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秘知識,成為了恩諾拉斯大陸上獨一無二的特殊職業。
特別是自巫醫之王莫依特之後,巫醫們逐漸成為半獸人氏族與部落的精神領袖。他們以神秘的方式互相溝通,並在最黑暗的年代指引他們的人民渡過難關,半獸人甚至相信,他們偉大的巫醫們可以預見未來。
就這樣專心埋頭苦讀了好幾天,他總算對這個遙遠的陌生國度有了比較深入的瞭解。這時候,他才想起來自己還有製造卷軸這個不得不做的任務。
製造卷軸並不是一件很隨便的事情,首先必須得施展製造卷軸魔法,然後再在魔法生效的時間內把咒文抄錄到空白的羊皮紙上,只要魔法師在抄錄的過程中注意力足夠集中,一般來說抄錄卷軸不會失敗,但不管抄錄卷軸是否成功,抄錄到卷軸上的魔法就視同施展過一次,被魔法師遺忘掉,除非魔法師十分熟悉它的咒文,能夠一天施展多次。
用古代語撰寫卷軸,一個一級的卷軸需要一個小時,凌學會的製造卷軸是個三級魔法,可以持續三個小時,湊巧的是他每天也能夠施展生命回覆三次,所以,他剛好每天製造三個生命回覆卷軸。
一個星期後,凌帶著九個生命回覆卷軸回到侏儒法師的商店,侏儒付給了凌不菲的高價,這時候,他才知道侏儒賣出的魔法價格居然是聯盟平均價格的三倍。在那一瞬間,他突然有了一輩子呆在這裡,賣卷軸賺錢的衝動。
接著,他忍受著那令人作嘔、異常難聞的味道,在競技場的最裡面找到了自己那壯碩的同伴。大漢正在觀看一場比賽,他滿身纏著白布,渾身都是傷口。
結果,剛剛到手的銀幣幾乎全都被沃爾夫拿去,還給了他的傭兵同伴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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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一個星期前,凌坐上馬車後,沃爾夫在獸王競技場觀看了一整天的比賽。到了第二天,他終於忍不住在競技場的外圍,進行了他在競技場第一場真正的戰鬥。
起初,他打得很順利,並一路殺到了四級,但當他向五級發起衝刺的時候,他第一次體會到了半獸人狂暴的可怕。他的對手是一個四級的半獸人,在他那猶如海潮一般的攻擊中,他嚐到了人生最大的一次失敗。若不是柯比隨身攜帶著救命卷軸,並立即請來魔法店的法師施展它,只怕沃爾夫當場就要喪命。但即使是這樣,他也整整在病床上呆了三天。
在病床上的幾天,大漢不斷的思索著如何對付狂暴狀態的半獸人,凌到來後,又拉著凌商量了大半天,那時凌剛好在書上看到了一些關於狂暴的分析,兩個人先研究了一天,之後沃爾夫又耐著性子觀察了接近一個星期,終於研究出了一套對方狂暴狀態的方法。
在後來的比賽中,只要一交手,他就會立即釋放出一個推移術,並藉助推移術造成的先手優勢發動暴風驟雨般的攻擊,不給對手任何喘息的機會,就算是拼著兩敗俱傷,也絕對不會防守,總之,他的戰術就是拼盡全力不給敵人任何進入狂暴狀態的機會。
起初戰術進行得並不怎麼順利,半獸人們進入狂暴狀態幾乎不需要時間,往往是一聲怒吼,局面就在瞬間改變。每當那個時候,有著慘痛教訓的他也顧不得圍觀群眾的噓聲,只要對手一旦狂暴,他就接連放出所有的魔法,利用推移術的阻隔時間,迅速跳下擂臺認輸。
這種懦夫的行為遭到了所有圍觀群眾的強烈抗議,他的對手也毫不客氣的羞辱他,而且由於屢屢的認輸,他的等級也老是徘徊在五級左右,再也升不上去。他思索著,默默的忍受著這一切,唯一欣慰的是,他再也沒有受到什麼嚴重的致命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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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天天過去,天氣也越來越寒冷,十二月下旬,庫克桑茲下起了第一場大雪,無論天上地下,整個草原白茫茫的一片。
在這接近一個月的時間內,凌每天都泡在亞瑞特山頂上的圖書館內,當半獸人在他眼中不再神秘之後,他開始找來厚厚的魔法典籍,想要找出關於維倫絲施展魔法的答案,但是,書中卻只是很籠統的把那種能力全部歸類為超魔特技,並說明那種能力的獲得只能依靠天賦外,再也沒有記載著詳細的修煉方法。
後來,他又找到了幾本講述如何強制施展高階魔法的書籍,雖然他照著書籍的指示施展魔法,身體的劇烈疼痛卻還是不能避免,失敗了好幾次後,他向生命之塔的魔法師們詢問,人家卻明明白白的告訴他,赤魔法師絕對不可能依靠透支魔力的方式施展自己能力之外的魔法。
短暫的消沉了幾天後,他放下魔法書籍,轉而在其他方面表現出了極為廣泛的興趣,無論是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