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嫣不語,只是認真地上『藥』,眉頭輕皺著,小女孩的擔憂溢於言表。
季嫣大驚失『色』,剛才見顏敬軒也使出了真功夫,便下手沒了輕重。
“顏……顏先生,你沒事吧?”季嫣停下來跑到他身邊。
顏敬軒抬頭看她,這回是他快哭了,一群助理上來,扶著他到了休息室,季嫣當然也跟了過去。
他坐在椅子上,伸手解開自己的戲服,釦子解到一半,顏敬軒突然道:“你們先出去吧。”
“阿錚,嫣兒想演這部戲,不要生氣,不要換掉我好不好……”之前她一直都乖乖地安靜如雞,一聽說要換人,立馬急了。
季嫣站在他面前,一臉窘迫。
顏敬軒對她微笑道:“丫頭,你留下。”
季嫣面有愧『色』,站在他面前,垂手而立,一副溫順小媳『婦』的模樣。
鏡頭前,季嫣低下頭,睫『毛』輕顫。眼底卻是一片狠意。
“顏先生……對不起……”她支支吾吾,看起來又要哭了。
離她近了些,顏敬軒才觀察到,她右眼角往下有一顆淚痣,難怪一言不合就流眼淚。
鏡頭前,季嫣低下頭,睫『毛』輕顫。眼底卻是一片狠意。
假裝沒聽到,顏敬軒繼續脫他的上衣,上身的肌肉一點點『露』出來,比女人還要光滑細膩幾分。
季嫣心下一驚,趕忙捂住眼睛,非禮勿視。
“怎麼?我不好看?”顏敬軒輕笑一聲,語氣說不出的曖昧。
季嫣無語,心裡提防著,她不能和顏敬軒如此曖昧,不然阿錚小宇宙要爆發的。
“丫頭,你這麼捂著眼睛,怎麼幫我看傷上『藥』?”他倒是理直氣壯,“把我身上打得青一塊紫一塊,就不管了?”
季嫣聽他這樣說,放下心來,小心翼翼移開手,果然看到顏敬軒身上斑斑駁駁,到處青紫。
“我……對不起……”她反覆說著這一句話。
顏敬軒一笑,將手裡的『藥』瓶遞給她:“別磨嘰了,趕緊上『藥』吧,今天還要趕拍攝進度呢。”
季嫣點頭如搗蒜,接過瓶子,拿棉籤蘸著『藥』水,一點一點細心地塗在青紫處。
“嘶……”顏敬軒疼得齜牙咧嘴,“丫頭,你這下手真的沒輕重啊。”卻沒有一點責怪的意思。
季嫣不語,只是認真地上『藥』,眉頭輕皺著,小女孩的擔憂溢於言表。
“喂,丫頭。”顏敬軒突然轉過頭來,惡作劇般地笑看著她,“這事咱不告訴穆錚,行嗎?”
鏡頭前,季嫣低下頭,睫『毛』輕顫。眼底卻是一片狠意。
季嫣略一思索,阿錚是個醋罈子,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讓他知道為好。
她放下『藥』瓶,到顏敬軒面前行了一禮:“嫣兒與先生光明磊落,希望先生以後,不要太讓阿錚誤會。”
有時候顏敬軒與她的互動,曖昧得讓她承受不來。
“阿錚,嫣兒想演這部戲,不要生氣,不要換掉我好不好……”之前她一直都乖乖地安靜如雞,一聽說要換人,立馬急了。
顏敬軒如鯁在喉,眼神暗了暗,答應得沒那麼輕鬆:“好。”
上完『藥』,穿好衣服,兩人並肩走了出去,正好撞上覃薇與溫若嵐兩個女人曖昧的眼神。
“單獨在房間裡待這麼久,不會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溫若嵐藏不住情緒,直接懟了出來。
話音未落,葉晨抬手給了她一個耳光,脆響的聲音格外清晰,下手不輕。
顏敬軒白她一眼,臉上的笑容依舊和暖:“知道見不得人,溫小姐就不要刨根問底了吧?”
季嫣這種型號和『性』子的女孩兒,對男人撒嬌是最管用的,顏敬軒一下子心軟了,瞪了一眼穆錚,跑一邊去找編劇改劇本。
說罷,拉著季嫣又回到攝像機前。
兩個女人吃了蒼蠅一樣的噁心,顏敬軒的好脾氣原來也只對待特定的人的。
“楊導,我沒事了,再來一遍吧。”
楊導還算人『性』化,表示今天先拍文戲,武戲等顏敬軒的傷完全好了,再拍。
“阿錚,嫣兒想演這部戲,不要生氣,不要換掉我好不好……”之前她一直都乖乖地安靜如雞,一聽說要換人,立馬急了。
顏敬軒手捧著劇本看,唇角忽然『露』出一絲幽微難明的笑容,到了季嫣身邊,兩人的頭幾乎挨在一起。
“丫頭,你看,我們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