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另外一匹母馬過來。剛才那一匹的『藥』效,在衝著季嫣發瘋的時候,已經給消耗完了。
不顧穆毅良的慘叫,穆家保鏢齊力上前扒了穆毅良的褲子,該『露』的地方全都『露』了出來,周圍還那麼多人看著呢。
這……實在是想不到還有比這更羞恥的事情了。
“顏敬軒,你這個變態!把我放下來,把我放下來!你這個禽獸!”他不要命地喊著,但是那兩匹馬已經從後面漸漸在接近他了。
“啊!”一聲慘叫。
顏敬軒只當沒聽到,一直偏著頭在和小姑娘說著話,怕她受不了這麼大尺度重口味的畫面,還說:“你要是看不下去,可以回房去,不要緊的。”
沒想到季嫣這回比誰都淡定,她的眸子緊緊盯著不遠處的穆毅良,清澈的目光裡多了許多恨意和殺氣。
“嫣兒不怕,穆毅良這類人,如此對付,還算是便宜了他,若他不是阿錚的父親,嫣兒恨不能親手結果了她。”
季嫣一點都不激動,平靜得彷彿在旁觀別人的故事,但說出來的話,字字句句都讓人不寒而慄。仔細研究起來,她和顏敬軒,似乎有許多相似之處。
“你不怕穆錚回來怪你?”顏敬軒有點驚訝,這好像不是小姑娘的處事風格,她不是時時事事以老公為先的嗎?還來整穆錚的父親?
季嫣轉過頭來,淡淡看了顏敬軒一眼,開口道:“阿錚要怪罪便怪罪吧,嫣兒的喪子之仇已經報了,結果如何,我一人承受便是。”
她還是個挺有魄力的人。
顏敬軒笑著,無比寵溺地『摸』『摸』她腦袋:“怎麼會讓你一個人承受,這辦法是我想出來的,穆錚要是怪的話,就讓他怪我好了。”
小姑娘卻是一下子本能地躲開,臉上的尷尬一閃而過,對他禮貌笑笑:“此事嫣兒是主犯,定不會牽連到顏先生。”
兩個人推辭來推辭去,院子裡的穆毅良已經被整得沒了聲息,那兩匹馬也是耷拉著腦袋,再沒了剛才那般精神。
“怎麼?這麼一會兒就不行了?還是下了『藥』的,這能力還不如我呢。”顏敬軒吐槽了一句,站起來走到兩匹馬面前,象徵『性』地讚賞了一下。
“不錯,下回要是隻能堅持這麼點時間,我就減少你們的飼料了。”他嘀咕了幾句,又轉頭吩咐道,“牽下去吧。”
院子裡恢復了平日的寧靜,穆毅良跟條死狗似的趴在地上,顏敬軒走上前踹了幾腳,見他還沒什麼動靜,眼神一凜:“不會吧?死了?”
又等了一會兒,穆毅良的身子才開始像蟲子似地挪動,最後不知道費了多大的勁才艱難爬起來,血紅的眼珠死死盯著顏敬軒。
“顏敬軒,你不得好死!”
他從來都是不要臉慣了的,嘿嘿一笑:“活了這麼多年,咒我不得好死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幾?”
沒等穆毅良再開口,顏敬軒繼續道:“我建議你,還是回房休息去吧,該廢的東西都已經被馬給廢了,別其他的地方再整出什麼『毛』病來。”
穆毅良被他幾句話噎住,一時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在一群女傭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得進了客廳,他現在是連洗澡都需要一堆人伺候了。
院子裡徹底安靜了,顏敬軒伸了個懶腰,好像完成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似的,得意洋洋對季嫣道:“丫頭,要不,我們去慶祝一下。”
比如開瓶紅酒,煎個牛排,搞兩根蠟燭什麼的。
小姑娘歪著腦袋想了想,本來還挺贊同這個提議,突然一本正經地搖頭道:“顏先生,我們回醫院看阿錚好不好?嫣兒答應過阿錚,安頓好了穆毅良,要回去陪他的。”
如今她伯父不喊了,爸爸也不叫了,張口閉口直呼穆毅良的名字。
被虐過千百遍,顏敬軒也算是個有眼力見兒的人,人家秀恩愛,他自覺躲得遠遠的,還不能明著說酸話,得找個藉口才行。
“你先去吧,我還有點事要處理,一會兒就來。”他努力裝出雲淡風輕的樣子。
小姑娘這個時候卻突然慫的要命,她把穆錚的親爹整成這樣,現在要她單獨去見穆錚,誰都會有點膽怯。
“嫣兒也無事,索『性』等顏先生一道前往吧。”
她說話總是文縐縐的,顏敬軒一直聽得不太習慣,但是季嫣的『性』子又著實可愛,於是她半文半白的說話風格,顏敬軒也接受了。
他嘆了口氣,走進客廳裡坐著,等穆毅良洗完澡出來。
其實這次不算是故意找藉口,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