在圓桌上,而後雙手抱膝,把下巴放在膝蓋上看著那個玻璃杯輕聲說道:“一些人依仗了自己的勢力肆意佔有其他人的東西,這是我最看不慣的,其他書友正常看:。”
而女醫師的這一番話,讓那個神情一直十分淡然的紅袍法師臉色不由的難看起來,不過瞬間就又恢復了平常模樣。而庫卡斯則又甩出去幾個錢袋,讓夥計送來那名調酒師調製的美酒供給女醫師品嚐。
“只要我還活著,無論你在這裡消費多少,我多幫你支付。”庫卡斯粗聲粗氣的說了這話後,猛的扭頭對那個夥計說道:“嗨!我想我支付給你的金幣足夠她喝很多酒了,你認為呢?”
“是的,騎士大人,如果只是單獨這位小姐的話,她每日可以在這裡喝十杯最貴的酒,能連續喝一個月時間。”那夥計偷偷的掃了櫃檯前結賬的人員後,大聲的回答了庫卡斯的詢問。
聽到這些,庫卡斯十分的滿意。而女醫師則低聲的笑了起來。
這時候酒館中有樂師吹奏了音樂,一些到這裡喝酒的軍人們和一些經營貨物的商人們開始攜帶他們的女伴在酒館中央的空地上開始跳舞。當然,也有很多人是獨身。這獨身人群中,只有不多的一些女人,她們或是跟隨商隊來這裡的女傭兵,或是女軍人。要知道在這世界上,女軍人們的做的事情可一點也不比庫卡斯前世古代那些女人們少多少。這些女軍人們雖說不是職業者,但她們也能夠拎了刀槍棍棒在戰場上廝殺。
音樂響起,女醫師伸了個懶腰從高背靠椅上下來,而後轉動了身子到人群中跳了起來。沒有繁瑣的舞姿,沒有規矩甚多的要求,只有肆意的揮動肢體的發洩。
金黃色的捲髮隨著女醫師跳動而在空中飛舞,她跟這裡其他人一樣,在音樂的挑動下,肆意的宣揚了自己的青春和活力。
有人突然唱起了卡斯圖帝國流傳較廣的情歌,隨後眾人都大聲的符合起來。就連庫卡斯這不會唱歌的,也坐在那大號的靠背椅上輕輕的敲打著桌子,眯縫這眼睛搖頭晃腦的享受著。
這酒館位於庫卡斯所在的軍營不遠處,因此聚集在這裡的軍人們很多。他們趁著休息的時候,在這裡肆意的放鬆著,因為誰都不知道自己明天是否還能夠活下去。
壁燈上的燭光在眾人舞動而引起的陣風下搖曳不定,不時有蠟燭熄滅,讓本來就顯得昏暗的酒館更加昏暗起來。雖說夥計們不斷的重新點燃蠟燭,但仍然不能阻止這種情況發生以及延續下去。
沉重的軍靴踩在木板上、馬刺的相互摩擦碰撞、女人獨有的小腳聲響、酒杯碰撞聲、樂師的音樂、嘶啞的嗓音吼叫聲,這一切在酒館中顯得是那麼的讓人興奮。
情歌重複了一遍又一遍,庫卡斯只是模糊的聽到那歌詞的內容大概是:一個年輕的女子在家中等候著出征男人的迴歸,那女子既渴望自己的男人早日離開戰場回家種田安穩度日,又渴望男人在戰場上多呆一些時間獲取功勳。這其中猶豫卻不是庫卡斯能夠聽懂的,他只是感覺那歌曲的旋律十分舒服,至少比他前世聽到的曲子好多了。
這狂歡的歌唱持續了足足一炷香時間才慢慢的停了下來,人群散開,一身熱汗的女醫師喘著粗氣返回到她的座椅上。而這個時候,有夥計再一次端來一杯調製好的美酒。
“你怎麼不上去?”女醫師抿了一小口,而後再一次捲縮在椅子上雙手抱膝,眨了眨大眼睛笑問起來。
“我只會殺人,不會這些。”庫卡斯稍微愣了一下,他伸出那纏繞了繃帶的雙手說道:“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了殺人的能力,或許就學會了這些。”
“恩!看來你真適合當一個職業軍人。我想按照你現在的想法下去,哪怕今後成為高階職業者,擁有自己的領地,你也不會經營好。”女醫師擦拭了一下臉頰上的汗水笑了起來。
酒館大門被人用力的推開,一股深夜獨有的寒風從門口鑽了進來,不過這並沒有讓酒館中的客人們不爽快,反而喜歡這寒風讓自己清涼下來。
“你怎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