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小美女主動獻吻於他,這不是勾引是什麼?
“嫣兒,這還沒到晚上呢。”兩人莫名其妙地同時紅了臉,不好意思地相視而笑。
季嫣起身,拿了桌子上兩個酒杯,每個都倒了七分滿,端給穆錚道:“阿錚,我們將這合巹酒喝了吧。”
穆錚與她碰了杯,笑道:“既然你說喜歡現代婚禮,那我們換一種喝法,來喝交杯酒。”他細細地將交杯酒的『操』作給嫣兒講了一遍。
“阿錚,嫣兒終於等到今日,與你再度結為夫妻了。”小姑娘將軟軟的身子靠進他懷裡,聲音一樣又甜又軟。
再度?穆錚臉『色』暗了暗,解釋過多少遍,他和古墓裡躺著的那個死人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他輕輕勾唇,翻身壓住季嫣的身子,正準備攻城略地時,顏敬軒好死不死闖進來,衝著他一通喊:
“穆錚!趕緊滾出來跟我招待客人!天還沒黑呢你猴急什麼?!快快快,老爺子在外面催了!”猴急的是他吧?
見穆錚不耐煩,半天在床上不起來,顏敬軒直接闖過去,一把將穆錚拉起來,他還沒整好衣服呢,就被拉出去了。
這兩個男人!小姑娘躺在喜床上自顧自笑出了聲。
一個人待得百無聊賴,季嫣下了床,穿過長長的走廊,輕悄悄推開了江宛亭新房的門,和他們房間的佈置一模一樣。
因為籌備婚禮的時候,顏敬軒根本沒那個心思,直接給穆錚扔一句,你辦什麼樣的給我複製貼上一份就行了。
這是多不走心。
“嬸子?你在嗎?”季嫣掛著滿頭漂亮的首飾,小心翼翼地到了江宛亭的新房,發現她一個人坐在喜床上,蓋頭還沒掀。
視線一轉,桌上的合巹酒自然也沒動靜。
“嬸子,我是嫣兒,顏先生沒有掀你的蓋頭嗎?”她覺得有點奇怪,新婚之際,這麼任『性』的夫君還是頭一次見。
蓋頭底下傳來江宛亭清冷的聲音:“他不會掀的,要不你幫我掀了吧。”她不僅知道顏敬軒不喜歡自己,還知道她的心在誰那裡。
但是江家小女兒畢竟是從小深閨嬌養出來的,沒那麼小氣,也不會對季嫣有太多敵意,因為她已經有男人了。
“不不不,嬸子,新娘的蓋頭,一定要夫君親手來掀,別人掀開都不算數的。”小姑娘驚得連連擺手。
江宛亭冷哼一聲,她結婚相當於連老公都沒有,還講究這些幹什麼?
一伸手,她一下子把自己的蓋頭掀了下來,兩個大美女四目相對看了對方半天,季嫣是驚訝,江宛亭是嫉妒。
“妹子,上回是我不好,我利用了你來接近顏敬軒,差點害得你……對不起啊。”她倒是主動提起了這件事。
季嫣的臉雖然好了,可是這仇她始終記著,今天是無聊,才特意來找她,兩人單獨把這事兒私了了,她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不然的話,心裡老是有個疙瘩在那兒。
“你覺得,害嫣兒差點毀容一事,一句道歉便能了了嗎?”小姑娘很平靜,語氣裡卻是不肯罷休的樣子。
江宛亭感覺到來者不善,一挑眉:“那你想怎麼樣?”
“如今嬸子和顏先生成了親,我們日後算是一家人,此事嫣兒也不多要你的,只要嬸子把那瓶面霜,往自己臉上塗一層,嫣兒便既往不咎,如何?”
她始終波瀾不驚的樣子,周身的氣場卻讓江宛亭感到害怕。
“你……你瘋了?!那裡頭硫酸會腐蝕面板的!”
“那不是嬸子對嫣兒做出來的事嗎?”季嫣抬起頭望著她,沒一會兒脖子就開始酸了。
江宛亭屬於高挑型的美女,跟季嫣這種軟萌蘿莉站在一起,身高上絕對碾壓,小姑娘看她的時候很難受。
“我道歉了,你一定要得理不饒人,那我也沒辦法。”倒不是她不講理,她是真的怕被硫酸毀容。
小姑娘也沒辦法,在心裡嘆了一口氣,為了阿錚所說的家庭和諧,她還是忍下這件事吧。
“這回嫣兒不計較,但是,嬸子,下不為例。”好歹以後要生活在同一屋簷下,撕破臉不太好。
兩位新娘就這樣,穿著嫁衣面對面坐著,尷尬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忽然聽得外面一陣響動,還有人大聲呼喊的聲音。
季嫣嚇得不輕,趕忙出去看一眼,卻見穆老爺子閉著眼躺在地上,胸口處不斷流出黑血,樣子太恐怖了。
“阿錚,這是怎麼了?”她慌忙在人群中的穆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