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懟顏敬軒,再加上剛喝過酒,這個時候酒勁兒一上來,人也壯了膽,什麼話都敢說。
原本顏敬軒還能挺平靜地處理這件事,江恆的這一番醉話直接觸到了他的逆鱗,瞬間整張臉都黑了下來。
“說我沒教養?我跟你女兒離婚之後,就跟你們江家一『毛』錢關係都沒,她還來找我的茬?對付這種人,我還需要有教養?”
他習慣什麼事情都說清楚,對付沒下限的人,唯一的辦法就是自己更沒下限。
顏敬軒轉頭看了看,那『藥』的勁頭很強烈,一時半會兒還不能從江宛亭身上消退下去,他陰沉著臉『色』,讓人開了籠子的鎖,自己緩緩走進去,手裡拿著和剛才一樣的小『藥』包。
“顏總,您別一個人進去……”保安大哥喊了兩聲,他怕江恆狗急跳牆,一時衝動把顏敬軒給打了,人在絕望的時候什麼都幹得出來。
顏敬軒當然不停,進去直接掐著江恆的喉嚨,把那包『藥』粉直直給他送進了喉嚨裡,完事兒了又胡『亂』灌了一杯水進去。
“父女兩個都活膩歪了。”顏敬軒冷笑一聲,看著腿軟的江恆,他面無表情地走了出去。
“你們記住了,之後不管發生什麼,都是他們自找的。”他把在場的人通通叮囑了一遍。
那些人自然是對顏敬軒唯唯諾諾,統一了口徑之後,就算最後出事了,江家人找上門來算賬,他也不會有什麼大事。
送了一口氣,顏敬軒走到那幫混蛋男人中間,嘻嘻哈哈地和他們鬧了一陣子,笑道:“這娘們兒先借我用一下,你們要是意猶未盡,就先忍一會兒。”
說罷,他讓包廂裡的保安大哥把江宛亭扛出來,直接扔到那個大籠子裡,一上鎖,江宛亭就和她爸,兩個被下了『藥』的人鎖在一起了。
上回穆毅良也是這麼被整的。
“你們想不想看?”顏敬軒的臉『色』算是恢復了正常,轉過頭去對那幫男人壞笑著,“之前都沒看過這麼刺激的吧?”
“顏敬軒,這是你故意的吧?你他媽的想噁心死我們?”人群裡有人喊了起來,話是這麼說著,他看起來還是興奮得很。
顏敬軒不以為然:“別跟老子廢話,這麼精彩的節目,我不收你們錢已經很人『性』化了,不看的就給我滾!”
他們當然當即表示要留下來觀摩,顏敬軒又轉頭吩咐了一句,他們倆『藥』效過了也別把人放走,去給他通報一聲。
不知過了多久,江恆覺得自己的身體各種不對勁,不是醉酒之後飄飄欲仙的感覺,而是……有一個妹子在不遺餘力地伺候自己……
別說,還真是挺爽的。
許久,他的酒漸漸醒了,父女兩人體內的『藥』也逐漸散開,包廂內的日光燈突然一下子大開,兩人都看清楚了對方是誰。
“爸?!”
“宛亭?!”
兩人一臉懵『逼』的時候,保安大哥趕緊去後面給顏敬軒說一聲,他站起身來,面無表情地走到大籠子前面,開口道:“怎麼樣?這一頓夠你們爽了吧?”
江家父女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怎麼回事,江宛亭看著身邊一群看笑話的男人,又看看和自己關在一起的親爹,愣了一會兒,直接嚎啕大哭。
“顏敬軒,你居然給我下『藥』?!”她狀若瘋狂,拼命捶打著鐵籠子,手掌都出了血,江宛亭都不管不顧。
和她身上醒目的痕跡比起來,流血的手掌根本不算什麼。尤其……這些可恥的痕跡,居然是來自自己的親爹!
“下『藥』是從古代就流行起來的原始手段,這麼好用我為什麼不用?”顏敬軒依然笑得漫不經心,“對了,我找人錄了影片,你們父女倆,要不要用心欣賞一下?”
“你這個變態!!”江宛亭邊哭邊大吼道。
和她比起來,講狠倒是顯得淡定許多,從他開口懟顏敬軒的那一刻起,他心裡就已經猜到,這個魔鬼會做得更狠。
只是,顏敬軒使出來的手段還是令他意外,換了別人,誰都不敢這麼玩兒。只能說,顏敬軒的腦洞太過清奇。
“顏敬軒,你說吧,你到底是為了什麼向我們下手的?事情要怎麼解決你才滿意?”江恆衣衫凌『亂』,在籠子裡直直看著他。
顏敬軒的眸子漸漸愣了下來,沒理他,只是看著江宛亭:“你整出來的那段告白影片,想對我和季嫣丫頭做什麼?”
江宛亭聲音顫抖著,無比驚恐地看著他:“就……就因為這個?”
顏敬軒笑得人畜無害“不